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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抱他。”
林子昂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雙唇抿地很緊。
這天晚上,劉月君把喝下去的酒全部都吐在了我的床上。房中四處都瀰漫著穢物散發出來的味道。
我忙著照顧她,就連子昂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都未曾注意到。
她吐完之後還是不肯睡,又哭又鬧的纏著我不肯放,於是我陪著她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
醒來之後,我跟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沒想到月君的酒品如此之差,以後我再也不敢陪你喝酒了。”
她揉著眼睛,一臉驚訝地望著我,根本就還沒有搞清楚任何狀況。
“我怎麼在這兒?”她嘟囔了一句。
我嘆了口氣,唯一能做的便是對著她苦笑。
等劉月君回想起醉酒前的情景,更是大呼一聲不好,這才記起要跟自己的國王夫君一個交代。
“我就說昨晚跟你聊天,聊著聊著便睡找了。”
我無奈地笑:“隨你怎麼說啦,總之先讓人把我的屋子打掃一下。”
到了下午困得要命,太陽穴兩邊的青筋突突跳著,腦袋隱隱作痛,我想大概是昨夜喝多了酒,又沒有休息好的原因。
雖然月君已經讓人幫我把房間都清掃了一遍,但總覺周圍有一股怪味道,加上身體原本就有些不舒服,這時胃裡邊更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我想,罷了罷了,還是出去走走吧。邊想著,便揉著太陽穴出了房間,剛走到門口,遠遠地望見林子昂的房間,想到昨天晚上事情還沒有好好謝謝他,猶豫了一下,便又轉身朝他的房間走去。
林子昂不在房中。
我摸了摸下巴,這個時候他應該剛用完午膳,難道是飯後百步走,去花園散步去了不成?我想反正自己也閒得慌,倒不如去花園中找找他。
三月的塞外,天依舊沒有暖起來,迎面吹來的風中夾雜著一絲凌厲的寒意。淡黃的日光照在身上感覺不到一點暖意,只能穿過樹葉在地上投下一些斑駁模糊的影子。
烏恆有一種很奇怪的植物,叫做紗樹。形似楊柳,葉子又像榆錢似的成串地掛落下來。人進入其中就好似被綠色的紗帳團團包圍起來,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我很喜歡穿梭在紗樹之中,我喜歡聞紗樹葉子的清香,也喜歡那些柔軟的葉子拂過我臉頰時溫柔的感覺。
而且也有人喜歡到這裡來哭泣,發洩內心的情緒,我想。
因為我聽到了一陣細微的抽泣聲,而且斷斷續續地還有人在說著話。
“小嫻……已是殘花……自知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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