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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恨恨地叫道:“放開。”因唇被咬,這兩個含糊中透著軟乎,倒像是在撒嬌。
衛子揚鳳眼微眯泛著血色的眸光中盪漾著笑意,他含糊應道:“不放!”
馮宛羞惱的囔囔,“你這樣,我會沒法見人!”
衛子揚笑得鳳眼成了月牙,透著幾分天真和鬱悶,“你狡詐著,有的是法子!”
兩人的聲音都含糊著,每說出一句話,溼熱的氣息便噴到對方的臉上,這時一種暖暖的,令人心慌意亂的氣息。馮宛雖是兩世為人,哪曾經受過這種陣仗,一時羞得連腳趾尖也紅了,眼中更是水氣氳氤,只差點哭出聲來。
衛子揚自與她相識以來,總覺得這個婦人鎮定得雷打不動,便有失態,也很快就恢復正常。他哪曾見過她這個模樣,直覺得眼前華光大盛,原本姿色尋常的婦人,竟是嬌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他彎起雙眸,越發叨著她的唇不放,在不知不覺中,雙手已摟上她的腰。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
轉眼,嫵孃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夫人可在?”
聲音雖然恭敬,卻透著種尖利。馮宛一驚,她連忙推著衛子揚的胸膛,低低求道:“你先走,好不好?”她雙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溫馴而乖巧地求道:“我過幾日來見你,可好?”
聲音軟軟中,真真實實地透著某種曖昧。
衛子揚爽快地鬆開了,“好。”歪著頭欣賞了一會馮宛緊張的模樣,衛子揚想了想,覺得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已經知道了,府中只怕還有不少人在等著自己呢,是不能再耽擱了。當下咧嘴一笑,推開窗戶跳了出去。
這時,嫵孃的聲音再次傳來,“夫人,夫人??”
馮宛一邊合上窗頁,一邊淡淡地說道:“不早了,有話明天再說。”
遲疑中,嫵娘堅持道:“可是夫人,我不想……”不等她說完,馮宛冷然喝道:“晚了,有話明天再說!”
好一會,嫵娘才低聲應了一聲是,轉身離開。
她一走,馮宛便躺回塌上,一邊仰睡著,她一邊用手頻頻地揉搓著唇角,只希望這麼一努力,明兒醒來時這手指都摸得出的牙印兒便消失了。
在馮宛堅持不懈的揉搓著,時辰一點一點地流逝。她聽到了趙俊回來的聲音,也聽到了弗兒的輕喚。
轉眼,一晚過去了。
第二天一醒來,馮宛便爬下床塌,拿起銅鏡照了又照:真好,牙印終於不在了。
這時,門外傳來弗兒小心的聲音,“夫人,可是醒了?”
“嗯,你進來吧。”
“是。”
弗兒端著毛巾熱水,低頭走了進來。來到馮宛旁邊,她一邊擰著毛巾,一邊不自覺地打量著馮宛。
就在她打量之際,馮宛一眼瞟去。對上她冷漠的眼神,弗兒一驚,連忙低下頭來。
馮宛在她的服侍下洗漱後,套上外袍走出了房門。
這時,弗兒還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馮宛知道,昨晚房中的響動,弗兒肯定起了疑心。可那又怎麼樣?
院落裡,趙俊正負著手踱來踱去,聽到腳步聲,他連忙抬起頭來。
見是馮宛,他神色複雜地呆了呆,最後還是揮手道:“宛娘,過來一下。”
馮宛應了一聲,碎步走到他身前。
趙俊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昨晚沒有見到衛子揚,候了半天,他一直不曾出現。”蹙著眉,他用一種說不出滋味的口氣道:“畢竟是少年郎,行事當真驕狂。那麼多人候他一人,他卻理也不理!”
說到這裡,趙俊長嘆一聲,徐徐說道:“他這人,行事太也任性。”這一次,他語氣中有著失望。
在趙俊看來,衛子揚行事如此驕狂任性,便是他有最大的本事,也不過是一孤臣,實在不是好的依附物件。
怪不得他的臉上有著茫然,本來計劃好的事又出變故,趙俊是不知適從了。
馮宛輕應一聲。
她這敷衍的態度,令得趙俊雙眉一豎。
就在這時,被豔兒扶著的嫵娘碎步走了過來,見到兩人,她盈盈一福,嬌柔地說道:“見過夫主,夫人。”
垂著眸,嫵娘細聲細氣地說道:“嫵娘有一事,想稟過夫人。”
馮宛問道:“什麼事?”
嫵娘輕言細語的,“昨天傍晚,夫人和夫主不在時,宮中的四姑子派人找了妾去。她問妾流產的事,又說,文大夫可有給妾診過脈。妾照實說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