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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爺恐怕是叫錯了,這蓉兒早就死了,現在我是石聶氏。這是我的夫君。”蓉娘說著就將石材拉了起來,緊挨著石材說道。
石材哪裡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過話,心裡緊張的不行,如今被蓉娘拉的站了起來,這身子都不由得顫抖起來了。
“這,這,這是我的媳婦兒蓉娘。”石材斷斷續續的說著話,手心早就出了好多汗來。蓉娘捏了捏,似乎給了他一些力量,石材方才道:“這位老爺恐怕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難道我連我的嫡女蘇攸禾都能認錯嗎?”蘇靖雁這句話是衝著是說的,可是卻看著蘇攸禾。
唉,蘇攸禾心裡嘆了口氣,這橫豎今兒來這裡就是一個錯誤,怎麼就忘了上次參見蕭夫人的壽宴時都見他了,這次怎麼會少了呢?
心裡嘆氣,可是嘴上還是有些納悶起來,這怎麼趕得這麼巧的呢?
蘇攸禾現在不知道母親的意思,她不能說話。只好移過目光,低下頭,等著母親說話。
“你根本就沒有這個女兒”這句話,竟然是從聶從蓉的嘴裡出來的。
蘇攸禾不覺得微怔,可是裡面就明白過來,看來,母親並不想認蘇靖雁。
“你胡說那分明就是我的女兒,蘇攸禾,我的大女兒,你也是我的結髮妻子蘇聶氏。怎麼成了石聶氏了?”蘇靖雁的話裡滿是質問。
蘇攸禾不禁輕笑出聲。
這聲笑,輕則以,可是卻在蘇靖雁說完這句話後似是哼了出來,頓時就引了無數的人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
她先是看了看石材爹滿臉的驚慌失措,低頭瞧了瞧緊緊拽住母親的那雙滿是老繭的手,忽而就想起那天對著蕭禹的時候,楚木為何緊緊攥住自己的手了?
這才抬起頭,清了清嗓子,不鹹不淡的說道:“蘇老爺說我是您的女兒吧?呵呵。”蘇攸禾說了這句話後,就哧笑出聲。
“我想,蘇老爺恐怕是忘記了,那個從兩歲起就和母親單獨住在一起的小女娃看到自己的父親每次回來拿著各種各樣好吃的時候,嘴角那掉下來的口水,看著那個本該叫做父親的人給只有幾個月大小的弟弟吃時那種饞相,看著母親抱著兒子時心裡癢癢的卻只敢在每次拜見奶奶的時候盯著鞋子看的可憐的女孩,看著那個當眾跪下來求饒的小姑娘,撲通一聲,脆脆的,嗯,那聲音聽到你的耳朵裡面恐怕很好聽吧,也是……。”
蘇攸禾說著就自顧自的點點頭說:“也是啊,那大理石真結實,竟然可以和著膝蓋發出這麼憔悴的聲音來,咚的一聲,嗯確實好聽。”
蘇攸禾越說語氣越冷,越冷就感到身上有一種灼熱感,只覺得自己體內又有東西在作祟了,本想著早已經將她趕走了,怎麼又來控制自己的大腦。蘇攸禾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對著蘇靖雁繼續說:“倒真是忘記了,蘇老爺的女兒可是多不勝數,少一個女兒又怕啥?誰管你嫡長女還是庶女來著,反正都沒有兒子可以傳宗接代。
蘇老爺要是忘記了,我可以提醒一下,當年是誰當著這所有人的面,對著那大廳的賓客,冷眼對著一個五歲的,跪在地上的女孩熟視無睹了?對著那個哭喊不已的女子有了寬恕之心了?對著那群妖言惑眾的道士信任無比了?甚至於你那寶貝兒子一哭,哎呀,恐怕這蘇老爺的心裡啊,就鬆了,就想著兒子要怎麼辦才好呢?這兒子的都哭了,那個跪在地上的女兒算什麼呢?這漂亮女的小老婆在耳邊再一吹,這蘇老爺啊,呵”蘇攸禾冷笑一聲道:“恐怕就再也記不起自己的女兒和妻子了。這被趕出去也是她們的命了。”
蘇攸禾朝著蘇靖雁伸了伸身子,問:“蘇老爺說是不是?”
蘇靖雁的心裡一聽這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自己今兒真是自己找罪受,沒想到女兒都這麼會說話的了?而且這說的句句在理,甚至於都沒有添油加醋。
可是,蘇靖雁不管,無論說什麼話,他今兒都已經丟了這個人了,自然是要認了這女兒才成
“你怎麼了?連我都不認了?我就是你的父親蘇靖雁啊。阿禾倒是長大的,那次聽二貴說我好像見了你好幾次了,可是都沒認出來,有一次你好像臉上長了什麼痘痘吧,現在想起來,原來那時候我就見了你了。看來還是有些血緣關係才會如此這般的了。”蘇靖雁涎著臉皮說道。
“夠了,阿禾已經說的清清楚楚的了,你別在這裡再說什麼,我如今已經成親,和蘇老爺再無瓜葛,而阿禾也不再是你的女兒了,這麼多年來,我們母女什麼苦都吃了,不在乎什麼了,只想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今兒來也是緣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