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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留言,他不願意她去面對這一切,連一個字都願被她聽見。
如果時間的紛擾流言在被聽過之後會自動消失,他寧願幫她去聽,聽邊這些噬心的留言,寧願自己遍體鱗傷,也不願她受到一分一毫的傷害。
然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麼,這個風口浪尖,他便不能讓她出府,不能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嚴頌這麼打得水深火熱。
縱使武藝再強,對方是上百精衛,總有些力不從心,打到一個總還有另一個跳上來。
祁王看了一眼形式,對甄仕了使了眼色,道:“拿下,別弄傷了他。”甄仕點頭,旋身沒入精衛當中。
又讓府役上郡主府的大門關上。
祁王走進府中,走到婢女之間,伸手抓住齊清兒的手臂,不輕不重,卻很穩實。
他揮手。
眾婢女自覺退下。
齊清兒抬目看他,他的眸子被蒙上了一層水霧,在清寒的東陽下面,隱隱的閃爍。像是。。。。。。極北遙遠的星辰。
他來了,她想。
是來阻止的。
他就非要逼她不可嗎?
呵,好生奇怪,十六年過去了,她對祁王的感情,還是那麼難以言明。耳邊的毆打聲逐漸遙遠,然後聽不見,她聽著自己的心跳,每一下都是因為嚴頌,因為她現在的生命就是嚴頌給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四百七五章,交鋒
“放了我。”她道。
她說的很輕,並不看祁王。
祁王只覺手臂暫時的僵硬,不知是進是退,是成全還是將她留下。齊清兒剛才說的三個字,給祁王當頭一棒,打得他重心不穩,聲線滄桑,“不放,我永遠都不會放了你!”
語氣中帶著恨勁,他分明已經動怒。
大冷的冬日下,他額角上有細密的汗水。
齊清兒扭頭看向嚴頌,試圖掙脫開祁王的鉗制。
她慌忙起身,想要去阻止甄仕及上百位精衛對嚴頌的攻擊。
然後,腳下卻邁不開步子。
“我不會傷他。”祁王道。
雙臂摟過她的肩,逼她看著自己。
這一看,才發現,她長長的睫毛下面有晶瑩的淚珠,掛在下睫毛上面。當她睜開睫毛看向他的時候,祁王胸口勐的陣痛。
她哭了。
為什麼?
因為嚴頌?
因為她想離開。。。。。。
祁王不敢想下去。
他旋身,叫了婢女上前,道:“郡主身子不適,不適合在寒風下站著,你們帶她進去。”
他確實不願意她離開,他更不想她在離開之後聽到外面的流言紛紛。那些流言,祁王作為局外者都心痛到吐血,齊清兒肯定承受不了。所以能護她避一時,便護一時。
有婢女上前,接過祁王手裡的齊清兒。
齊清兒躲閃,她討厭被束縛,祁王越是對她這樣,她就越要和嚴頌離開,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因她掙扎。
幾個婢女又不敢下手過重,傷了她。
一個婢女不小心碰掉了齊清兒頭上的髮簪,烏黑的長髮瞬間飄落下來,凌亂在寒風當中,更顯她深邃眼眸中隱隱的倔強。
突然,她彎下腰,拾起地上的髮簪。
正當那碰掉她髮簪的婢女準備接過時,齊清兒卻將髮簪的尖頭指向自己的脖頸,並道:“都讓開!”
婢女們完全僵住。
祁王驚唿,“都讓開!”
婢女們又反應過來,那緊張的眼神看齊清兒,紛紛退讓到一邊。
祁王上前,一步步走得很慢,伸手對齊清兒做“不要”的姿勢,並道:“你在拿你的命逼我嗎?清兒?”聲音裡面充滿了疼痛。
齊清兒目光堅定看向祁王。
手舉著髮簪又往自己的脖頸靠了兩寸,道:“我這條命是嚴頌救的,你放了嚴頌,否則。。。。。。”
祁王看著反射著高陽的髮簪,心寒到極點。
她說她的命是嚴頌救的。
他沒有辦法否定她。
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嚴頌對齊清兒有再造之恩,這也是為什麼祁王一直忍著嚴頌對齊清兒的親密。
她現在手讓他放了嚴頌。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