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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王讓你過來的?”
說這話時她臉上掛著明顯的不情願。
齊清兒稍稍後退小半步,福了尋常禮,“想來是祁王也事先和你說過了,不然楚姑娘怎麼會知道我在門外,將門開得這樣及時。”
楚秦歌聞言,將那雙漂亮的雙眸撇向一邊,“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說著緩身踏出了硃紅的大門,隨之飄出絲絲柔柔的香氣。
齊清兒不解其意,還有什麼地方比在沉香閣還合適。
“楚姑娘的意思是?”
“你跟著我走便是了。”楚秦歌說這話有些輕浮,但還是走到齊清兒跟前停了停,待齊清兒挪了腳方並肩繼續道:“還請郡主不要建議,我這種俗人不講究那些官宦人家或是宮廷裡面的禮數,還是你我這樣的稱呼比較適合我。”
齊清兒微微淺笑。
楚秦歌愛慕祁王,她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女人嫉妒是常理,若楚秦歌不這般說話,齊清兒還真要覺得不習慣了。
“無妨,你我這樣的稱呼反不顯得客套。”齊清兒施施然道。
一旁的竹婉有些沉不住氣了,她跟上一步道:“楚姑娘若是有更好的去處,還是趕緊走吧,這外頭太陽這樣大,楚姑娘也是知道的,郡主的身子一向弱。。。。。。”
這話讓齊清兒回頭看了竹婉一眼。
要憑個先來後到的話,竹婉認識楚秦歌在先,齊清兒在後,而適才的言語裡完全站在了齊清兒這邊,倒有點打抱不平的意思。
楚秦歌面色微動,也不看竹婉,道:“知道了,她這身子什麼時候好過,走吧!”
說著拿眼皮子瞄了齊清兒。
齊清兒清楚的記得當初在沉香閣外第一次見到楚秦歌的時候,她也曾說過這樣的話,像是幸災樂禍,又像是有點打抱不平。
不過當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她轉身拿指尖捏了捏竹婉的手,又輕輕搖了搖頭。
竹婉方將挺直的脊樑骨鬆了鬆。
三人在沉香閣的後門上了馬車,楚秦歌似乎早有計劃,和車伕報了個地址,便閉目做在車廂中凝神。
那地址具體是何處,齊清兒也不清楚。
但想要從閉目養神的楚秦歌口中問出了究竟,齊清兒覺得可能性不大,索性也不問了,她總不能將她賣了不是。
何況還有竹婉在身邊。
馬車駛出去大概半個時辰,在城北一條相對比較安靜的街道落穩。齊清兒揭開馬車窗布,這裡的房屋看上去盡然有序,當也是京城中較為富貴的圈子。
越國太子作為質子怎麼也算是越國來的貴客。
齊清兒邊看著窗外,一邊在嘴角拉了個淺淺的笑,原來楚秦歌是直接帶她來到了越國太子的住處。
可她並不覺得這樣做妥當。
在竹婉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她走到楚秦歌身邊,道:“楚姑娘若是想直接找越國太子進行遊說,怕是不妥。”(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章,憋屈
楚秦歌整了整衣衫,繞有興趣地撇了齊清兒一眼,還是那個四不像的表情,道:“誰說是去遊說了。”說著揚了揚下巴,指著這北街邊的一家棋社,繼續道:“下棋嗎?”
齊清兒不明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抬目望了一眼棋社的門檻。
算不上奢華,但很古典,普通木質的片刻上刻著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八方棋社”,當是京城中哪個知名的文官給親子提的名。
“楚姑娘,若是下棋又何必大老遠的跑到這邊來,我府上就有上好的棋盤,再說我棋藝很差。。。。。。”齊清兒還沒有說完,就被楚秦歌拽著往前。
根本沒有拒絕的容地。
竹婉忙上前攔了去路,“楚姑娘向來就是這麼愛動粗的嗎?!郡主身子金貴,你放手!”
齊清兒被扯得一個踉蹌,但還是站穩了腳,就是手臂被牽扯得痛,臉一下就白了。
看得竹婉更著急。
楚秦歌卻不以為然地鬆開了手,一副這麼碰不得的樣子,揚聲道:“既然來了,不如進來下一盤棋吧!”說著自己先進了棋社。
竹婉連忙攙扶住齊清兒,撇嘴道:“真不知這個楚姑娘在想什麼,祁王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她。”
齊清兒聞言不語,只拉著竹婉跟上了楚秦歌的腳步。
棋社中,棋桌錯落整齊,一半的桌椅間做滿了人,店小二見有客人來,忙笑盈盈的上來招呼。
楚秦歌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