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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服,應當是一位皇子。
齊清兒愕然,為何她記不起來這樣一個皇子。
他見到養心殿門口的三人,仰頭一笑,“俊揚,你的疏忽就是你的疏忽,何必要去怪這麼一個弱女子,更何況若不是因為她,你更加沒有辦法和父皇交代,你該謝謝人家才是。”
他說得如此肆無忌憚,讓齊清兒心生忌憚。
凌王臉上鐵青的面色噌的一下黑到了耳朵根,氣得瞪著齊清兒的眼神都有些顫抖。
片刻後,他緊緊閉了下眼睛,憤怒的抿了下薄唇,拂袖而去。
眼下的齊清兒更是一頭霧水。
這兩個皇子都說的是她,難不成適才聽到的養心殿內的爭吵也和她有關?
齊清兒撇頭又看了一眼凌王離開的背影。
皋璟雯也衝著凌王的背影哼了一聲,隨即看向剛出來的皇子,道:“俊稷,你們剛才都在裡面說了什麼,凌王殿下怎得如此生氣?”
他是俊稷,這個名字讓齊清兒找回了記憶。
若果她記得沒錯,從她離京之後皋帝的後宮再沒有新出生的皇子,那這個名叫俊稷的應當是皇子當中最小的一個。齊清兒當年被流放的時候,他才三歲,整日被他母親護在懷裡,見都見不到,難怪她剛看到他的時候,不知道他是誰。
如今他已經是舞象之年的成年人了。
七尺身軀,英俊瀟灑,一副滿腹經綸的樣子。
皋俊稷對著皋璟雯淡淡地笑了一下,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向齊清兒。
姿態很是悠閒,目光在齊清兒身上掃了一眼,“想來這位就是在刺州救了我皇姐璟雯的嬅雨姑娘了。。。。。。”
皋璟雯先是一愣,怎麼從養心殿出來的都盯著齊清兒,她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轉了轉眼珠子,對著齊清兒加了一句,“這位是當朝太子。”
他就是太子,眾皇子中年紀最小的一個竟當上了太子!
齊清兒緩緩看向太子。
此人細皮嫩肉,當是沒有上過沙場,再看他身板,雖然長得也算寬厚,但完沒有武人的底子,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
這樣一位皇子如何當上了太子?他背後又有誰做黨羽?
齊清兒在原地想著愣住了,突然胳膊被皋璟雯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走了神,連忙道:“回太子殿下,草民正是嬅雨。”
“凌王殿下適才的態度確實有些過分,還請嬅雨姑娘不要往心裡去。”
齊清兒差異地看了太子一眼,又連忙道:“怎麼會,草民早已經忘了。”
太子似乎不大高興聽到齊清兒的回答,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和公主說起話來。
“璟雯姐姐,適才我已經向父皇提議,派使臣帶著那刺客掉下的玉佩前往越國,詢問刺殺我大煜朝公主一事,父皇也已經同意,想必很快就能得到一個解釋,給璟雯姐姐一個交代。”
其實於純淨公主而言,她並不想聽到關於越國或者是來自越王的任何訊息。太子的這一席話,皋璟雯聽著不喜也不悲,淡淡地道了句,“我知道了。”
然齊清兒知道,那行刺一事根本與越國無關,太子的一席話倒是讓她不由得緊張。
使臣去到越國會得到什麼樣的回覆,他們會不會因為那塊嚴頌從越國弄來的玉佩找到嚴頌,齊清兒想到這裡頭疼不已,這些都是她無法預知的事情。
這個嚴頌,什麼時候能讓人省心!
上次從純淨公主的帳篷平白無故的消失,齊清兒都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懊惱。她想告訴他使臣為行刺一事出使越國,想告訴他行事需要小心,可當下齊清兒都不知道嚴頌在哪裡。
這時張公公從殿內走了出來,看到殿前的三人稍作停頓,然後依舊笑臉相迎,“純淨公主殿下,嬅雨姑娘裡面請。”
張公公知道和公主在一起的人是嬅雨,也不稀奇。
這後宮之中,一旦有些什麼訊息都傳的飛快,張公公又是皋帝面前的紅人,難得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太子也不再多言,竟和張公公一樣做了個請的姿勢。
看得齊清兒忙施一禮。
皋璟雯倒是習慣太子的動作,昂首挺胸的進殿了。
齊清兒跟在公主後面,餘光又掃了一眼太子,她總覺得這個太子城府頗深,模樣倒是和他的年齡相符,可說話舉止完全超過那個年齡該有的稚氣。
她依稀記得當年的太子是贏嬪的獨子,而當年的贏嬪已經是現在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