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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是口口相傳傳出來的,也是煽風點火吹出來的。
所以龍鷲不是絕世美人,絲絲不擔心。美人榜就是她家的東西,她說龍鷲是第一,只要見過他的人覺得他名副其實,那他就是第一。
但這個前提是,他至少要壓下現任榜上的每個美人。
周少辦事的確很靠譜,這一點沒有因為他被“愛情”衝傻了頭腦而改變。龍鷲的衣服很快被送來,比絲絲想象的還要好,玄黑的寬袍大袖上有著深淺層次的暗紋,外面是一件透明的薄紗罩袍,上面金絲鑲嵌,不是花紋,卻是如裂紋般的紋理。雖然絲絲稍稍遺憾不能凸顯他那一雙邪肆的赤目,周少對此卻有些不同的意見。
既然是生意,要考慮的就是大眾,是人群最廣的那一部分,所以個性重要,中庸亦很重要。龍鷲的那雙眼固然添了許多魅力,諸如絲絲之流江湖中人或許可以欣賞,但對於那些思想保守的女子,可就有些駭人了。因此露面之初即使不去隱藏,卻也不必突出,一切待他名聲廣傳為眾人所接受之後再調整也不遲。
所謂生意人,絲絲算見識了,原來自己還是有很多不足的。
龍鷲完完全全被當作商品,或許在周少看來根本已經變成會走路的金元寶。此時的他正泡在浴桶裡,享受溫香——雖然那濃烈的花香讓人不知道是享受還是折磨。
白的水,紅的花,看來不像是洗澡水,倒像新鮮時令的羹湯。
“這是什麼?”
“牛奶,花瓣,藥材,對面板好。仰頭——”
龍鷲剛一仰頭,臉上就被糊了一層溼溼黏黏的東西,“這又是什麼?”
“保溼嫩膚,保你變成水噹噹的美青年。”
“這也是銀勾教的?怎麼沒見他把那張全是褶子的老臉保保?”
“——這個不用他教!”絲絲把他的臉糊好,“手。”
龍鷲想都沒想就伸了手去,讓絲絲覺得她好像養了一直黑色的大蘇牧。拿起他的手便細細的修起指甲——從頭到腳,凡是能讓人看得見的地方,統統都被細緻打造。
龍鷲靠在浴桶上,享受著周到服侍,始終帶著笑容瞧著絲絲那認真跟指甲較勁的模樣——這個若無其事就在男子沐浴的地方晃來晃去的師妹,還真是沒把他當個男人啊。
手是男人的第二張臉,絲絲剪得很認真,一時間屋內只有細微的水聲和嘎嘣嘎嘣的剪指甲聲。此時,一個冷如寒冰的聲音卻突然打破寧靜——“新月,出來。”
嘎嘣。
龍鷲斜眼一瞄,自己的指甲少了一塊,還滲出了可疑的血絲……
絲絲頂著滿腦門的汗走出屋子,笑無情站在前方臉上還保持著一種叫笑容的東西卻比冰雪還要寒冷,那嘴角還不住的抽啊抽。大白在他身後默默的掃院子,掃院子,掃院子……越掃越遠,成為一道遙遠的背景。
大白……別走啊……
她其實沒幹什麼,她是用多麼純潔而專業的態度走進人家的浴室擺弄人家的果體……啊,這句有歧義,太鼻血了。
她堆上笑容,其實她真沒想那麼多——雖然這本來是該想的,無奈自己現在完全沒有成為有夫之婦的自覺啊。“蓮蓮,你也要一起來嗎?”她只是想隨便找點客套話岔開話題而已……卻彷彿聽到“啪”一聲,蓮蓮腦門上的青筋爆了一條。
大白在默默掃地,掃地……都跟他無關跟他無關——居然還要一起,太有傷風化了!
虧白蓮還能笑得出來,“這種事怎麼用得著夫人親自動手——”他目光一掃,掃到躲得老遠的大白……大白啊,看來你躲得還不夠遠。
“有些日子沒見了,大白。”
“……”大白很沉默,這位當家終於看到他了嗎?他出場已經很久了都被直接無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看到他啊——
“正好,既然你在這裡,就進去幫某些連沐浴都要人伺候的人好好洗洗。”
果然……他就知道撞見這種情況沒什麼好事,他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掃地……話說大白也是一相貌端正身材高大儀表堂堂的大好青年,自從給絲絲當了家僕就每日與掃帚為伍,如今連伺候人洗澡的事都要乾了。
不過小白蓮的眼神當然是沒有問題,早也看到他的,只是故意無視而已——對於白蓮來說,過去那段失憶失明變小白的日子簡直是恥辱,而大白卻正是那段日子的見證人。
當家的命令就要遵從——大白灰常有當家奴的自覺,丟下掃帚捲起袖子就往屋裡走,白蓮微微一笑,“天下第一美人那般金貴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