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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凌王,頓時覺得渾身是上下透心刺骨的冷,雖未見到此男子真正的面容,但多半也猜到了是誰。凌王臉色尚且裝得平淡,只是漆眉皺如臥蟬。
皋帝自然也不解其意,目光炯炯地在使臣身上看了看,又落在了他身後的男子身上,胸口悶悶地嘆出一口氣,半餉後,方道:“劉使臣一路幸苦,免禮。”
齊清兒細眼瞧著劉使臣身後的方遠。
又對著自己身後剛從外面進來的竹婉,側臉往後傾了一傾。
竹婉立刻會意,在齊清兒肩上按了按。
齊清兒即刻明白,竹婉行事穩妥,當無他人瞧見。復又將眼神落在了哆哆嗦嗦站起來的方遠身上。觀察之際,又不忘瞥了一眼凌王。
他此時臉上的表情才叫是如被萬馬碾壓過的扭曲不安。
那雙細長的眼睛,猶如能放出箭來一般,死死瞪著方遠,胸口忍不住的上下起伏,撩起一杯烈酒,猛地灌了下去。
而祁王依舊穩坐如山,似乎沒有看見方遠一般。
如此二人若是坐在一起,有心人必能看到凌王的坐立不安,和他的骨寒毛立。
眾人中除去齊清兒,祁王和凌王知道劉使臣身後的方遠之外,其他均是不知。
皋帝即未開口詢問,眾人也無人提起。
劉使臣撫了撫輕袖,恭謹地看了看皋璟雯,又看了看皋帝,道:“在下劉氏,聽聞陛下在純淨公主府,心想來訴說之事多少也與公主有關,冒然登門竟不知是公主的生辰,多有冒犯還請寬恕。”
皋帝冷冷一笑,半餉後,道:“寬恕,如何寬恕?在我大煜境內行刺我大煜朝的公主,你可知這是何罪?”
語氣異常的生硬。
然眾目睽睽下的劉使臣卻是毫無緊張之感,隨即道:“我越國並無行刺公主之意!關於這塊貴國託使臣帶到越國的玉佩,我等細細考究過了。確是我越國所有,但數月前這塊玉佩的佩戴者就發現了玉佩丟失,如何到了刺客手裡,我越國也正在查理。”
劉氏只稍頓一下,又繼續道:“對於貴國公主險遭行刺,越王表示十分的歉意,待事實核實清楚,定會給貴國一個交代。”
劉氏的話剛落,軒王就第一個以反駁的語氣,道:“照你這麼說,那我朝公主險遭行刺一事就和你越國毫無關係了,就憑你一張嘴就想讓我大煜朝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