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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不透露的隱瞞。
祁王有些惱。
他昨晚幾乎一夜未眠,今日一早又繁務纏身,眼下累得很。
但他面上還是儘量溫柔和善。
誰叫他必須要接受皋帝的賜婚呢,當下齊清兒的無理他全當她是在吃醋了。
“咱們不說這些了好嗎?你來府上,想必也不是為了這些?”祁王道。
這一次隱瞞的意味更重。
齊清兒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她沒在繼續問下去,軒王的狀況如何,她遲早都是要知道的,逐道:“我今天確實不是為了這些,但軒王那邊最好是按照你我計劃好的進行的,否則。。。。。。”
祁王搶話道:“否則怎麼樣?”
齊清兒被他這麼一問,反倒不好回答。
否則怎麼樣?
她能怎麼樣?
一時語塞,扭了頭,轉了話題道:“我是來接楊柳的,帶我去見她吧!”
她看著門邊說。
祁王聽到楊柳二字就渾身發寒。
奪權,黨羽,翻案,這一切都在按照他們的計劃進行,然而他們之間的愛情,似乎走進了一個死衚衕。
在裡面不停掙扎卻走不出來。
祁王沉默半餉。
有些話在肚子裡攪成一團,不知要從何說起。
也說不出來。
索性應了齊清兒的要求,帶她來到楊柳臨時居住的蘭香院。
這裡相對僻靜,又深在王府之內。
齊清兒踏進蘭香院的時候,只覺得裡面安靜得很。
這並不像楊柳的性子。
她既已經知道了祁王其實是在利用她,並不是誠心要納她為妃,怎麼可能不鬧騰。
可蘭香院內竟沒有一點折騰過的樣子。
少有的幾個婢女懶洋洋地站在門邊,見到祁王和齊清兒來了,福禮問安。
齊清兒看著滿心狐疑。
祁王點點頭,讓她們退下。
然後親手給齊清兒開門。
屋中,楊柳嫋嫋婷婷地站在窗欞邊,窗欞對著蘭香院的後院,正是夏末秋初,院子裡有新開的菊花。
她便對著菊花發呆。
聽到有動靜方轉身。
齊清兒身子微微有些滯待,面前的楊柳看上去氣色尚佳,面容甜溫,舉止清淡,一點沒有被囚禁在祁王府上的感覺。
她看是齊清兒和祁王來了。
甜美的一笑。
笑容傾城,在屋中盪開一波漣漪。
祁王踏進屋子之後,就站在了門邊,沒有再往裡。
齊清兒往前走了幾步,道:“看來你這幾日。都過得不錯。我是來接你回郡主府的,一會兒便跟我走吧!”
楊柳脆脆的笑。
她走得很輕,很穩,就是有些慢。
在齊清兒和祁王之間站住了腳,道:“我當然過得不錯,有祁王殿下夜夜相伴當然過得好了。殿下的臂膀最是溫柔,我在這裡的每晚都睡得很踏實。”
齊清兒聽得心頭髮緊,滿心醋意。
祁王直接發了火,道:“胡說些什麼!”
楊柳反駁,道:“我如何就胡說了?殿下不必如此害羞。雨姐姐是不會吃醋的,她要吃醋的話,還會接我去她的郡主府嗎?那晚在醉心亭外,我也沒見她有多大反應。”
她聲音很輕,卻甜。
宛如春風。
和醉心亭外的她派若兩人。
齊清兒看向祁王,眼眸中叫不出是個什麼眼神。
祁王被瞅得心中發毛,道:“我是否夜夜留宿蘭香院,找幾個在院中服侍的婢女一問便知。”
“那也是蘭香園的婢女,你祁王殿下的人,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顛倒黑白,她們也不敢忤了你的意。”楊柳緩緩走到齊清兒身邊,繼續道:“前幾天我還見到了那個沉香閣的頭牌,她在祁王府內裡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意得很。”
明擺的就是想挑撥離間。
齊清兒就是算心中煩悶,為皋帝賜婚一事醋意大發,也不會沒了自己判斷的能力。
面對楊柳的言辭,祁王倒顯得頗為不安。
“楊柳,如果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就不該說這些不找邊際的話!”祁王沒好氣道。
楊柳身子輕輕一晃,緩緩靠近祁王。
伸手就要撫他披在側肩的烏髮,祁王斜身躲開。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