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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寒水平靜答道,“如果你做了,現在堆在那裡的就是你和周少了。”
“……||||”
她微微沉默,寒水以為她要說什麼,沒想到她開口卻道:“現在連石桌也用不住了?”
“——我覺得,還是木桌好些。好掀,還容易打掃。”
……寒水,你怎麼這二年蛋定得有點變態啊?感情生活很不順咩?
早飯重做桌子換過,笑無情重新出現在桌前,已然若無其事笑容依然。面對他的淡定絲絲終於明白,是自己不蛋定了。
“蓮蓮你不介意了?”
“為那一兩個小人物,值得我介意麼?”他的笑容多麼高高在上的鄙睨著眾生,周少龍鷲那種小人物不過螻蟻,其他人更如塵埃。有什麼值得他這盛世白蓮去低頭一顧,生出半分介意?很好,若只看他如今這般笑容,她會以為先前的一切只是那浮雲。
只是,他接下來卻問道:“倒是你那解藥,還要幾時?”話音尾處,已生出些許寒意,如同咬牙切齒間擠出來。絲絲於是汗顏,想起卓姿姿的一句名言——豬,遷到北京還是豬,飛到天上,那也是飛天豬!
絲絲正在為自己的人生悲哀垂淚,一抬頭卻愕然,愣愣的看著周少走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那一身輕薄如絲飄渺如霧的白衣——袖畔生風,腳下生蓮,周少本就生得富貴,教養良好儀態大方,更在達官貴人富豪商賈間扮牛裝B如魚得水,此時學起那飄渺風骨竟也有個七八分。
他不請自來倒也不客氣,顧自在桌前坐下,款款一笑。
那明明也快三十年紀卻正太依然的水嫩臉兒,玉頰粉唇,杏眼含春,襯上一身飄渺白衣竟也別有風情,絲絲慶幸自己此時還沒有吃飯,否則她就得噴了——這般,這般水靈靈,鮮嫩可口任君採擷的模樣,是那個全身上下就寫著一個‘錢’字兒的周少??
這不是豔遇,這是惡夢!
無論絲絲有多愛欣賞美人,從第一次見面時在林子裡被強盜打劫一身泥滿身土死扒著她不放的周少,到這麼多年為了幾兩幾十兩銀子插科打諢裝瘋賣傻斤斤計較的周少,他在她心中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就算他變成個天仙她也沒興趣!
她真的是作孽啊……現在明白為什麼銀勾老頭兒不肯給她歡情散了,連周少都能變身盪漾美人,這藥實在是太口怕啊太口怕……如果現在銀勾在這裡她一定撲上去拜三拜,大喊師父啊……求您把這個正在盪漾的拉走醫好吧……
她這廂身心肺腑都在糾結著,周少卻絲毫不打算放她,無視掉笑無情,對她嫣然一笑道:“絲絲,你看,只要我願意,也是不比他差的吧?如果你心裡還是喜歡這種型別的,其實我也可以。”
笑無情手裡的杯子咔嚓一聲,發出它作為杯子的最後一聲哀鳴。絲絲於是吐血內傷了。
她拍桌而起,飯也顧不得吃便衝進屋裡——解藥!她要解藥!!
周少哀怨的看著絲絲離去,他都已經做到這樣了,還不行嗎?他於是轉頭看向笑無情,哀怨啊,無比哀怨……雖然他哀怨的眼神兒稍稍緩和了笑無情的不爽,但他卻偏偏尤不甘心的冒出一句,“不然,讓你做大,我做小?”
靜默。
微笑。
笑無情風華絕代儀態萬千,如盛世白蓮綻放得令人眼花繚亂,讓眼前這朵剛剛出水的小荷花相形見拙無地自容無處安身。
他平靜的喚一句,“寒水。”
清冷俊冽的黑衣男子立刻出現在身邊,“公子。”
“把他找地方埋了,別讓我再看見。”
“是。”
“啊啊——雅蠛蝶……絲絲救我……!!”
周少若被埋了,那滄冥就要與周家為敵了。那可是富可敵國,遍佈神州大地每一個角落,有人的地方就有周家。
笑無情可以不在乎,絲絲可沒那麼傻。
她扛著鋤頭來到林子裡的時候看到周少身子被埋在土裡,就露個腦袋在外面,好像地裡長出來的一顆大洋蔥。
“嗨,洋蔥寶寶。”
“絲絲你怎麼才來哇——”周少內牛滿面著,用鹽水澆灌大地。絲絲汗,她這不是做解藥去了嗎,一出房門就聽說周少被埋了,抄傢伙就趕來。果然寒水比較靠譜,雖然按白蓮的意思把人埋了,好歹給她留一腦袋在外面。
絲絲掄起鋤頭就要刨,周少慘叫一聲:“啊啊啊你要幹嘛——”
欸……抄錯了傢伙,不小心就順手了……
周少淚,你這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