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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母牽制她麼?
齊清兒邊走,邊又不住回想皇后在養心殿的一舉一動。
有一點,是能肯定的。
那就是齊清兒這個人扎進了皇后的眼球,這對於她要翻案來說是不利的。
走著走著,牆角竄出來一個人影。
齊清兒定睛一看,這不是蘭成公主麼?
冤家總碰頭,在這宮外的大街上也能遇到。
皋蘭成看到眼前的是齊清兒,天靈蓋就開始冒煙。
上次被她搶走了她要尋的帕子,那筆賬還沒算呢!今兒又遇到了,那就好好算了算帳。
這樣想,兩眼冒著金星就往齊清兒走近了幾步,邊道:呦,真是不巧了,我們又遇見了,上次搶了我……”
可就是這幾步,卻讓她突然的瀉了氣,話也只說到了一半。
咬著唇,瞅了瞅齊清兒終是把後面的話吞了下去。
齊清兒瞧著眼前的蘭成公主誇張的前後變化,又瞧了瞧站在竹婉身後的流雲。
她明白了。
關於帕子的事情,皋蘭潔不想讓流雲知道。
這便意味著她更不想讓皇后,她的嫡母知道。
齊清兒拿手揉了揉太陽穴。
明知皋蘭潔不想在流雲面前提上次帕子的事件,還是反其道而行,道:“蘭成公主殿下,適才您想說什麼,是想說上次我搶了你要尋。。。。。。”
皋蘭潔幾乎要跳起來封住齊清兒的嘴。
她搶話道:“上次的那條帕子,本就是本公主的丟棄之物,你喜歡便留著吧,本公主當賞你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十四章,父母在天
齊清兒細細看著皋蘭潔的舉止言行。
說話時,兩隻手相互捏著,眼睛還老瞟著流雲。和老鼠看到了貓有什麼區別。
這便讓齊清兒更加的不解,眼前的貴皋蘭潔和那秋韻樓的名姬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皋蘭潔臉憋得通紅。
但還裝著一副瞧不起齊清兒的樣子。
扭了扭身,領著身後的兩個貼身侍女,頭也不回的往街的另一邊走去。
齊清兒只感面前三陣清風。
連準備向皋蘭潔屈膝問安的流雲也覺得詫異,公主如此著急的匆匆離去,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彎到一半的膝蓋又收了回來。
稍不留神,皋蘭潔等人的身影,已然一溜煙的消失在了牆角。
當下齊清兒看了看竹婉。
又看了看竹婉身後的流雲。
真是條讓人厭煩的尾巴。
明晃晃的一個細作,硬生生地站在齊清兒面前,她卻不能拿她怎麼樣。
只得先領回了府裡再說。
到了晚間,齊清兒隨便給指了個罪,將流雲關了柴房。
“也不知皇后到底是什麼個意思,將流雲遣到郡主府,又請求了陛下把郡主的父母也接到郡主府。這樣做於她有何好處?”竹婉見齊清兒面臉的焦色,忍不住在一旁說道。
齊清兒緩緩抬臉,眼神對上竹婉的雙眸,“我去見虞妃,全府上下只有你知道,虞妃臨死和我說了什麼,也只有你知道。你問我皇后為何要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難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嗎?”
竹婉雙肩微顫,立刻跪下道:“奴婢一直謹言慎行,郡主的話我也只對祁王一人提及。”
齊清兒看著跪在地上的竹婉,眼角有些泛紅。
過去的幾個月中,竹婉對她也可謂是盡心盡力,不論是否是因為祁王的緣故,相處久了,多少是有感情的。
但今日。養心殿上發生的事來得蹊蹺突然。
她不得不懷疑道:“難道你想說是祁王,是他出賣了我麼?”
“奴婢不敢!”竹婉說著身子晃了晃,眼神一狠,道:“郡主若心下已經認定就是奴婢出賣了郡主,那奴婢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齊清兒聞言,揚手拍在了案几上。
手掌心頓時火辣辣的痛,但她卻唯恐砸下去的聲音不夠響亮,既而對著竹婉的臉就一掌摑。
“啪”一聲。
竹婉紋絲未動,齊清兒反到先折了手。
手腕處頓時高高突起。
疼得她忙收回手,護在心口。
面色也開始泛白。
齊清兒很少這樣激動過,一連兩下擊掌,明知疼只會是她自己,那點力氣對竹婉來說沒什麼傷害,她還是要這麼做。
“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