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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當月老……”南宮信也補了一句,“但辣椒麵不許再用。”
彥卿顯然對這個帶著條件的讓步不甚滿意,至少現在她仍覺得南宮仕這個弱點還沒有被她開發利用到極致。
“他要是再打我呢?”
“你也打他。”
“……”
辦了略缺德的事兒,吃完飯之後倆人就心照不宣地選擇從後面花園默默出去,沿著花團錦簇的江濱閒晃。
一天內走了這麼多路,連彥卿都覺得累了,南宮信的疲憊之色更是藏都藏不住,但他沒有一點兒要回王府的意思,怎麼出去的又怎麼回臨江仙了。
彥卿看著漸暗的天色,估摸著他那越來越提前的毒發時間,“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南宮信靠在躺椅上慢慢喝著茶,“今晚不回去了。”
“不行,”彥卿態度堅決,“你這樣在外面過夜太危險了。”
玩得再high她也不能忘了他還是個病人,就像他忙成什麼樣都沒忘了她的生日一樣。
“一次而已,不礙得……”話音沒落,南宮信像是自己要證明自己這話有多假似的咳了好幾聲,差點兒把手裡的一杯子水全潑出來。
彥卿眼疾手快地拿過他手裡的杯子,南宮信卻搶在她有理有據地要求他回府前一錘定音地道,“我已向府裡傳信,侍衛一會兒就到……”
彥卿顯然不吃這套,“正好,他們來了就讓他們護送咱們回去。”
南宮信顯然知道她會吃哪一套,“你是要我回去批一夜公文,還是在這兒好好休息一晚?”
這話也不完全是威脅她的,從北堂墨離開之後他還沒動過摺子,書房裡積下來的公文應該快堆到門外邊去了。
她總不能讓他陪自己玩了一天之後再徹夜批摺子吧。
“那就在這兒一晚,就一晚上,明天早上起來就回去。”
南宮信點了點頭,從躺椅上坐起身來,“今晚你在這兒睡,我去英華閣。”
這人還得寸進尺了啊!
“不行!”
南宮信淺淺苦笑,循著聲源把彥卿攬到身邊,“今天是你生辰,想讓你好好睡一晚。”
硬的無效,彥卿就上軟的,小鳥依人地伏在他肩頭,“我不,你不在我睡不著。”
南宮信聲音輕緩溫和,卻沒有一點兒讓步的意思,“我就在隔壁。”
“不行。”
南宮信輕輕拍撫她線條流暢的肩背,疼惜中帶著歉疚,“聽話,當是成全我可好?”
彥卿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總是讓她三更半夜陪他熬著,他過意不去了。
他為她做的所有事都是拼上了性命的,她能為他做的也只是這樣陪陪他,就這樣他仍然覺得是自己虧欠於她了。
“我熬夜的本事比你強多了,等你以後沒事兒了允許我天天賴床就好。”彥卿撫上他清瘦到掩不住任何倦色的臉,“你今天這麼累,沒人照顧怎麼行啊?”
南宮信仍然很堅持,“侍衛一會兒就到,我應付得來。”
“不成,那些大男人哪會照顧人啊!”
早就料到這女人會頑抗到底,南宮信早有準備,“這間屋子裡藏了送你的禮物,你何時找出來,侍衛見了自然會讓你進我的房,可好?”
禮物?他哪有時間藏什麼禮物?
“不許蒙我。”
“不會。”
“你什麼時候放的?”
“你往仕的菜品裡放辣椒麵的時候。”
這人……裝睡啊!
他費心思想出這麼個送禮的法子,肯定不光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的,她好奇於他送的禮物,更好奇於他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會把禮物藏在什麼地方。
一個瞎子藏的東西,她一個明眼人應該不會太難找才是,何必浪費他的心思呢,“這屋子這麼大,各種邊邊角角的,你總得給點兒提示吧。”
“你是我唯一的王妃。”
她是他唯一的王妃。
這話聽著濃情蜜意,但彥卿覺得這作為一條線索來說實在是有點兒華而不實。
打她穿過來第一天就聽過這話了,可這話的重點在哪兒?
唯一?王妃?哪個都不像是能描述出一個物件來。
但除了這句話,他就不肯再多說什麼了。
兩個便裝侍衛來後,南宮信就真去隔壁的英華閣了,彥卿也就真開始滿屋子漫無目的地找那個不知道長成什麼樣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