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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願再有下言。
何至如此,齊清兒心中明白,不過是她自己逼著自己不去揭開心底對祁王的最後一道坎。
祁王本欲附在她肩上的手,僵在了半空。
彼時,他和她是這樣的近,一句殿下,讓他覺得她不勝遙遠,也寒了他熾熱的心。
齊清兒起身,拿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杏眼在他僵住的手掌上掠過,“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祁王這樣說著,薄唇微動。
都說檀香能讓人平靜,能讓人望了紛擾,安心於青燈古佛之前,再不用熱眼去看紅塵離觴。
可祁王的身上的檀香,卻有著不可抵擋的**。
偏偏叫她忘乎所以的往裡跳,勾起身體裡被欺壓了多年的風塵已久的,甚至是她都不清楚,不曾想過的情感。
齊清兒緩緩挪動自己的身軀。
保持和祁王一定的距離,喉嚨處似有不明物體讓她哽咽了一下,她道:“我一切都好,無需掛念。”
是不是死過一次的人,揹負著家族鮮血的人。
都是這樣的硬心腸。
齊清兒在心底暗暗叫苦,這樣強壓心底的情緒真的好難,如果心腸真是硬的,也許就沒這麼難了。
祁王不動聲色,僵在半空的手,重新找回了動力,一點一點移上齊清兒的臉頰。
肌膚觸碰的瞬間,分不清是誰在顫抖。
“無需掛念?清兒,那你告訴我掛念是什麼,你來教我如何才能不掛念!”
祁王的聲音是疲憊的。
低吟沉吼間,他的雙眸微微泛紅。
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額角,撫過她的臉頰,移至她尖尖的下顎,最後延伸手指往她的腦後伸去。
隨著他言語,由一開始平靜的疑問,到後面強烈的低吼。
他的手掌也同時猛地托住齊清兒的後腦,往自己面前回收。
齊清兒不知他會如此用力,整個人往前撲去,好在雙手及時的撐在了床榻上,不至於一頭栽進了祁王懷中。
她感到腦後逐漸收緊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長,幾乎覆蓋了她的整個後腦勺。
燭光在兩步遠的案几上跳躍,發出了暗沉的橘紅色光線,照得她的臉不由自主的微微發燙。
她垂下頭,不願讓祁王看到她眼中隱藏不住的湧動。
可她欲垂目,卻不能。
武力盡失的她哪裡抵得過祁王手指間的力度。
只得乖乖地抬頭直視祁王。
如果時間可以分割,那祁王灼熱的目光正分割著她所剩不多的頑強桀驁。
她剛欲開口,便是滿口的檀香。
“別說,什麼都別說。”祁王吻舐之餘,喃喃地說著。
唇邊的氣息是灼熱的,它帶著無限柔情遊走在她的唇齒之間。
他吻的不深。
他不知道齊清兒要說什麼,或許吻是最好的回答。
齊清兒此時頭皮是麻的,身體是酥的,沒有回應,她忘了回應。
不深不淺的吻,還在持續。
突然,她感到面前祁王身體的晃動,幾步開外的燭光在一陣勁風中毫無預兆的滅了。
臥閣中,黑暗鋪蓋而來。
但瞬間又被窗欞外臨空獨掛的明月,照得朦朧而清澈。
吻開始變得狂熱,吮吸,深入,似乎他要吸入關於她的一切。
“清兒,開啟你的貝齒。”
他費力的說著,一隻手控制著她想要逃離的身體,另一隻手從她的後腦勺上往下挪,撩過她細膩的脖頸,鎖骨,然後沒有預兆地扯破了她的衣襟。
面前的喘著熱氣的祁王,讓她難以想象往日。中沉默寡言,總是一副冰冷模樣的祁王,竟會著有這樣的一面。
衣襟被扯破,露出她光潔的肌膚,在月光下似流水一般。
因著衣襟被扯破時,衣服在她肌膚上的壓迫,讓她有一瞬間的疼痛,香口中不經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樣的呻吟讓祁王更加進尺。
祁王的吻迫使她的腦袋後仰,唇上的壓力,讓她抬不起頭來。
衣襟被徹底的褪去。
這一系列的過程中,她竟沒有反抗,全身的酥麻叫她忘了反抗二字的含義。
祁王的手指沒有章法的在她身上游走。
皎潔的月光下,清晰可見的她嫣唇上微微隆起的吻痕。
他往下挪動身軀,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