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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政黨紛爭……可如果父皇發現你回來並不是清修,而是想回來扳回贏氏勢力的,父皇又該做何感想。我猜,父皇首先就會認為你欺騙了他,利用了他對你一直以來的信任!”
贏國越聽,嵴梁骨越發寒涼。
但臉上卻故作鎮定,還帶著輕蔑的笑。
因道:“如此說來祁王殿下一直都關注著,連我在皋帝面前說了什麼,你都一清二楚。那麼祁王殿下自己呢,沉浮十五年,為的就是一朝能夠翻身。要說欺騙,我可不如祁王殿下啊。其實我也實在好奇,如果陛下知道祁王殿下過去的十五年只是在裝模作樣,偽裝事實,又該做何感想?!”頓了頓,又道:“哦,對了,還有,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如果殿下在這個節骨眼上出手相救劍楓和婭楠,又會弄出什麼樣的風波呢?!當年的私通一罪,可是陛下的眼中釘,肉中刺,碰不得的。。。。。。”
祁王笑笑,起身踱步。
將嬴國上下打量一番。
那典型的國字臉上有不可抵擋的慌張。
如何能不慌張呢?
他回京不過數天,便壓住了祁王的勢力,使得皋帝最終沒有正式讓祁王監國。
祁王這個時候應該怕他才是。
可他偏偏沒有從祁王臉上讀出半點害怕的意思。
隔了一會兒,祁王道:“嬴國侯放心,我今天來就是來帶走劍楓和婭楠的,勞嬴國侯費心,好生善待他們這些天,是時候我接他們回府去了。”
嬴國聽完,嗤笑一聲。
道:“祁王殿下這是在說笑麼?!這兩人豈是你說帶走就帶走的!不製造點聲勢出來,從我嬴府帶走人,可不容易。”
他說製造聲勢。
是想讓皋帝知道祁王明知故犯的觸動齊府舊人,不顧皋帝顏面,只為一己私情。
祁王復回到座椅上坐下,神色凌然。
道:“容易就看嬴國侯的本事了。”
嬴國尚未參謀出祁王這話中的含義,前院便有宮裡的太監來了。
太監手舉皋帝口諭,一路進殿,可謂是被嬴府上的下人奉著進來的。聖旨面前,誰都不敢造次。
嬴國見來了太監,正覺納悶,便問何事。
太監一絲不苟的舉著令牌,正色道:“陛下請嬴國侯移步養心殿問話。”
嬴國頓時有些懵。
瞧著聲勢,像是有備而來。
因不知是問什麼話,又問道:“陛下召我前去,可又說為了何事?”
太監答:“這個奴才不知,還請嬴國侯速速前往!”
嬴國這下更懵了。
什麼事,能急成這樣?
不由得睃了祁王,只見他神色淡然得像虛境,心中更加不安。
便立刻召了常生來,讓他先好好盯著祁王。
自己便隨太監入宮。
常生進來,因他從來沒有真的見過祁王,自己又只是嬴府上的一個傭人,面對祁王的時候,真不知是應該拿出主人的身份,還是奴才的身份。
一時僵在原地,盯著祁王的動向。
祁王坐著不動,看了常生幾眼,道:“當初在沉香閣散播謠言的就是你吧!”
常生愣了會兒。
想起在沉香閣的時候,他和嬴國均喬裝打扮,照理應無人能認得他。聽祁王這麼說,便看向祁王,道:“祁王殿下應該是看錯了。”
祁王依舊淡然,不緩不徐地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畫像。
在案几上攤開。
常生瞄了一眼,突然樂了。
這畫像上的人,畫得龍飛鳳舞,一點都不想當時在沉香閣喬裝打扮之後的常生,當然就和他本人差得更遠了。
笑道:“這是哪裡得來的畫,祁王殿下怕是搞錯了。”
祁王神色悠然,抬手落在畫上,指了指畫中人的脖子,道:“做此畫的人確實不是什麼作畫的高手,但她卻有細緻的觀察能力。這畫像上的人,脖子上面有三顆痣,均在右耳垂下面,垂直排列,每顆痣之間都有半截拇指的距離,其痣的大小如半顆黃豆。”
常生聽完沒了喜色。
忙走到畫像跟前,伸手就將畫像撕得粉粹。
祁王並不阻止,淡道:“這只是復稿,撕完了我那裡還有上百份。”
常生紅了脖子,道:“光靠這些畫像也不能說明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見了我之後,才將這三顆痣添上去的。”
祁王淺笑,“畫可以作假,眼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