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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嚴頌神色卻是要比先前的好些。
適才他抱著齊清兒的時候,就察覺到其實狀況沒有華馱說得那麼嚴重,華馱這樣說極有可能是在幫著做一場戲。
既然還有這樣的心思,嚴頌也能稍放些心。
至少華馱說的那什麼心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這時屋中的偏角處出現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行動極是頹廢地緩步往前。
脫簪帶發,面容憔悴,身後的白衫長長地脫在地上。
她緩行至皋帝一仗開往的地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臣妾有罪,願受責罰!”
此時床榻上的齊清兒也早就清醒過來。
身上被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嘴角的血跡也被擦去,膝蓋上也被敷上了一層膏藥。
只是她本就一夜幾乎未眠,加上之前的責罰。
身體較弱的她現在看上去十分可憐,脆弱得不堪一擊。
齊清兒輕輕撥開床榻前的宮女,眼眸飛快掠過僵直端坐的皋帝和屈膝叩首的皇后,然後掙扎得從床榻上滾到了地面上。
那骨頭和地面的碰撞聲,只叫人聽著心顫。
她吃準了皋帝會上前來扶她,忙道:“不知陛下在此,失禮了!”
皇后叩下的腦袋微微的一僵。
從側面看過去,能清晰的看見她五分憤怒五分反悔的雙眸,狠狠地閉了閉。
皋帝忙將地上的齊清兒扶起。
齊清兒單手輕輕搭在皋帝的手臂上,就是噁心她也要搭著。
嚴頌遠遠地看著,心中只叫一個不舒服,索性撇過臉去。
“你不用多禮,皇后對你做的事,朕都知道了,朕會替你做主的!”皋帝道。
齊清兒雙眸不經意地劃過一絲暗流。
她緩緩推開皋帝的手,先是吃驚,後是懼怕,然後再次跪下,此次她跪向皇后,用哀求的聲音道:“皇后娘娘,嬅雨已然知錯。是我沒有照顧好娘娘賞賜到郡主的婢女流雲,娘娘責罰我一個人就夠了,竹婉也只是個丫鬟,此事實在與她無關呀!”
這話讓同樣跪在地上的皇后渾身顫抖。
縱使她不知道齊清兒說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也知道她這個皇后是被這個郡主給算計了。
真是悔不該當初只為一時之快,而責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