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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機靈不,年齡有多大?”
“怎麼,人還沒見你就已經上心了?”任巒楚撇著嘴把頭別到一旁,“父親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怎麼這樣的心思,盡挑些長的好的往你院子裡送。”
“唉呦,我的任公子啊,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喲,妹妹我有了眼福你也不來祝賀我一下,真是的,白白叫了你十年的哥,真是世態炎涼得很喲。”
“我?祝賀你?做夢吧,算我看走了眼。”在任清的扇風下任巒楚的火越燒越旺,乎的站起身來,再一眨眼,已不見了蹤影。
任清卻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位大俠最近一段時間武功飛進,那脾氣咋也跟著飛長?難不成他練啥秘籍走火入魔導致更年期提前?
只不過任清那點心思早給任巒楚說的那兩新小廝給引了去,忙亂七八糟的套上衣服,也不顧那亂滴水的頭髮,急急忙忙的往回趕去。
任清咋咋乎乎的竄進屋,一眼就看到那站在邊上的兩個年輕男子,還真是像任巒楚說的,長得粉嫩粉嫩的,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個子不高不矮,身材也不錯。
咂咂舌,滿心歡喜,順帶著覺得坐在堂上那人也和藹了幾分,笑嘻嘻的打了招呼,“爹爹,我回來了。”
“嗯。”任宜杭獨自喝著茶,頭都不帶抬一下的,其實他女兒那動靜,就算他不是習武之人也老遠就聽到了。曾經還幻想自己的女兒要是如何的端莊謙和,但這些話他在她五歲之後就再也沒有提過了,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她那性子好似從爹胎裡帶出來的,管和沒管沒啥區別,最後自個放寬了心,隨她自個愛怎麼長就怎麼長,跟那野草沒啥區別。
任宜杭不理自個女兒,但是他身邊已經有人緊張的湊上前去,冰蘭從給自個少爺接生起,就看著這個小小姐慢慢長大,那早把她當自個孩子看待了,“唉呦,我的小姐,你咋一身溼透了,像被雨淋了似的。你又去游泳了是不,現在還是初夏,那湖裡的水更是涼了幾分,你現在下去容易生病不說,要是凍得手腳抽筋什麼的,那多危險啊。”
“沒啥,大叔,等會我回房換身衣服就行了。”任清對著冰蘭笑了笑,這感覺才像親爹嘛。而那大叔的稱呼,某人覺得棒子戲裡面的這個稱呼很好玩,本想送給在那兒遊哉喝茶的那位的,但是被人家橫眉立眼的給瞪了回來,所以只好轉移目標送給那跟親爹似的冰蘭。
“讓奴兒伺候小姐更衣吧。”站在一旁那綠衣小廝趕緊走了過來。
“不用,不用,等會我回去自個換就行。”任清雖然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幾年了,但是仍然不習慣被男子看自己的身體,雖然在這個世界男子伺候女子是很平常的事情,特別是她們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姐,身邊總有些貼身的小廝。但是從她有反抗能力開始,她就堅持自己沐浴,自己更衣,甚至當她在自個臥室的時候,那些男子都不讓隨便進的,包括她的親生老爹。
“對了,你們有名字沒有?”任清對那男子低眉順眼的自稱奴兒很不舒服,感覺像自個進了勾欄院一樣。
“公子說了,讓小姐給奴兒賜名。”綠衣小廝福了福身,旁邊那藍衣小廝也跟著過來行了禮。
“哦,那你叫玉蘭吧。”任清指了指那綠衣小廝,然後又轉頭看了看那藍衣小廝,“你叫木蘭吧。我的習慣你們自個去問冰蘭大叔,我去換衣服,你們別跟來,別跟來哦。”
生日宴會
六月初二,盛夏的天,亮得很早。
天才矇矇亮,那個平常起床直接吃午飯的人一個翻身騰的就坐了起來,這一年她就今天起得這麼早。
為啥,今天是任小姐十四歲的生日。
穿著讓冰蘭幫忙做的寬大的睡衣披頭散髮的衝到臥室門口,連鞋都沒有穿。
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探了個頭出去,看到地上那大大的盒子,很滿意的迅速將那盒子抱了進來,順手關好了門。
這個女霸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便行成了她的一條規矩――收生日禮物。
前一天晚上睡覺前,某女會把一個大盒子放在自個臥室門口,然後她所知會到的那些可憐蟲就得在當晚把送她的生日禮物放在盒子裡,然後等某女第二天早上來收。她說這樣可以給她驚喜。
一眼便看到那個紫砂壺,這個她都向她老爹明裡暗裡的討要過多次了,但是那位帥哥就能穩如泰山的當沒聽見,甚至願意送她一千兩銀票都捨不得這個紫砂壺,當時任清都恨不得用他送的那一千兩銀票買兇砍人了。而這次,任清算是動了些腦筋,想起來週歲抓鬮的時候抓的那個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