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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風流後來變得有些沉靜拘謹的軒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楊柳湊上前,輕聲道:“姐姐還是快些上車吧!您這身子不易久站。”
齊清兒頷首,和皋璟雯稍稍做了別離上了馬車。
楊柳跟上,坐的是同一輛。
而華馱坐的是後面一輛。
純淨公主和軒王看著馬車離開之後,方並肩離開,彼此心照不宣的再也沒提關於齊清兒的半個字。
行宮當中也無人再提齊清兒和楊柳失蹤的那一晚。
似乎就這麼煙消雲散了,只因為皋帝說的這麼一句話,“今後一個字都不準提!”
……
齊清兒的馬車駛出了行宮,車軲轆壓在下山的路徑上隆隆作響。
這時穩妥前行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坐在車廂內的齊清兒隱隱能感覺到車伕躍下馬車的聲響,然後馬車前的垂簾被撩開。
一道白光刺入,齊清兒抬手掩面,不及細看來者的容貌,身邊的楊柳先反應過來,起身往前走去,邊道:“嚴大人,您救了我,我還沒有好好謝過嚴大人呢!”
齊清兒這才反應過來,來者是嚴頌。
楊柳杵在嚴頌跟前說要謝卻是一副嬌弱不盈一握的樣子,看到馬車裡的齊清兒起了身,忙弱弱地看了嚴頌一眼,然後伸出手。
那柔滑似玉的手在空中完美地畫了個弧度。
嚴頌哪裡會留意她,不過看到馬車裡緩緩走出的齊清兒,必須先讓已經在門外踏板上的楊柳先下馬車。
想也沒想,便給楊柳遞了把手,先將她扶下了馬車。(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三章,四面楚歌
楊柳,人如其名,身段若弱柳。
嚴頌就是無心,也感到到了手裡的嬌柔身軀,方斜目不留痕跡地在楊柳身上落了落。
這一落偏叫楊柳給捕捉了去,衝著她口中的恩公淺淺一笑。
然後自然地讓到了一邊。
齊清兒大概真是有些氣血不足,從車廂內走到外面的踏板上有些喘氣,加上舊疾的隱隱作痛,臉色難免不濟。
嚴頌等不及,他本就是心急如焚,索性躍上踏板將齊清兒摟在懷中,方一同下了馬車。
齊清兒只覺面前的樹木飛快的倒退,落地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馬車數丈遠。
“嚴頌,你這樣出來,陛下那邊不懷疑麼?”齊清兒站穩身子,又是責怪又是欣慰的說道。
嚴頌徹夜未眠,眼睛下面烏青一片。
他甩了甩額前礙眼的長髮,抱著齊清兒的雙肩就道:“清兒,什麼都沒有你重要,只要你願意我都會一直陪你身邊,沒有什麼坎兒是過不去的,你還有我!”
“……”
如何大家都說沒什麼不過去的坎兒?
嚴頌看齊清兒有一時的漠然,雙臂往後回收,一把將齊清兒摟入胸膛,“昨天晚上我都快急瘋了,差點就喊出了你真正的名字。清兒,我們還有退路,我們就可以隱居江湖,沒有紛擾,就過我們兩個人的日子。什麼京城,什麼翻案,都不要了!清兒,我要是知道讓你回京城會受這麼多的煎熬……我一定一定把你牢牢拽在手心,不讓你回來。。。。。。清兒!”
齊清兒被壓得喘不過氣。
推了好幾把,嚴頌才願意稍微鬆了鬆。
“你都在說些什麼,這個京城你我都不可能說走就走。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你說得很對,沒有什麼坎兒是過不去的。昨晚我幾乎以為我就要死了,那個坎兒不是過去了嗎?嚴頌……”齊清兒說著抬手觸控著他的後背,試圖安穩他起伏不安的情緒,“關於齊府的舊案是一定要翻的,更何況我們已經騎虎難下,再說就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我也不再像剛回京的時候一點權力也沒有,朝中還有部分勢力。。。。。。”
嚴頌哪裡能夠聽得進這些話。
光是楊柳背這眾人跪在地上說的那一番話,就能將他的心痛死。
他猛地拉開懷裡的齊清兒,俯身就要親吻。
他想要以行動來證明,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不在乎,不嫌棄,依舊愛他,想要保護她。
齊清兒被嚴頌的舉動驚到了。
何止被他的,還有純淨公主和軒王的,不過一個晚上的失蹤,大家怎麼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在嚴頌的吻落下來之前,齊清兒別頭挪開了。
換來的是嚴頌像孩子一樣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