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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自來用不著笑無情親力親為。他飛身而下翩然落,卻在走近房間時微微蹙眉——新月未免睡得太熟了些。
他推門而入,房內空空,本應誰在床上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新月,本名卓絲絲。
她七歲給笑無情當丫頭,十七歲給笑無情當情人,二十歲正式嫁給笑無情,如今成婚也已一年有餘。
在旁人看來,這樣的歷程似乎都是麻雀變鳳凰的典型,平凡得沒有什麼故事可以敘說。
可知道內情的人,卻是千言萬語也說不清這麻雀是什麼麻雀,這枝頭卻又是如何才攀得上的枝頭——說不清,只得放下不說。
此時的新月睡得正熟,她的好夢卻從鼻息間那淡淡的蓮香消失時便結束,蹙了眉頭下意識想去尋找,伸出去的手卻沒有碰到柔軟的被褥和溫軟的人體。
她睜開了眼,冰冷的地板,黑暗的房間。
身前有一襲白衣靠近,白衣重紗,是熟悉的樣式。
“你醒了?”話音裡帶著笑意,新月抬頭,瞧見笑無情的臉,警覺的心便又放下來,只留了稍許疑惑。
“蓮蓮?我們怎麼在這裡?”她看下四周,這裡,看格局似乎是水榭裡的某個書房。可是三更半夜,他們不在舒適的床上睡覺,為什麼跑來這裡?
書房裡沒有點燈,窗外卻燈火搖曳,今夜的一切都顯得有些一反常態。
“外面出什麼事了?”
“有人闖入水榭而已,就不必在意了。”
身後的氣息靠近,新月回頭,眼瞳中映著窗外的火光閃爍。
“為什麼你不出去?”
“一點小事,我何必要在意?”
“那抓到了嗎?”
“沒有,而且,也抓不到。”
“那不如我來抓?”
笑無情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深漸漸擴散,“你想抓的是誰?”
“當然是你!”新月突然出手,笑無情身子稍稍一側避過,向後躍開數步,笑意卻依然未退。“你是幾時發現的?”
“剛剛你靠近我的時候。”
“為什麼?”
“你的味道,和笑無情不一樣。他身上可沒有這麼怪的藥草味兒——”
面前的人挑了挑眉,“傳聞笑無情的夫人是銀鉤那老小子的徒弟,看來還真沒錯。”
新月不著痕跡的退到窗前,背後的火光讓她的臉在陰影裡明滅,只有一雙眼睛如矩,“那麼,你是誰?”
層層重紗隨著他的腳步翩然而動,他從陰影中走出,沐浴在窗外的火光映照中,那張和笑無情一模一樣的臉,笑容卻張揚著,帶了些許跋扈。
“我可是專程來見你的,笑無情的媳婦,銀鉤的徒弟,滄溟的新月。錯過一見的機會,可是會成為遺憾——”他一步步走近,新月已經準備從窗戶翻出去,此時一道劍光卻從窗直入幾乎要擦過了“笑無情”的臉頰,沒入他身後的書櫃中。
新月回頭,笑無情遠遠立身在對面的樹上,手中弓已滿,箭上弦,正對著視窗中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果然是你——師父。這麼多年沒有音信,原來你還活著。”
新月驚訝的回頭,屋中那張“笑無情”的臉笑得若無其事,對外面的笑無情寒暄道:“乖徒兒,你都長大娶了媳婦兒,我怎麼能不來看看呢?”
——笑無情的師父?前任老門主!?
可是為何,他這般容貌——
窗外笑無情手中弓箭未曾放下,依然穩穩的對準前老門主——夏忘生。
“新月,出來。”
新月從窗戶躍出,直飛到笑無情身邊,笑無情手持弓箭依然一動不動。樹下寒水解下外衫躍上來,替新月披上。
這世上,能讓笑無情親自彎弓的人,恐怕也沒幾個。
“無情,多年不見,你就打算這樣招待師父嗎?”
“如果師父肯換一種方式回來徒兒自然大擺宴席列隊歡迎,只是師父深夜爬屋頂綁徒媳,卻不知師父又做的什麼打算?”
“好奇而已。”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但面對面,新月卻清楚的看到不同——對面房中的人臉上那一絲邪氣的笑,透著幾許張揚,與笑無情的師弟夏無極頗有幾分相似。但那完全的邪,沒有笑無情的清濯如蓮。
“既然看過了,師父你可以走了。最好別打水榭什麼主意。”
“你這個孩子還真沒趣。”夏忘生似乎頗覺失望,後退兩步,人隱在房間裡燈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