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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我暖閣來做什麼?!”
嚴頌繼續玩弄著手中的石子,那雙三角眼上紅紅腫腫的,估計剛才撕掉那層假皮,沒少挨罪。
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竟嘟著嘴道:“我才剛來,你就要趕我走嗎?!”
“這裡是公主府,嚴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外人一旦被發現潛藏在公主府,是會被就地處死的!”
“你關心我哦!”
……
齊清兒無奈。
拖著疲倦的身子,坐到暖榻上,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下後老半天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勸嚴頌。
這種說來就來,沒有預兆的關心,愛護,探望,恰恰是齊清兒現在最不需要的。
揚起杏眼,眼神複雜地看了看嚴頌。
嚴頌看著齊清兒投來的眼神,自知本不該出現的公主府,丟下手中的石子,拍了拍手,道:“好吧,我承認,三日不見你,我就按耐不住,你總要讓我知道你的近況吧!”
“公主已經同意我住下,一切待遇和公主一樣,情況不會差到哪兒去。”
“就那個不會照顧人的公主,在自己府上還受人欺負,連累得你都差點被掌了嘴,還說情況差不到哪兒去,我看差遠了!”
嚴頌從知道齊清兒要回京,就滿心的不同意。
到現在還沒有能夠接受齊清兒已經回到京城的事實。
紅紅的三角眼跟哭過似的,說話時翻動往天花板上看。
齊清兒抬眼只從他臉上一瞟而過,這世上也就她最瞭解嚴頌,越是裝著這麼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心裡越是緊張。
他緊張齊清兒的傷勢,緊張她在公主府的待遇,他更緊張那個人的出現。
這一切齊清兒心中明白,以至於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去看嚴頌。
抬抬手,指著案几另一邊的暖榻,示意嚴頌坐下,“你忘了我回京之前和你說的話了嗎?”
那些話他怎麼能忘!
嚴頌一拍大腿,在齊清兒對面坐下,“知道啦,這次還不是因為那個皋蘭成,不然我也不會出現!”……“不會再有下次了!”
下次他就躲得好好得,她也發現不了。
嚴頌三角眼一眯,扭頭看向齊清兒。
齊清兒微微點頭,臉上的嚴謹才去了三分。
嚴頌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開口道:“你有事找我?”
這才說到了重點上,齊清兒杏眼一亮,“嗯,事關純淨公主比武招親一事。”
嚴頌單手撐在案几上,另一隻翻動著裙衫,“看來那民間關於純淨公主擇婿的謠言都是真的,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這次定然不會是再要他去刺她一劍,或者為她準備易容丹這類的毒物了,嚴頌回答得很是爽快。
齊清兒震了震身子,嚴肅的杏眼對上他的雙眸,一本正經道:“想辦法找個不能迎娶公主的人贏了這場比武。”
“我可是還聽說,但凡有資格上擂臺的都必須要有官階,我又從不和朝廷有染,不認識什麼在京城有官階的人。”
話落。
齊清兒緩緩起身,往窗閣方向走去。
透過窗紙灑進來的日光,絲絲縷縷地輕撫在她臉上。
她故意揹著嚴頌,沉思片刻,“你只管找人就是,至於官階我自會處理。”
嚴頌翻動著裙衫的手,突然停了。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剛剛回京,腳跟都還沒有站穩,要如何去給一個江湖俠客捏造出假的官職。
嚴頌斜眼盯著齊清兒背影,俊眉一挑,“你想阻止公主下嫁,無非就是想住在公主府。不如我去打挑這個擂臺,你給我弄個官階如何?我要是娶了公主,保證還讓你住在公主府!”
胡鬧,又在胡鬧。
就算嚴頌真的成了駙馬,他和公主的府邸就得重建,齊清兒這種僥倖得到公主庇護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獨自留在公主府。
日後隨公主到了新的府邸,她要不是下人,就是個側室。
以嚴頌的性子,過個兩三年還不得轉她做了正室不可。
齊清兒沒扭頭,繼續隔著窗戶紙看著外面,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她真的很想罵嚴頌。
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
嚴頌見齊清兒沒有反應,“誒呀,我可是要為了你,委屈自己去娶公主呢!”
這樣的玩笑他還真說得出口。
齊清兒多半猜到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