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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將他推進寢室,冷聲的下了逐客令:“夜深露重,皇上還是早些安寢。。。。。”
弄月公子看著一臉鐵青的雲軒,為自己擦了兩把汗,雲軒是個臣服極深的帝王,但是無論他的臣服深到何種程度,都遠遠不及歐陽無情,而如今歐陽無情又對小月兒勢在必得,且要的還是靈魂與心。。。。。。弄月公子想到此處,額頭上又布了一層薄汗。。。。。。
雲軒走後,歐陽無情坐於桌前,面色冷淡,思緒許久之後,竟拿起狼毫在宣紙上揮毫一番:
看盡三十三宮闕
最高不過離恨天
數遍四百四病難
最苦不過長牽念
最後一筆蓋住所有字跡,竟寫下了觸目驚心的‘心字成缺’四字。。。。。。
隨後,啪的一聲放下狼毫,眼神凌厲,喃喃道:“既是‘步步皆殤’不如‘血染江山畫’”
若離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昭華宮後,心頭慌的厲害,春蘭上前端了杯茶來,對她道:“娘娘,怎麼了?是不是國師又惹您不開心了?那個國師還真是。。。。。。娘娘,別生氣了,喝杯安神茶,早些睡吧。”
若離搖了搖頭,坐於床前,揮手讓春蘭下去,想一個人靜一靜。
“三分醒,弦揮風雅。七分醉,劍指瀟灑。。。。。。。”若離呢喃著這兩句,腦中又浮現出了歐陽無情那張絕世無雙的容顏,是宿命嗎?他字為‘明日’,而她號為‘月兒’。
斂睫,低首輕嘆息,移步窗前時,天色已過三更後,心煩躁,難以成眠。。。。。。
咻——忽一聲利器穿梭,一把飛鏢被若離雙指夾住,窗外人影閃過,一陣邪風吹過,萬物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若離眼一眯,看著手中的飛鏢,取下紙條細細讀來,竟寫著: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覆了天下也罷,始終不過一場繁華。。。。。。”
心一驚,若離立刻翻出窗子向那陣邪風追去,但是奔波了半里之後,那人卻在一片樹林中失去了蹤跡,若離立於樹林中,任狂風吹亂她的青絲長髮,秀眉緊鎖,看來日後,她的日子更加難過了。
第二日清晨,若離剛起身用膳,就聞春蘭大聲嚷嚷,道:“聽說廉親王得了怪病,快不行了,現在各宮的御醫都去了王府,但是全部都束手無措,皇后娘娘和皇上也都趕過去了。”
冬雪見春蘭那副天踏下來的模樣,不緊不慢的道:“別嚷了,娘娘正在用早膳。”
“哎呀,冬雪,你這人還真是。。。。。。我是要提醒娘娘,既然那個整天裝高貴的皇后都去了,娘娘自然也不能落於人後啊,再說,那個新來的賢妃也去了哦。”春蘭曖昧的笑著。
冬雪朝她一瞪,隨後冷漠的說道:“他們去做什麼?直接請國師一個不就得了。”
“國師國師,難不成他歐陽明日還真的是神啊?瞧你那口氣。。。。。。。”春蘭撇了撇嘴,嘀咕道:“哼,一個殘廢人,能有什麼本事?”
若離放下筷子,思索了片刻,隨即叫道:“春蘭,進來更衣,冬雪,備轎,夏荷,將皇上賞賜的那些千年人參包好,秋菊,為我梳妝。”
“是”四人齊聲回答,隨即開始忙碌起來。
若離坐於鏡前,看著自己的容顏,拿起的畫筆頓時一僵,鏡中的自己,額頭上那醒目的硃砂未經修飾就已以玫瑰形狀印在白皙的面板上,嬌豔的恍煞人眼。
“娘娘的硃砂不是已經點過了嗎?”春蘭看著若離光潔額頭那一點嬌豔,笑道:“娘娘的手真巧,居然能畫出這麼別緻的蕭薔”
“是嗎。。。。。。。”若離神色慌亂的斂下眼瞼,心頭的迷霧更濃,也是稍微梳妝了一個清雅別緻的打扮之後,便上了車攆去宮門口上轎,前去廉親王府。
今日雲軒與皇后一同去了王府,卻未理會她,可見雲軒似乎還在為昨日之事氣在心頭,歐陽無情那句‘金壺不配玉杯’也的確惱了不少人,先不論雲軒是天子,就算是在尋常百姓家,也必然會生出枝節。
皇后。。。。。。若離想到那個被親生父親凌辱的貴婦,胃中不禁又是一陣翻滾,看來她以後還得多多留意杜相才是。
下了轎子,若離一身白色長裙立於‘廉親王府’門口,還未打算踏入門檻,就聽到裡面一陣撕殺聲,心頭一凜,冬雪已拔劍護在若離身前,踢開了‘廉親王府’厚重的大門。
只見一群黑衣人與御前侍衛撕殺,雙方已然重傷不少人馬,雲軒迎風而立,握掌成拳,而皇后則膽怯的躲與雲軒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