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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陪笑臉真話假話一籮筐,許樂天猜老頭兒受了不少氣,所以苦命兒子一回家就被修理的滿頭包。
還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啊,許樂天恨恨的想,要不是他家爺爺沒挺過文革,哪輪得到朱程掃他面子?
這一星期來朱程以退為進裝得可欺,背地裡不哼不哈來這手,看架式是要把許家在C城連根拔起。那他也不用客氣。
許樂天牢牢的盯住肖文:“我要你偷一樣東西。”
肖文不動聲色:“什麼?”
“朱程集團的賬簿。”許樂天道:“朱程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隱蔽得很好,誰都知道是他的生意,但是沒人能拿出證據。這本賬簿可能是唯一的證據。”
肖文也皺起眉,思索片刻,道:“你知道賬簿在哪兒?”
“不。”
“你有關於賬簿的線索?”
“沒有。”
“你確定有這本賬簿?”
許樂天緩緩搖頭。
肖文笑了。
他扶了扶眼鏡,看住許樂天,像讀演算步驟一般咬字清楚音準無誤的說了一個字。
“操。”
肖文還是答應了下來,他明白許樂天的企圖,如果能找到如此明顯的罪證,由許家後面那些手眼通天的人物捅上去,朱家老爺子不可能沒有政敵,何況最頂上那位還算正直。
這一步棋,是把朱程一家往死裡整。
許樂天走的時候肖文已經打了第十二個哈欠,許樂天知道他是裝的,因為那雙眼偶爾與他相視,眼神清醒無比。
但許樂天還是走了,他很忙,今天夜裡還有一場對朱程集團的攻擊等他主持。
他站起身,不走正門,走到陽臺上。
肖文仍坐在沙發上打哈欠,可能假戲真作有了睡意,頭不停的一點一點。
為了掩人耳目,客廳沒有點燈,許樂天靠住陽臺欄杆,就著微光看客廳裡的肖文。
他不由自主的抬手,與先前粗魯的擦拭不同,這一次,輕輕撫摸自己的唇。
他被嚇到了。
肖文親他那下其實很敷衍,像在哄小孩兒,而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噁心厭惡,而是驚——喜——
許樂天被自己嚇到了。
肖文說,滿意了?
他聽到自己的心聲,不,還差得遠。
他想……他想抱著肖文,緊緊的擁抱他,教他什麼是真正的接吻……把他壓到床上,撕碎他的衣服……
許樂天一拳捶到自己頭上,止住恐怖的想象。
樓下傳來輕微聲響,接應的手下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