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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一行人的底細,還有她跟秦閣的關係,一定要查出來。”
此時正抱著枕頭和周公卿卿我我的任清,要是知道有人正在為她那封報平安的普通家書和她無可奈何的私奔行為而狂殺腦細胞的話,恐怖會笑得抽過去,順便還會搭上一句:你想知道就來問我嘛,你不來問我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呢。
而那李義,要是知道自己在那愁眉苦臉絞盡腦汁失眠數晚所思考的問題,原來就一大烏龍的話,恐怕也會直接提刀砍人的。
任巒楚回到家時,天邊已經泛起了亮色,小桂聽著前院有動靜,招呼了木蘭迎出去,剛一開門,一封信就飄飄悠悠的從門縫掉到了地上。
在場的五個人面面相覷,地上躺著的那封信顯得很扎眼,任巒楚本就因過度疲憊而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幾分,任清昨下午才失蹤,而此時這封信卻讓人無法相信它的平凡。
小桂蹲下身拾起信遞給自家公子,任巒楚深深的吸了口氣,握著信的手微微的顫抖著,卻依然挺拔著身姿,不緊不慢的往自己臥房走去。
小桂他們四個守在門口,沒人敢進去打擾他,任巒楚使出所有的力氣壓抑住自己的心跳,貌似平靜的拆開信封,展現在他眼前的便是任清才能寫出的那封圖文並茂,熱情洋溢的平安信。
任清在信裡只說了因為一些誤會被抓上了忠義寨,對於她差點就要身首異處的事情隻字未提,她不想讓他擔心,她只是說解了誤會,山寨的姐妹們覺得過意不去,非要留她下來住兩天,她說她會盡快回家,但是在最後,她告訴任巒楚她要帶個弟弟回來,這個得先打好預防針,免得到時候給大家刺激太大,如果又找不到搓衣板,那用別的東西臨時代替事情就麻煩了。
這封信的真實性任巒楚從來沒有擔心過,不管是從筆跡,語調,還是那滿篇的簡體字,天下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寫出這種信來。看完信,任巒楚長長的舒了口氣,一晚上的擔心瞬間消失無影,而一晚上所積累下來的疲憊卻在瞬間充斥著整個身體,扶著桌角站起身來,卻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見任巒楚暈倒,門外的那四個人立馬荒了神,還是小桂最先反應過來,趕忙取出秦頌走時留下的一塊玉佩交給一旁自己的妻子蕭風,秦頌曾說過如果有什麼急事可憑這塊玉佩到蒙平城中秦閣名下的博仁堂求助,如今自家的女主子又不在,男主子又給暈過去了,小桂也已經顧不得昨晚自家公子曾經告誡他不要將此事讓秦閣知道了。
蕭風接過玉佩趕忙趕到博仁堂還是清晨,屬於急診的時間段,可掌櫃見了玉佩也不敢耽擱,自家主子曾經留過話的,見此玉佩就得立馬通知她。但是等秦頌得到訊息從三十里的秦閣趕來時也已經是上午了。
見著秦頌進來,小桂他們終於鬆了口氣,秦頌直接跟著小桂進了任巒楚的臥房,只見任巒楚雙眼緊逼,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秦頌也來不及細問,忙給他把脈。
看了任巒楚的脈象,秦頌才微微的鬆了口氣,其實也沒什麼大礙,只是過度疲勞而已。
“任清了?”等秦頌收回手時才想起這屋裡好似少了一個人,轉頭問立在一旁的小桂。
“這個,小姐她……”小桂支支吾吾了半天,看著秦頌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才鼓起勇氣說到,“小姐昨晚就失蹤了,公子他們找了一晚上都沒有找到,今天早上在大門處發現一封信,公子看了之後就暈過去了。”小桂邊說著邊把任清讓人送來的那封信遞到了秦頌面前。
如此大的事情,秦頌也難免皺著眉頭,接過信,成了讀這封信的第三個受害者。
看不懂啊,看不懂是正常的,要是她秦頌真能看懂,那要麼是神仙要麼就八成跟任清是同一個出處了。
然而秦頌畢竟要聰明許多,而且知識面也要廣許多,別的不說她看懂多少,那“忠義寨”三個字她認識兩個,然後想了想,猜出了第三個字。
這個名字,作為長期盤踞在此的秦閣的少閣主,她是知道的,也很清楚此處的性質,然而據秦閣的情報網所提供的資料,這忠義寨也就是個號稱忠義的山賊窩,倒沒有別的什麼背景。
雖說秦頌對任清這女人並不看好,但是人家畢竟是月桂山莊的心肝寶貝,平時不搭理她也就算了,可要是她真出了什麼事情,那為難的還是整個秦閣。如今大概知道她的下落,還不算太糟糕,想到這兒,秦頌微微的鬆了口氣。
秦頌將藥方和一封簡訊交給蕭風,“你去博仁堂將藥方和這封信交給掌櫃,她自會知道如何處理,藥她會派人送過來,掌櫃她也會安排你去忠義寨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