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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挑個稱心的伺候你,就那凌曉,還是我特特地讓人上相公坊買的清倌兒呢。。。。。。”
“張管事,你是弄錯了東家的意思了,她是知道內子身子不好,讓您給我找個人做做家裡的雜事,好叫我相公能歇著點,”裴寧無奈地搖頭,原來凌曉竟是出自相公館,認定了她是要“伺候”的人,難怪會那麼直白地粘上來:“至於小凌,您還是另外把他給人,您放心,呃。。。。。。我不曾對他做過什麼。。。。。。”
“哎?是、是這樣啊。。。。。。”
張管事似乎也有點為自己的“誤解”而尷尬,更重要的是弄不清舒景悅是什麼身份,為何會讓自家老闆這麼叮囑,只訥訥道:“可是這個,這個凌曉的賣身契我都給你贖出來了,再說人也進了你的屋,怎麼好再送旁的什麼人。。。。。。”
裴寧一時無語,古代這些贖身納侍的規矩也摸不清楚,只好把問題又踢回張管事那邊:“那怎麼辦?我並無納侍的打算,管事的你可一定得給我想個法子。。。。。。”
“哎呀,我說裴小姐,您要我找個人去幫把手好說,我明兒就讓我家裡的相公過去給你幫忙,”張管事也頻頻搖頭:“可這人我都送了你,說到破了天去,也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啊。。。。。。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那就把他在家裡養幾天,教著唱個曲兒什麼的,以後轉手送給別人,也是個好聽的風雅事啊。”
裴寧見她也說不出個解決之道,知道逼她也是無用,只得無奈地辭了她回去,心知若是真把凌曉養在家裡做歌舞子,簡直是拿刀戳舒景悅的心窩,揭開他的心頭傷,當然是不去考慮的,但任由凌曉這樣下去,卻也不是個辦法。
舒景悅聽了她轉述管事的話,面上卻沒有多驚奇的神情,只淡淡點了點頭:“那怎麼辦?果真要收了他?”
裴寧隱去了管事說的方法,只是搖頭:“當然不,實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