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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才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巒楚哥別急,這是清兒的守宮砂。”
作者有話要說:俺又活著來更新啦,寫H寫得俺鼻血直冒啊,唉,就只能寫成這樣了,親們要拍就拍吧,俺帶著鍋蓋的~~~~
認親
再說潘衍這邊,在上次離去時本就不打算再出現,可她也沒想到自己在這清楚山莊待的這半個月,心心念唸的想著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的女婿,而那個自己從頭觀察到尾的女子,才是自己跟最愛的那人所生的孩子。
所以,即使都見了,但是當知道事情真像的時候還是有那麼的一點不甘心,還想再來看看,再加上得知她馬上要成婚了,作為母親,她無法再冷靜的待在京城,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所以,她又趕來了,順著上次的身份,也不難再進到這清楚莊園,只是她知道這次他也在這裡,所以她很小心,不想讓他看到,因為即使過了十幾年了,可她仍然還是沒有勇氣來面對他。
可她哪裡會想到,婚禮才結束,自己便被請到了這處小院,那個帶她來此處的侍衛一直守在身邊,好似害怕她離去,其實即使沒有人看著她,她也會等的,他能做到轉身離開,可她做不到,即使心懷怯意和不安,只要他想見她,她便會等。
可是,她就這麼等著,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就這麼過去,他卻一直沒有出現,其間有小廝送糕點茶水過來,她也不能問什麼,只能任其默默的放下再默默的離開。
一直等著,等到日落西山,等到華燈初上,潘衍的耐性也在一點點的被磨去,就在她決定向那個看著自己的侍衛詢問時,幾枚極細的銀針從黑暗中向她飛來。
她雖然也曾經習武,可她的水平哪趕得上那些專業級的,待她反應過來時,那幾枚銀針已到了她跟前,躲無可躲。
只是,那用針之人好似並無傷她之意,其中兩枚擦她面頰而過,在她臉上留下了血痕,而另外幾枚,擦過她的頸項,將她的衣領盯到她身後的椅背上。
“趕緊滾,如果你再敢來,下次我就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厚重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
潘衍再怎麼說也是個王爺,皇家的氣勢和冷靜一樣不差,雖說剛才確實被驚住了,可瞬間就又恢復過來,望向聲源處,雖說是一片黑暗,但是她知道他就在那裡,“宜杭,我只是來看看我們的孩子。”
“哼!”空氣中傳來一聲冷哼,那聲音接著響起,“我們的孩子?清兒只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他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他十五年前就這麼說過,然而她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抽痛,也如同十五年前一般。
潘衍從椅背上扯下衣領,站起身來,往那黑暗中的身影走去,“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要的我給不起,但是清兒她是無辜的,我不想我們上輩人的恩怨影響到她。”
“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只是想來看看,看著我的女兒成家立業。”潘衍繼續往前走,慢慢的感受著他的氣息。
“那你現在想看的也看到了,你走吧,我們的生活從來都不需要你。”黑暗中的男子口氣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宜杭!”感受到他口中的去意,潘衍心裡一驚,只覺得深深的不捨,還未等自己的大腦反應過來,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黑暗中的人的胳膊。
“放開!”很明顯,他沒有意料到她會如此,一聲怒吼,手上已經射出了幾根銀針。
潘衍只覺得抓著他的那隻手臂傳來一陣陣的劇痛,雖然在黑暗中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水正在順著那隻胳膊滴落在地,而那隻手也早已經無力的放開了他。然而她卻輕笑了一聲,“宜杭,你還是捨不得我,捨不得害我性命,如同十五年前一樣。”
任巒楚醒來時,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已經大亮,任清所說的第一縷陽光早已過去了,待清醒過來之後才想起來今天還得去給長輩請安,這時辰恐怕是完了,心裡一驚,趕忙坐起身來,而身上的薄被也順勢滑到了腰間,露出赤 裸的胸膛。
此時,他才想起昨晚的種種來,雖然看得出她刻意的把持著,可前前後後還是要了他許多次,而現在薄被下的身子,更是不著寸縷,想到這兒,他那臉又不自覺的開始泛紅,趕忙扯上薄被裹住自己的身子。
任巒楚的動靜明顯吵到了睡在他身旁的任清,此女很不耐煩的哼哼唧唧了兩聲,翻了個身,連眼都沒有睜一下,繼續睡。
“清兒,快起來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還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