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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純屬吃飽了撐的。”
殷如行一看那漫畫封面,腦袋立刻就“嗡”的一聲。完了!那是一本耽美漫畫。更慘的是,昨晚在兩人親密交歡時,她還有意識的探索過某人的某些部位。
東窗事發!四個大字亮閃閃的掛上她的腦門。
殷如言將她所有的漫畫和雜誌一掃而空,扔進垃圾袋。笑的溫文爾雅:“我認為,你應該增加一些高雅品位。”
殷如行無法反抗暴行,只能乖乖背那些難懂的古文。最鬱悶的是,殷如言居然整本書都能背下來,她想渾水摸魚都不行。不過說也奇怪,這些文字直到很久以後還印在她的腦海中,直到殷如言已經和她分手,它們也不曾棄她而去。
“無他,唯手熟爾。”這是歐陽修借用寓言告之的道理。
“意之所隨者,不可以言傳也……得之於手而應於心,口不能言,有數存焉於其間。”這是莊子告知的心得。
殷如言給她的傷害是前所未有的刻骨,殷如言給予的教誨是深入骨髓的豐富。
她一遍又一遍的拆布帶、綁布帶。反反覆覆,唯練手熟。得於手而應於心,感不能言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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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蘇靖能漂漂亮亮的從頭至尾自己綁一次時,郭師傅等人並未注意到,殷如行已經拆綁了數十次。每一次都是認認真真,毫無敷衍。
綁腿只是一個課前小預熱。今天的主要任務,是學習站樁。郭師傅先做示範,他兩腿分開站立,雙手於胸前虛抱,講解道:“這是最基礎的站樁,膝蓋要微微彎曲,全身的重力不可壓在腿上,重心點在這裡……”他讓蘇靖擺好動作,手在他脊椎尾端一指,“這裡,要存著一絲勁,和上下脊柱連成一線……”邊說邊從頸後開始,一寸寸的觸控他的脊椎,邊點邊問:“感受到了沒有?就是這樣,凝住氣,這樁就站出效果來了。”
殷如行照例是無人問津。她雖然照著樣子站立,然而她知道,似她這般站是不對的。關鍵不在姿勢,而在身體細微出的關節、肌肉的力道,以及那個郭師傅所說的氣。
氣是什麼東西?鬼才知道氣是什麼?
到了這時,殷如行也算明白了。蘇晨並沒有打算將她培養成武學好手,只是讓她學著玩玩。至於讀書也是一樣,真的就是讓她認字。僅此而已。
做學問,她不稀罕。她有著比他們先進一千倍的文化傳承,只要認識這裡的文字就行。而武學,她卻不能不放在心上。別的不說,至少得能打退三五個大漢吧。不然,她只要一走出蘇府大門,就得被生吞活剝了。
郭師傅教的武功是否高深精妙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蘇晨不會讓自己兒子走錯路。至少基礎方面應該是正確的。而這位郭師傅顯然不會告訴她內裡的奧妙。看這架勢,這奧妙也說不出來,得指點著感受。那麼,照此下去,她學的,還真就是花拳繡腿。花拳繡腿是小,她最怕的,是將身體的肌肉骨骼練傷,這就得不償失了。
天下,還真就沒有白吃的午餐啊!
站了一個下午似是而非的樁。殷如行甩甩腿,防止肌肉損傷,悶著頭往住處走。身後傳來蘇靖的聲音:“如兒姐姐,等等。”
殷如行轉頭,見他正小臉紅撲撲的快步趕來。同樣是站了一下午,她半分不累,蘇靖卻是一副運動充足的模樣。
“如兒姐姐,你別生郭師傅的氣。男女授受不清,他也有他的難處。”
殷如行笑了笑:“我知道。郭師傅人很好。”狗屁!有難處和根本無心她還是分辨的出來的。姓郭的根本就是在敷衍她。不過人在屋簷下,她又沒花一分錢,還是隻能忍耐。
蘇靖仰著頭道:“如兒姐姐,其實你要真心想學武的話,可以讓二叔教你的呀。二叔是祺地第一高手,他若願教你,比郭師傅強百倍。”
“祺地第一高手!”殷如行震驚了,“他?真的假的?”
蘇靖納悶,邊走邊道:“你不知道嗎?天元之州有幾個很出名的武學高人,其中一位就是我的小舅公。二叔五歲就離家跟著小舅公在山上學武。學成後才歸家。小舅公現在去了香川之州,二叔就是祺地的第一高手。”
殷如行驚訝的瞪大了眼:“竟是這樣!那你為什麼不和你二叔學武,卻要……”她抿了抿嘴,露出一個‘你明白的’表情。
蘇靖嘆了口氣:“我也想啊。可二叔說,學他那一門的功夫,需身體經脈全部通暢才可以。我若真心要學,就得去山上花費七八年的時間打通經脈。爹爹說,我將來要繼承他的位置,不可只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