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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潔卻拍開了她的手,“幹什麼,還想站在這裡繼續聽嗎?還不趕緊回府!”
少女微愣。
但馬上反應過來,忙道:“是是是!”
背後卻和後面的幾個婢女打馬虎眼。
然皋蘭潔沒走幾步又杵在那裡,狠狠地看著一處。
那打馬虎眼的少女沒在意,踉蹌地栽在了皋蘭潔的後背上,本做好捱罵的準備,卻見主子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方順著看去。
原來是遇到了馥雅郡主。
皋蘭潔身體僵直,看著齊清兒一萬個不順心。
那少女倒機靈,忙繞到一側,妥妥地福了尋常禮,“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郡主。”
皋蘭潔見身邊人倒貼似的熱乎,吼道:“水芹,這裡還輪不到你插嘴。”
一來二去,水芹早也罵慣了似的。
揹著皋蘭潔掩著鼻子偷笑,眸子烏溜溜地在齊清兒身上打轉。
齊清兒難得出門,想著劍楓那邊一直沒好,藥又快用得差不多了,幫著皋璟雯去街上的藥房取藥,這就遇到了蘭成公主。
這麼些日子沒見。
皋蘭潔憔悴不堪,身子也薄了一圈。
齊清兒難免憐憫她,不願再發生什麼口角衝突,就先笑了笑,道:“是巧,公主這是回陳府?”
皋蘭潔就像是沒人要的孩子。
父皇不關心,母后又命中相剋,肚子的孩子又沒了,還有個一天到晚只想妾的夫君。
她見誰都覺得是和她作對。
更不用說是齊清兒了。
然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只握緊了拳頭,冷哼一聲,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可滿意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呀,你的那個楊柳妹妹就快要成為陳府上的正經主子了!”
齊清兒往後退了退,只是微笑。
她知道她現在無論說什麼話,聽到皋蘭潔耳朵裡都是帶刺的。
索性不言。
還往邊上讓了讓,讓公主先過。
皋蘭潔也實在疲憊得很,自法師來過之後,她就沒在正陽宮睡過一個晚上的安穩覺。
也不預備站在這驕陽下抓著齊清兒不放。
扭一扭身,擦著齊清兒的肩膀過,並斜了齊清兒一眼。
齊清兒雷打不動的微笑。
那水芹看著喜歡,經過時又拘了一禮,好在走在前有的皋蘭潔沒有看見。
見她們走遠。
竹婉小聲道:“郡主的官階和她蘭成公主的是一樣的,您實在不必對著她忍氣吞聲。”
齊清兒抬步繼續往藥鋪走,邊道:“我也沒有忍氣吞聲。你是知道的,她如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和我脫不了干係。”
竹婉心知主子的意思。
即便對那皋蘭潔的架勢很不爽,也沒有再說什麼。
齊清兒在藥鋪取了藥便回了郡主府。
想著皋璟雯那邊的藥撐到明天不是問題。
便在留在了府中。
因為有個人很長時間沒見了,她心想著他這麼長時間沒來,也該來看看了。
下午半天她便端了本書,坐在院子。
然邊看邊等,到了晚膳時他也沒來。
竹婉前來問在哪兒用晚膳,齊清兒發呆沒答。
竹婉便主動將晚膳設在了庭院中。
晚膳吃到一半,他來了。
齊清兒忙放了筷子,起身出庭院,在庭院門口遇見了他。
“瞧你風風火火的樣子,承認想我了吧!”
這是他一貫的口氣。
齊清兒瞪他一眼,道:“隨我進屋。”
兩人在側殿坐定,竹婉上了茶點。
齊清兒開門見山,道:“你找來的那個法師真的傷著了?”
嚴頌爽朗的笑,就是笑容有些幹,不似以往潤滑。
“哪能啊,我嚴頌身邊可沒有這麼不經用的人!”他拍著胸脯道。
見他這樣,齊清兒無聲的笑了。
然笑只停留半秒,又道:“我當初給你傳了信,想必你還記得信上的內容,我記得我並沒有提到什麼亡靈復體的事,只說間接引出皇后毒害死皇子俊鑫一事,讓皇后心裡有個數。怎麼後來。。。。。。是你讓法師這麼做的?”
嚴頌將臉撇向一邊,思忖一會兒方轉回來,道:“我可沒有那麼心狠手辣,還不都是那祁王說的。”
“祁王?”齊清兒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