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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歌詞。聽著聽著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用手揉著眼睛卻不見效,便用手托腮竟睡去了。呵,原來是個音樂盲。高洛風知道那紫鳶郡主可是彈了一手好琴,現在居然聽不下去了,未免有些不可思議啊。
西平王一直凝視著女子,打破了他無視女子的習慣。看到她率性不失甜美的樣子心裡浮起淡淡的懷疑。
雖然以前並不瞭解那紫鳶郡主,也沒有那份閒情逸致去理會,但是直覺著,眼前的女子絕不是那個人,那是從靈魂中透出的不同,這份不同可以吸引自己的注目,不容小覷。柳亦清的手臂滑下桌面撐不住重擱的頭便醒了過來,想起身邊的人好像還有事。“你有事問她嗎?”淡淡開口,因惺忪睡意而帶著慵懶。“是的。”這是柳亦清第一次聽到男子說話,聲音低沉有磁性。“我可以讓她如實說出來卻不讓她知道。”柳亦清很有把握。“怎麼做?”向來把握一切的西平王心間浮起了淡淡地訝異,從容不迫的問。“催眠術。”柳亦清輕吐出這三個字。聽聞西方有一種秘術,可操控人心達到目的,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也會。看來今日的意外太多了,“如何習得?”“不便告知。”柳亦清想,就算對方聽了也不會相信這離奇的遭遇。她隨即走上前去,站定花魁面前,“看我的眼睛。”聲音中帶著迷幻,讓聽者不覺地遵從她的命令。高洛風和西平王都不受控制地看向女子,直到視線觸及的是女子的背才回過神來。只覺詭異,見那花魁目光呆滯。“你們想問什麼?”柳亦清的聲音恢復清冷。“三天前一身著黑衣長袍的俊朗青年曾見過什麼人?”西平王語氣平靜。柳亦清重複了一遍,那花魁開口道:“他曾見過禮部侍郎黃仁逵,兩人關在房裡好久,奴家無意中看到那人給了他一張地圖一樣的羊皮紙。還有吏部……”柳亦清待問題問完便讓那花魁忘記今晚發生的事和所見到的人。不在意那兩人的臉色徑自離開了。“見那花魁的錢應該由你們出。”
“你認為她是紫鳶郡主嗎?”看著那奇異女子的背影,高洛風問著身邊的人。
“會知道的。”西平王的目光透著幽暗。
不錯,高洛風知道西平王安排了人跟著這女子,稍後就可以知道了。回到王府已近傍晚,小蘭看起來很焦急,待看到女子平安歸來也就放了心。換好衣服,剛坐下來喝了一杯水,便有一丫鬟站在門外。“王爺請您到客廳用膳。”柳亦清挑眉看著小蘭,一定要去嗎?小蘭會意,輕點了點頭,很無奈。跟著領路的丫鬟踏入客廳,入眼的是一幅大氣的題字不過是草字,看不懂,想來不過是附庸風雅。桌上已經坐定三個人。待看清那兩個男子時,柳亦清一時驚慌,原來自己被識破了,不過很快恢復。轉眼看到那紅衣女子看似柔弱,有心機好偽裝。坐定,優雅進餐。“郡主身體好些了嗎?”開口的該是傳說中的表小姐。此時的柳亦清正習慣性發呆,今天早上看到的淺紫色重疊的長裙很好看。同樣一句話又重複了一遍卻多了莫名的恐慌。柳亦清抬頭,那女子眼神遊離,表情僵硬,手緊握湯匙。明顯是,做賊心虛。“我已經忘了當時是怎麼摔的了。“脫口而出。那女子的臉迅速蒼白了下去,匆忙退席。察覺到兩束目光似在剖析自己,柳亦清低下頭繼續用餐,待吃完後才緩緩開口,“你們有什麼問題嗎?”“你失憶了嗎?”開口的該是安國侯高洛風。“沒有,因為我本來就不是紫鳶郡主。”柳亦清用手將垂在胸前一縷發撥至耳後,細看髮髻上無任何珠釵。西平王深邃的眼睛中有一絲光一閃而過,微眯雙目掩飾其中的銳利。一個人就算失去記憶也不會改變他的習慣。而她與原來的郡主確是不一樣。看到女子無意識地用右手撫遍左手上纖細的手指,心神不覺一動。“說來很匪夷所思,因為事故,我的靈魂進行了時空之旅來到了千年以前的這裡。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你們也都可以知道沒有人會因為一場小小的‘意外’,而會催眠術這麼高深的能力。”
高洛風嘖嘖稱奇,而西平王好像早就料中了般沉穩。
“如果沒事,我先走了。”柳亦清徑自離開。她的背影透著淡漠。“看來真的有靈魂不同一說呢,原來的她可沒那麼聰明,而且聰明得可怕。”高洛風唏噓不已。而西平王皺眉沉思著。
夜晚無法入睡,便外出走走,門邊不遠處的石桌上坐著一個女子。夜能視物的他清晰地看到柳亦清白皙憂鬱的臉。
“清兒郡主,您在這兒啊!”小蘭看到女子不在房裡心急地找了很久,這才鬆了一口氣。“您想家了嗎?”
“是我後來呆的國家。”明明當初那麼渴望離開,為什麼現在會懷念。人真的很矛盾。
“您去過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