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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清兒的人聽了去後果不堪設想。
竹婉妥妥點頭。
齊清兒轉看向婭楠,又道:“今晚還要麻煩婭楠照顧殿下。”
婭楠起身,詫異看向齊清兒,道:“姐姐的意思是?”
齊清兒徑自走到祁王身邊,看著他曲線分明粘了溼發的側臉,道:“我要去趟刑部天牢。必不會讓殿下有事!”
婭楠沒能明白其話中意思,但看齊清兒眼神,那裡面有股讓人無庸置疑的用心,逐沉長點頭。
竹婉關切道:“陳文靖在陛下面前都不承認下毒,郡主找去天牢又有何用?”
齊清兒投向祁王的目光,十分銳利,道:“我自由辦法!”
商定之後,很快將祁王轉移到了馥雅郡主府。
並命府役以看護祁王為由,閉門謝客,任何人不得入內。
吩咐完事宜之後,齊清兒便帶著竹婉去了刑部天牢。
天牢中,尚書李玄正在對陳文靖進行盤問,什麼威逼的話都說盡了,陳文靖就是不承認自己投毒,更不知解藥的去向。
齊清兒之前以來過天牢兩次,這次過來不用任何帶路,很快找到了陳文靖。
李玄見是馥雅郡主來了,忙施禮問安,問何事來訪。
齊清兒怒視陳文靖,道:“還請李尚書幫我準備一條皮鞭,有些話我需要和陳大人單獨談談。”
李玄困惑,陳陳文靖雖被關,但還是正二品尚書,沒有皋帝口諭不得用刑,因問齊清兒道:“上皮鞭,郡主可想好了。”
齊清兒看著陳文靖目不轉睛,道:“李尚書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玄逐不再猶豫,取了長鞭來,開啟牢門,請齊清兒和竹婉進去,自己到天牢大門處守著。
陳文靖雙手被鐵鏈拴著,鐵鏈的另一頭嵌在石壁裡頭。
逃跑的可能為零。
他頭髮散亂,目光卻敏銳,似乎斷定自己能被釋放一樣。
見齊清兒進來,先是不明所以道:“馥雅郡主?”又見齊清兒雙眸冰寒,腦中念想一轉,忽明白了什麼,道:“郡主深夜來訪,寓意何在?”
齊清兒轉身在牢籠中走了一圈,道:“我倒想問問陳大人,已是祁王羽翼,為何又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文靖面沉。
他偏向祁王,輔佐祁王,此事除了祁王一人知道外,再無他人。
面前的郡主又是如何知道的?
逐道:“郡主有所誤會,臣屬效忠的一直是軒王殿下。正如郡主在公主府上所說一致。郡主如何突然改了口風,臣不明,更聽不懂郡主在說些什麼。”
竹婉聞言,甩手將長鞭在牆面上鞭了一記。
鞭打聲震耳。
陳文靖本能退縮,道:“區區郡主膽敢對朝中尚書動用私刑,就不怕陛下治罪?到時候人頭不保!”
齊清兒淡淡看了竹婉一眼,道:“陳大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以為你這麼做了,嬴國那邊就真的會罷手麼?!”
陳文靖死鴨子嘴硬,撇頭笑道:“郡主這話真是可笑,我更聽不明白了。第一下毒之事根本和我沒有半點關係,第二自嬴國離京之後,我和他之間就沒在聯絡過。郡主半夜找到天牢來,怕是走錯地方了。”
齊清兒本就不是來談判的,她的目的純粹。
逐道:“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裡繞彎子。斷腸散,劇毒,粘上一點就會中毒身亡,你親手塗抹毒藥於祁王專用的杯皿,必然存有解藥。”
竹婉上前一步,怒道:“勸你現在就將解藥交出來!”
陳文靖形象狼狽,卻面帶笑容,道:“解藥?郡主口口聲聲說毒是我下的,證據呢?陳府你們也搜了,根本沒有什麼斷腸散。我還是那句話,想要解藥,郡主找錯地方了!”
齊清兒目光微凝,轉向竹婉,輕道:“把楊柳帶進來。”
原來,出郡主府之前,齊清兒將被下了禁的楊柳也帶進了馬車中。
陳文靖更疑惑了,怎麼楊柳會和馥雅郡主在一起。
他來不及細想,楊柳已經被竹婉帶了進來,隨之一同進來的還有兩個獄卒,他們手裡架著一個架子,進了牢籠之後,就將架子搭好。
竹婉兩三下將毫無反抗之力的楊柳捆上了架子。
陳文靖看煳塗了,對齊清兒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對楊柳都做了什麼?!”
齊清兒先不回答。
擺手讓那兩個獄卒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