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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訊息就是關於小安同學身份的,自從那次在秦閣過完年,任巒楚就不愛再麻煩秦閣了,任清也不好問為什麼,所以這事情就只能捨近求遠的找自家人給幫忙調查。
結果果然不出所料,就在去年年底,皇宮裡大鬧了一場,雖然這種皇室辛密不是那麼容易知道的,但是本著八卦無所不在的真理,好多人都在私下裡說是皇宮裡丟了個皇子,可就在過年前幾天,皇宮裡就突然恢復了平靜,那些派出去的大內侍衛都盡數的回來了,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雖然信裡沒有對小安的身份給出明確的答案,但是卻對那六皇子的相貌進行了細緻的描述,詳細程度完全趕得上通緝人犯了,畢竟見過這位最得聖寵的皇子的大臣和大臣內眷也不算少數,要得到這個情報並不困難。
看到這兒,任清抬頭看了看小安,根據信裡的描述進行了細緻的比對,答案瞬間明瞭。
這位還完全不知情的六皇子正一副悠閒的樣子慢慢的喝著茶,那舉手投足之間確實有一股貴氣。對於這個確認,任清倒還不是特別驚訝,畢竟以前也已經猜測過了,也算是有充分的心裡準備了,可讓任清卻越想越迷惑的是他人在這裡,可為什麼皇宮裡會放棄尋找呢,難道……難道……
看著任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算是前一個訊息讓任清心裡不爽,可她也會大聲的叫喚出來,可現在任清只是沉默的盯著信,還不時的瞟上小安幾眼,任巒楚也大概能猜出信裡提到事情,上個月在送回月桂山莊的信裡提到要母親和姐姐幫忙調查來著。
“清兒,我覺得有些乏了,要不你送我回屋吧。”任清的臉色讓任巒楚有些著急了,忍不住開了口。
秦頌見狀,知趣的很,也忙起身告辭。
任清當然知道任巒楚的意思,送走秦頌,扶著任巒楚往他院子走去。對於一旁的小安皇子,她哪還有心情去招呼,反正他現在完全沒有作為借住者的自覺了。
在任巒楚的臥房裡,任清將信遞給他,待他看完便急急的說到,“哥,這事情好像沒我們想的怎麼簡單,我想皇宮裡放棄尋找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們已經知道這位皇子的下落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儘快送走這位大神吧。”
任巒楚扶著額頭,心裡也是和任清一樣的猜測,這確實是件傷腦筋的事情,“而且很大的可能就是我們也在他們的監視範圍內,如果我們貿然對這位皇子不敬,那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們。”
“唉~~”,任清大叫一聲,人無力的趴到了桌子上,自己這麼背井離鄉的來這個偏遠的小城,不就是想過個安穩自由的生活嗎,這幸福生活還沒過上,就先招惹來了這麼一個無敵大麻煩,自己早就應該想到,這位姓潘名那風的皇子一身武藝,怎麼會淪落到被人劫去做小的地步,又怎麼會在山寨裝可憐死皮賴臉的跟著自己下山蹭吃蹭喝蹭住,他這麼做的唯一目的應該只是想找個隱身之所,來躲避他那皇帝老孃的搜尋。而自己的這個安樂窩,剛好被他給挑中了。
“哥,要不,我們去自首吧,不,是報官。”任清湊到任巒楚面前說到,“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自覺點,把她那寶貝皇子送回去,他們皇家也就不好意思來找我們麻煩了。”
“不妥。”任巒楚仍然皺著眉頭,“皇家並沒有對外宣佈皇子的失蹤,而且他們也應該正如清兒所說,知道這位皇子的下落了,我們這樣貿然的去挑明這事情,只能是個自投羅網的眾矢之的。”
經任巒楚這麼一說,任清也想到了這一層,手肘怵著桌子支起頭,滿臉的怨氣,“這明的也不行,暗的也不行,難道只有假裝不知道讓他一直這麼住下去?”任清想到這兒,忙使勁的揮揮手錶示否定,“他再這麼住下去,我遲早有天會瘋的。”上次是傷了背,今天看著那位大人的架勢,恐怕離下次的戰爭爆發不遠了吧,這還真是帶週期性的哈。
任巒楚看著任清那苦惱的樣兒,突然覺得好笑,走過去扶起任清的身子,她也不怕這麼支著頭久了胳膊會麻。突然,他腦海裡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快得讓人無法抓住,下一刻,一個新的想法冒了出來,“清兒,要不我們跟他挑明的說了吧,我看六皇子雖說脾氣大了些,可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若讓他知道他給我們帶來的麻煩,我想他會想辦法解決的。”
聽了這話,任清看了看任巒楚,就跟自己說話,還說的這麼含蓄幹嘛,不就是跟他挑明,然後讓他自動離開嗎。可是對於皇子,她自認為對他的瞭解比巒楚哥對他的多,要是他真的明理,那她背上就不應該有那道破壞美感讓她身價直線下降的疤痕了。
可任巒楚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