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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阻止的了。
慧淨平靜的臉色動了動,嘆了口氣,道:“事急從權,無需教條。殷施主所為,雖然不甚光明磊落。然卻可減少傷亡。生命更為重要。”
殷如行雖然看著像胡鬧。但是百姓們卻因著這胡鬧對這場戰爭持避讓態度。他們不可能反抗領主。但至少他們也不再被煽動著將天元人當做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們選擇了躲避和觀望,看誰更得神佛的保佑,能贏得這片土地的掌控權。
“這便夠了。”慧淨悲憫的道,“興亡百姓皆苦。貴人相爭,誰贏誰輸本無區別。況且……”況且殷如行所展現出的未來計劃,確實比息寧現在的領主要仁和許多。就這樣吧。身在紅塵中,能多做一點就多做一點。佛法想要傳播,離了當地統治階層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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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不多日。前方頻頻傳來好訊息。兩軍先是呈膠著之勢,隨後,在幾員前鋒大將各有勝負戰績後。保慶公得知了統帥的是蘇雷的新婚夫人,對天元內情缺乏瞭解的他報仇心切。軍前叫陣,要求雙方統帥一決勝負。打算趁此機會將她斬殺於陣前,也讓蘇雷嚐嚐錐心之痛。
殷如行白馬黑甲,長劍若水。一張烏沉沉的黑鐵面罩罩住瞭如玉容顏。對著保慶公的叫囂,她冷冷一笑,傲然應答:“可以,生死自負。保慶公。記住了,和你對戰的是我‘黑羅剎’殷如行!”
保慶公四十來歲的年紀,正當壯年。使得一柄尖韌鐵槍,揮的水潑不進。
殷如行揮劍而上。心若止水。從未有過的清明。一招一式角度刁鑽計算精密。保慶公越打越吃驚,原以為一個女人能有多大本事。天元來的高手都在那場埋伏中死的死傷的傷,根本無人能出戰。誰知,這女子竟有不輸一流高手的武藝。
心下冷然,手中鐵槍一陣緊似一陣。不多時。他故意賣了個破綻,回身躲避,殷如行跟著追上去。就見說時遲那時快。保慶公一個閃電回身,回馬就是一槍刺來,殷如行立刻揮劍攔住,咯嘣一聲,長劍斷裂。槍尖對著她的胸膛直刺而來。
觀戰的李奉大叫一聲“不好”!
話音剛落,就見場上形勢鉅變,一條烏黑的長鞭繞住了保慶公的脖子,緊緊束住。根根倒刺齊齊刺進柔軟的頸部面板,鮮血噴湧。鐵槍去勢一頓,殷如行腰部從意想不到的角度一擰。槍尖滑過鎧甲,落在了地上。保慶公一頭栽下馬,氣絕身亡。
“殺——!”李奉大喝一聲,縱馬賓士,領著前鋒軍咆哮而上。對方軍隊因主帥陣亡驚慌失措,潰不成軍。戰事逆轉。
這一仗,殺的天昏地暗。殷如行黑色的鎧甲被鮮血浸成了暗紅。兵器不知換了多少。左手的長鞭如一條毒蛇,於詭異間帶走生命無數。
‘黑羅剎’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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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湛到達息寧的時候,戰事已經平息了很久。八萬軍隊斬殺大半。小股殘餘退守樂鄉。殷如行並沒有緊追不捨,祺軍佔據了息寧,就如同在樂鄉人頭上懸了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這種危險逼近的恐懼,更容易崩潰他們的精神。攻佔樂鄉是遲早的事。將息寧治理好了,有對比有比較,更能兵不血刃的拿下。
死亡,在亂世不可避免。卻還是越少越好。
蘇雷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仍需精心調養。
慧淨的僧人救護隊已經組建了起來,正在救死扶傷。信徒居士的發展前景一片大好。
息寧當地的貴族需要整合。糧食和物資是重中之重,必須控制在手由軍方管制。
集多功能為一體的新型寺廟新鮮出爐,用的還是原來寺廟的老房子。牢房的僧侶被釋放了出來,殷如行給他們講授了祺軍的政令。不勞而獲是不行的,會各項技藝的,開班分批傳授百姓。識字的,統一教授孩童。實在只會唸經的,就參加救護隊,或者做後勤。這樣一來,成年百姓的勞動力就空餘了出來。除孤兒和沒有勞動能力的孤寡老人外,所有成年人都必須做工才能領取救濟糧食。當然,也可領取銀錢,自發自願。想吃飽飯就幹活,吃飽了不餓愛遊手好閒也隨你。
有活幹,有飽飯吃,未來有好日子許諾。再有僧侶傳播些因果報應,現世來生一說。息寧這片土地雖然剛經過戰爭的創傷,百姓們的臉上卻依然帶著勃勃的生機。
當寧湛踏上這片土地時,雖然早已得知戰事平息的訊息,還是被這一片井井有條的治理給嚇了一跳。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因為戰事已平,軍隊就駐紮在了五十里之外。寧湛只帶了一隊親兵。相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