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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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已經是姑娘了。
男女終究是有別。
林詩音溫柔的拉住了李尋歡的胳膊:“表哥,她還需要休息,等喝了湯養足了力氣才好。”
正巧送參湯的丫鬟進了門。
李尋歡點點頭道:“好,我晚些再過來。”
而後就走出門去。
林詩音安慰南柯道:“我有些話要和表哥講,你乖乖喝湯,我片刻就要回來的。”
南柯答應。
她這才尾隨而去。
書房總是縈環著墨香。
林詩音亭亭的站在門口,看到那滿案的書卷,不禁輕聲道:“表哥,你科考在即。”
李尋歡坐回椅子:“我知道。”
林詩音走入屋內,眼神溫柔的說:“我說這個,並不是想要你做多大的官,未來又能如何風光,而是我們都明白,姑父的心願,還有大表哥的心願…都只有你一個人能夠完成,我多想替你分擔。”
李尋歡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回答:“我也明白。”
林詩音垂眸憂傷的說:“所以不要再用武功了…算我求求你,表哥,我…”
女人總是有藉口去阻止男人的志向和決心,林詩音忽然覺得自己這樣說非常自私,但她又何嘗不是在未他好?
可惜人和人所認為的好,是有著根本不同的。
李尋歡微笑:“你是擔心我出事?”
林詩音側頭道:“我從不認為武功能幫得了我們什麼。”
此話無可厚非,可她卻沒想過有時候武功也如佛道,只是種單純至極追求。
從前李尋歡從未對她許過任何諾言,此刻他也並不想。
林詩音慢慢的抽出手:“還有南柯…你又何必把她推向災難?”
說完她便空留一聲嘆息,慢慢的走出了書房。
李尋歡坐在原處,嘴角露出笑意。
這是男人對女人通常會有的笑,帶著點寵愛,帶著點無奈。
像是對著世界上最可愛的事物,也像是對這全天下最無藥可救的傻瓜。
一隻殷紅的寒梅插入桌前的白玉瓷瓶。
純粹的顏色彼此映襯著,很是可愛。
南柯的病依舊未好,她虛弱的坐在床邊,看著李思暮把花放好,想起那晚的事,便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思暮卻很坦蕩,回身朝她微笑說:“我送來的補品你都吃了麼?身體要快些好起來。”
南柯點頭。
李思暮又道:“尋歡已經答應教你武功,你好好跟他學吧。”
南柯再次點點頭。
李思暮很安靜的凝視了她片刻,才坐到床邊,忽的拉起了南柯的手。
南柯的心中又泛起沒來由的緊張,可她沒辦法拒絕,因為大公子看起來就像那精細的瓷器,稍微不注意就會破碎,何況他清澈的眼眸,並未出現絲毫齷齪之感。
原是個碧綠通透的手鐲。
李思暮很溫柔的給南柯戴上,輕聲道:“我在碧華軒一看到它,就想起了你。”
聞言南柯立刻很拘謹的想把鐲子摘下來,這些年雖然李家待她不薄,但南柯吃穿依然簡樸,她是女孩子,當然知道碧華軒的珠寶是天下最昂貴的珠寶,這玉鐲色澤靈動,碧翠流淌,恐怕更是價值連城。
李思暮卻扶住她的手,輕咳著站起身。
他又看了南柯一眼,是滿眼的寂寞。
而後什麼都沒說,便轉身離去。
南柯呆呆的凝望著他被病魔折磨得消瘦至極的背影,內心一陣酸楚。
人長大了,就連許多情感也變得模糊了。
不知所起,無由而終。
南柯還有許多事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此刻很難受。
難受到就連身邊的梅花也顯得暗淡了許多。
“這套劍法講究的是行雲流水的意境,你的動作卻如背書一般僵硬,還需再練。”李尋歡身形筆直的站在院內,朗聲對南柯道。
小姑娘的額間已沁出細汗,她喘息著說:“我不要學意境,我要學可以殺人的武功。”
李尋歡道:“任何武功都可以殺人,可在你這裡,任何武功都殺不了人。”
南柯問:“為什麼?”
李尋歡說:“你根本沒有殺意。”
聽到這話南柯蹙起眉頭:她非但沒有殺意,內心還帶著接近愚蠢的純良。
李尋歡輕笑了下:“先把這劍路練好,我晚上再來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