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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不敢相信,抬抬手,又捏成拳頭收回袖中。
這個嬅雨姑娘還真的不同於尋常的女人,軒王看著齊清兒的背影,在心中打鼓。
愣了一會兒,又對著齊清兒的背影,道:“其實本王也並不真像璟雯妹妹說的那樣!”
齊清兒聽著,卻毫無反應。
只想早早離開,走得越遠越好。
在竹婉的攙扶下走過抄手遊廊,又繞過流掖池,方到了西暖閣門口。
齊清兒踏進暖閣,做的第一件事卻不是趕到坐到炭火旁,而是走到一個櫃子邊。
開啟,取出那枚軒王暗中送她的迷迭香囊,交給竹婉,道:“軒王現在一定還沒有離府,你將這香囊直接放到他馬車上去。”
竹婉接過香囊,有些遲緩,道:“就這樣放到軒王的馬車上?”
齊清兒關上櫃門,轉過身,這才看到竹婉臉上詫異的表情。
她竟給忘了,竹婉並不知道軒王送了香囊的事情。又道:“這是軒王暗中偷偷塞給我的,我要當面還給他,他一定不拿。你便放到他馬車中去吧,也不必知會他!”
竹婉明白的點點頭,利索地將香囊送到了軒王的馬車裡面。(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九章,毫無進展
被軒王這麼一折騰。
齊清兒回到炭火旁的時候,已經太遲。
舊疾如同千年的妖樹突然復活一般,那粗糙不堪的樹根綿延攀爬著齊清兒的整個腰際。
疼痛難忍。
齊清兒不得不臥床休息,接連兩三天都未曾下床。
說來也怪。
皋帝將行刺案交給了太子,瞧著太子心急如焚的樣子來找皋璟雯詢問行刺當日的更多線索。太子應當是在盡心查案的。
可兩三天過去了,案情卻無絲毫進展。
倒是聽說皋帝指了李玄勝任刑部尚書,要求三司一同協助太子查案。即便是這樣,純淨公主府上也再沒聽到關於案情進展的訊息。
齊清兒半躺在床榻上。
竹婉在一旁細心服侍,正往一個手爐里加新的炭火,又用毛絨絨的小塊皮裘包好,塞到齊清兒的被褥裡面。
齊清兒望著床頭案几上擺的皋帝賞賜的瑪瑙瓶裝藥膏,心中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無奈她卻不能像還軒王送的香囊一樣,將著名貴的藥膏還給皋帝。
想到這裡不由得嘆了口氣。
“姑娘可是想用著陛下賞賜的藥膏,你手臂上的傷口確實不淺,陛下賞賜的東西當是不會差,抹一些也對姑娘的恢復有幫助。”竹婉瞧著齊清兒落在瑪瑙瓶上的眼神,道。
齊清兒微微一笑,收回了眼神,道:“將著瓶子放起來,陛下的賞賜豈是任何人都能用的。”
竹婉沒大聽懂齊清兒的意思,但還是照做了。
希望只是因為她救了公主的緣故吧。
這些時日,嚴頌那裡沒了訊息,齊清兒寄去的信鴿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沒有。
說來也奇怪,嚴頌對齊清兒一向不依不饒,不罷不休。
齊清兒這裡清淨了這些時日,沒有嚴頌的橫空出現,竟是有些不習慣了。
總是懸的那顆戒備的,生怕一個轉眼就能看到嚴頌出現在她身邊的心,也稍微鬆了鬆。
只是他到底是怎麼了,信去無音。
這不像是嚴頌會做的事情。
齊清兒把腦袋往後一磕,碰在床側板上,說到底也幾天沒有聽到祁王的動靜了。
想到這裡,她合了閤眼睛。
純淨公主府上,重兵把守,她就是想和祁王有接觸,也是不能了。
想來祁王心下有數,連竹婉這些日子,也沒再去過祁王府。
“這麼些個死氣沉沉,鐵甲絨靴的護衛,真真兒把我公主府繞得死死的,現在想出去逛個街市聽個曲兒的都不方便了,也不知太子那裡有結果了沒有。再這樣下去,我都快要成佛了,天天在府上唸經好了。。。。。。”人未到,聲音倒是先飄來了。
有了刺州密林的一次刺殺,再加上暗巷中的這一次。
皋璟雯更加對齊清兒刮目相看,言語行動間,滿滿是對齊清兒的姐妹情深。
齊清兒臥床這幾日,皋璟雯是天天要過來說幾句話。
今天,齊清兒的舊疾大有好轉,精神,面色,神智都比前兩日舊疾發得天崩地裂的時候要好多了。
看到皋璟雯進到她的暖閣來,忙道:“竹婉,扶我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