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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親們最想看小清和小楚的H,這個嘛,俺舉手發誓就在下一章,但是呢,俺小聲的說一句哈,下一章俺恐怕要到週五才能更了。本來俺一直在學車來著,但是上週末俺一個不小心差點闖了大禍,教練被氣得跳腳,直接把俺給趕了回來,所以俺這兩天才能悠閒的在這兒更文了,順便還學著那些大神們搞了個一日兩更的rp爆發的假象,只是呢,教練還是惦記著俺的,明天又要把俺給召喚回去了,所以俺算了半天,好像也只有等到週四端午節的時候碼字了,前提還是在俺不出去鬼混的情況下,而且後面是H呢,還不知道會卡文卡成啥樣,而且還得邊抹鼻血邊碼字,唉,先擦擦汗,再抹兩把眼淚,然後繼續去碼點字~~~
洞房花燭夜
清楚莊園中那才建好沒多久的小樓,任清給它取了個很土很通俗的名字,叫“新樓”,而此時,這裡正是漫天的喜慶的紅。二樓寬大的窗戶,雖然被厚厚的窗簾遮擋,但是從外面仍能看到些許跳躍的燭火。
任清和任巒楚的新房內,一張大床與普通房間裡的擺設不同,沒有靠牆放置,而是被穩穩當當的放在屋子中間,只有那床頭抵著窗戶,任清說,這樣放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就能透過窗戶落到床上,可以讓人心情舒暢。
可是,按照她的習慣,當她每天睜眼時,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應該早就收工回家了吧。
此時,任巒楚正身著那身紅色的禮服,頭上搭著紅蓋頭,端坐在床邊,雙手無意識的緊拽著裙襬,滿懷著那摻雜著些許不安的喜悅,等著他的新娘。
天已經黑透了,盡歡的賓客也都散去,任清甩了甩酸脹的胳膊,跟著拎著燈籠的芷容,走過蜿蜒的田間小路,來到她的新房前。
一直守在這邊的小桂和木蘭見自家小姐過來,忙迎了出來,要服侍著任清上樓,然而任清卻一揮手,“你們都回老宅子去吧,這不用你們伺候。”
“可是,小姐,這……”小桂有些為難,這家裡的主子,怎麼能離了下人的伺候呢。
雖說任清喝了些酒,可那之前的想法也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她現在是已婚人士了,她跟他的生活不想被更多的人來打擾。
“唉呦,讓你們回去就回去唄,以後這邊也不用你們來伺候,頂多每天過來打掃一下。”任清又甩了甩手,趁著酒勁,聲音大了幾分。
小桂他們幾個面面相覷,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以前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只是一直跟著任清的木蘭稍微穩重些,準確的說他更習慣他家小姐的性情,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挺著微隆的腹部,轉身端起一碗早準備好的湯藥遞到任清面前,“小姐,這是醒酒湯,你喝了我們就走。”
任清撅了撅嘴,接過碗一口喝下,再將碗放回木蘭手裡,瞅著他們倆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門,趕緊把門給關上了。
在玄關處換了鞋,赤腳踩在這最最原始天然的木地板上,現在已經是盛夏,腳下那微微的涼意讓任清覺得很舒服。
順著樓梯上了二樓,過道的盡頭便是她的新房,門微啟,裡面透出柔和的光亮,任清今天喝的酒不多,但也不少,現在腦袋裡稍微有些混沌,但更多的卻是因酒精的刺激而加劇了的興奮,輕踩著地板,往自個的新房走去。
推開門,任清一眼便看到那坐在床頭的一身紅色的男人,他纖長卻瘦弱的身形,在喜燭所散發出來的柔和光暈中,顯得更加的動人幾分。
興許是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或者他早就察覺到了樓下的動靜,反正當任清走進來時,他那蓋著紅蓋頭的頭轉向門口,隨即身體稍微僵硬了一下。
“哥,我回來了。”任清滿臉的笑,直直的走到任巒楚身邊,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揭開了他的蓋頭。
蓋頭下的男人,此時正半抬著頭,緊緊的盯著他新婚的妻子,那張他看了十二年的臉,熟悉的早已融進骨血裡的臉,然而此時卻又好似很陌生,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此時的她,已經是他這一生的妻。
任清徑直從桌上取來早就準備好的酒杯,將其中一隻遞給他,“哥,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相互纏繞的胳膊,將兩人的距離更一步的拉近,任巒楚本就面容絕美,又經過今天精心的修飾,再加上那昏暗的燭光所留下的朦朧,看得任清完全挪不開眼。
猴急的取走他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猴急的伸出手,攬過他的身子,手臂環過他的腰,一股帶著酒氣的渾濁氣體從任清的肺裡撥出,等再吸進氣時,已帶了他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他那精心挽上的發,上面佩戴的正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