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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樹椏一般橫叉開得頭髮中透出,瞧這我——
“瘟神大哥前些日子送給泊爾國的禮太厚重,留給人的印象深刻又深刻——”我看著他說。
泊爾國的大面積瘟疫定是他的手筆。
“那個國家整體國民奸詐兇狠,有傷天和,那場瘟疫是給他們的教訓,何況無塵上仙幫助他們渡過一劫,也是功德一件,而你也知道瘟疫是人界發展的定律之一,與戰爭是同樣的道理,如果沒有病禍,人類的數量會不受控制,超出人間的承載範圍——”
瘟神的聲音帶著陰陽怪氣,但他說的句句是實。
我沒有語,淡淡笑——
我身邊的他,也淡淡笑——
有因必有果,瘟神受天界管制,不會無緣無故散發瘟疫,而對我們來說,就像是唐僧師徒西天取經時路上的劫數一般,有時是天界造成的劫,卻得照樣去化解。
“我瘟神今日來此也不是送二位晦氣的,你們也別見我就生厭,這樣吧,我沒什麼好送的,就送你們在五百年之內不會往者智泱國國內降下任何瘟疫,怎麼樣?
瘟神抱著自己的雙臂,歪著頭瞧著我們——
但他的禮,不少!我的眼睛在瞬間發光!
“當真?”
“瘟神雖然人間人躲,神見神嫌,但從來說話算數,你在懷疑我?”他鼻子裡冷哼一聲。
我咧開嘴笑——
他雖然說得冷聲冷語,但他是瘟神,從來不會笑,只會惡著一張臉瘟神!語氣再惡劣,也是他的本性,不然,他哪能做的了瘟神?
今天真是太意外的收穫了!
我的笑掛著,在瘟神後,其他的大仙也上前一一恭賀,送的禮都很實惠,而那已不是重點了——
在祥雲起、霞光又生中,眾閒騰雲而去——
走前,壽星公笑呵呵地嘆氣,“河西你們莊內凡人不少,咱們不能同仙共聚,暢飲一次,小紫蘿,也許日後還有機會可以喝上你們這裡的好酒——”
我仰著頭衝他們樂,擺著手道別,“壽星公若能來,自是美酒相待。”
這時,一直沒有送過任何禮的司情仙在雲中哈哈笑,“小紫蘿,我情仙在天界會注意著,不再讓你與無塵指尖出現其他人,紅線一定牽得牢牢的,保證不再有第三者出現——”
他說的第三者?
突然想起寶藍色的他,一定是這個老仙當日犯了糊塗,弄出了什麼差錯。而今他在最後才提出此事,可見是心裡有鬼。
可恨他們已遠離地面,我只能幹握著拳頭——
當初樂陶向我表白後,我曾向天界罵過,那時的一道閃電不會是這個老仙在打寒顫吧?
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久久不能回神——
腰上重新被緊緊攬上時,我偏頭看著我的夫——
“大哥,這一耽擱,午時早過了,宴上的人還以為咱們失蹤了。”
我笑,樂陶的情已有解法,已不必再去傷神。
只見我的夫這時低下頭來,在我耳旁輕語,“紅塵,那我們就失蹤一次可好?”
嗯?
有些意外——
他如蘭的香氣撲入心脾,而他的唇幾乎已捧著我的耳垂,輕輕的拂這——
這份親暱讓燥紅爬上我的臉——
“紅塵,我們走——”
話語間,他接過我捧著的壽桃與羽毛,略以施法,就將之變小收入懷間,而他牽起我的手,向門前臺階下走去——
“大哥——”他真要帶我“失蹤”?拋下那滿堂的客人那不管了?
“紅塵,大哥帶你去飛——”
手被他牽這,整個身子在往起飄——
身上紅衣也在隨風而展——
他說要帶我去飛,會跟前兩次一樣嗎?只覺飄前數丈時,聽的他一聲嘯——
樹木漸在我們的腳下,風揚起我們的發——
突然,雲中有清吟聲傳來——
那聲清吟立刻讓我向天空望去——
只見五彩光芒揮灑,空中金焰如火——
是那隻鳳鳥?它一直在附近?
下一刻,我與他已在鳳的背上——
而我的無豔大哥竟然笑出聲來?清雅動聽的笑,伴在風中,漫入我心間——
自己的聲音也許不會像銀鈴般動聽,但我跟著笑——
將笑聲撒下——
乘著鳳鳥,漸漸上,漸漸入雲間——
小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