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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空也毫無疑問也稱作世界屋脊的高原上一個多月了。一路上,長角羊就在身邊歡蹦,野兔時而躍起奔跑,鹿群慢悠悠吃著野草,時而也會遇見狼群,毫無汙染的天空近的觸手可接,遠遠的雪山在陽光中隱隱欲現,美麗的湖水清澈見底。這美麗的天然的自然啊。
“四叔,四叔,你看!”突然,蕭然一聲大呼,打斷了我欣賞高原風景的心情。遠處,一股淡淡的煙塵尚在空中盤旋,那應該是煙火的痕跡。從離開蕭家開始,我遍一直以男裝偽裝自己,蕭然自然不能再喊我姑姑了,只一直以四叔相稱。這麼多年,行行走走,有時候我都有點忽略掉自己是一個女人的事實了。
“哈哈,今天我們不用宿在野外啦。”看著蕭然的高興樣,一張小嘴笑的毫無形象,兩隻大眼睛一笑變成了彎彎的兩道新月,長途旅途曬的有點小麥色的面板在陽光中閃閃發光。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蕭然都是個美女。可那形象,唉,不知道是我誤了她,還是她自個誤了自個。成日家跟我在外奔波,又受我這個過慣21世紀的隨心所欲的人的薰陶,蕭然也已成功的拋棄了這個時代所謂三從四德的深居簡出溫柔和順的美女準則了。想到這我的嘴角也彎了彎,不過,我還是喜歡現在的蕭然,自然健康的美麗女孩。不,也應該說是英俊的少年吧,為了行走方便,我和蕭然一直都著男裝的。話說回來,這麼多天夜宿野外,我也快累垮了,在這個野獸肆掠的夜晚,點起的火堆也阻止不了野獸偷窺的目光啊,縱使我膽大,每晚也都不敢深睡,真怕一覺醒來,已身首不全了。
伴著夕陽,我和蕭然騎著兩匹番月土馬向煙火處飛馳而去。
冷靜,冷靜,早已見慣了流離貧困的我,面對眼前滿地燒殺後的狼藉很快恢復過來。原來遠遠看見的煙塵,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炊煙,而是燒殺後的狼煙!
“叔,這,這……”連平時伶牙俐齒的蕭然都無語了。滿目的瘡痍,燒的只剩些片角的氈帳,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
“叔,那邊有人呢,我們去看看吧。”其實不用蕭然指,我也看見了,遠遠的幾個人擁在一起。
面對蕭然的輕呼,我並沒有移動腳步。我不愛多管閒事,特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明哲保身的分量,並不比我上輩子的世界輕多少。
“叔!”顯然,跟我已經一起十幾年的蕭然,是如果的瞭解我。她又一次用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我。
“行了,行了,我們去吧。”這麼多年,我還是拒絕不了蕭然的那雙大眼睛,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她用那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黯然的盯著我,我就投降了。唉,她也早是抓住了我這個弱點了。看著她那奸計得逞又笑成彎月的眼睛,看來這次又得管一次閒事了。
走近一看,一個衣履凌亂的婦人,旁邊一個大約五六歲的男孩,臉上還有幾道血痕,正跪在一個滿身傷痕的老人旁邊哭泣。看見我們走過來,小男孩立刻緊張的擋在那應該是他母親的身前,恨恨的盯著我們,婦人也停止了哭泣,緊張的看著我們。
“我們不是壞人。”真是愚蠢,這種情形,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的話了。看情形,那夥人應該是搶奪了他們的財物後又燒掉了他們的氈帳。也許看出我們並沒有惡意,婦人稍微放鬆了下,卻低下了頭,應該看見我們是兩個男子吧。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身上已不能避體的衣服。可惡,那夥人不僅僅是搶了他們的財物而已,這個婦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白皙的膚色,卻沒有長期生活在高原地區的人暗紅色面板的典型特徵,一雙眼睛靈活生動,生得卻倒有幾分姿色,身上只勉強掛在身上的衣服。扭頭看了看蕭然,早收起那副眉開眼笑的樣子,那狠狠咬著牙的樣子,恨不得立馬找到那夥壞人拼命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輕輕拉了拉蕭然,暗示她別用那副兇惡惡的模樣,讓眼前的人以為他是在要揍他們呢。
輕輕的脫下外袍,向婦人走去。
“你要幹什麼?”看著小男孩攥緊的拳頭,我知道他對我還充滿敵意。
“給你母親穿上吧。”我輕輕的對小男孩笑笑,同時並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將衣服輕輕披在婦人的身上。看著小男孩本來應該純潔的眼眸多出的濃濃恨意,我的心底不禁也生出一點淒涼,這樣的世道,女人孩子老者終究是弱者吧。
這個婦人應該是男孩的母親,而地上躺著的老者,應該是男孩的阿爺吧,衣服都已經被鞭子撕裂,露出裸露的累累鞭痕,有的地方甚至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讓我看看他的傷,好麼?”我話是對婦人說的,眼睛卻望向小男孩,我知道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