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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清兒的房裡去了,我聽說那男子厲害的很,要不是蕭雲當時在……”任巒楚滿臉擔憂的看著任清。
任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還是將那本凌雲功放到了任巒楚身邊,“這個嘛,巒楚哥先學,然後再教我吧,你知道我一向看不懂這些啥心法劍譜的。”對這些東西,任清即沒有天分也沒有心思,她老爹老早就認識到了這一點,不然也不會對她採取放任自流的態度。
任巒楚無奈的看著任清,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收下了那本凌雲功。
任清看著事情說得差不多了,本打算起身離開,卻有突然想起那個腹黑女來,這兩天還真是快被她搞死了。
“哥,那個秦頌,你以前認識嗎,她到底是什麼來歷?”
被任清這麼一問,任巒楚居然有些驚訝,眼底閃過一道猶豫,別開頭去,淡淡的說,“秦姐姐是秦閣的少當家,秦閣以擅長醫術和毒術著稱武林,我們兩家世代交好,現今秦閣閣主秦濱錦,也就是秦姐姐的母親,和我母親就是密友,秦姐姐和巒夢姐也是從小相識,交往密切,不然姐姐也不會把我們託付給她,而且秦姐姐能以一個少閣主的身份一直照顧我們,我們實在是應該好好感謝人家才是。”
任清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人飄飄悠悠的出了門,這真是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嚇一跳,如此一個重量級人物怵在身邊,而且她明顯看自己不順眼,這日子恐怕會更彆扭了。
只不過任清是屬於那種自我解脫很快的人,人還沒有晃悠到樓下,心裡就已經開朗起來,雖然那腹黑女時時處處針對自己,那就讓她針對唄,反正又不會少塊肉,反而只要有她在,那這一路上那就讓她操心去吧,自個正好落得清閒,說實話,這操心多了人就老的快,要是到那臉上的皺紋連粉都蓋不住的時候,自個的巒楚哥一踹腳把自己給甩了,那真是哭都來不及了。
在穗陽逗留了十來日,任巒楚的身體好了許多,在任清錢袋裡面的第六張面額十兩的銀票也轉悠到了三堰客棧的櫃檯裡的時候,秦頌在消失兩天終又迴歸之後終於開口說可以啟程繼續“私奔”了。
任清完全是打著私奔的旗號在遊山玩水,還好因為看著要過年了秦頌催的緊,終於在臘月中旬趕到了距離月桂山莊和穗陽四百多里遠的一個叫蒙平的小縣城。
這個地方其實是任巒夢和秦頌早就商量好的,此處偏僻幽靜,而且秦閣就在離蒙平城不到30裡的地方,讓任清和任巒楚在這裡定居即能避免被那些一天到晚在月桂山莊周圍晃悠的武林人士發現,也能與秦閣有個照應。
離過年很近了,就算是任清,初來乍到的也覺得有些無所適從,只不過還好,秦頌直接將一行人領到了城西的一處閒置的院子,這院子是秦閣的產業,秦頌也在先前就已經傳回話來,早有人將此處收拾停當,就連那屋裡的傢俱擺設,廚房裡的鍋碗瓢盆都製備的妥妥當當,甚至廚房裡還有新鮮的蔬菜肉蛋,臥房衣櫃裡成排的放著衣衫裙襪,任清在院子裡左左右右的看了半晌,總覺得這完全就是有人長期居住的樣子,以前老聽說那些租房子的說什麼拎包即可入住,現在看到這院子,任清覺得只要把人拎進來就可以了。
看慣了秦頌腹黑的任清突然意識到這位女人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任清不免有些激動,一把抱住秦頌,一個勁的叫喚,“秦姐姐,謝謝你,謝謝你……”
秦頌滿臉的厭惡,伸手將她拎到一邊,“這房子是借給你的,不是送的,我最多隻讓你住半年,你休想在這兒懶著住下去。還有我母親讓我捎話給你,今年你和巒楚到我們秦閣來過年。臘月二十九的時候我來接你們,其實也就是我娘她歲數大了想看看你們,也別準備什麼東西,人去了就行。”
當天秦頌就離開自個回去了,留下這初來乍到的六個人大眼瞪小眼。
只不過這六人中除了任清之外都還是腦袋清醒的主,任巒楚的身體也好了很多,看著這小小的庭院,雖說是借別人的,但是總有那麼股濃濃的家的溫馨,想到這兒,不免有些男主人的架勢,以前在月桂山莊的時候也沒少看自己父親主持家務,現在除了任清和自己也就四個下人,根本用不著花什麼功夫就將一群人安排的妥妥當當。
任清和任巒楚住在兩間正房,小桂和木蘭分別住在兩旁的耳房,而蕭風和蕭雲兩姐妹因為是女子,被任巒楚安排到了前院。
悠閒的日子過了幾天,任清同學開始閒的發慌了,某日瞅著蕭雲那猴急的樣子突然明白過來,便叫囂著要將蕭雲和木蘭的婚事給辦了,反正現在大家都安定下來了,而且也都閒得發慌,他們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