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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雙手站著,微仰腦袋怔怔望著天空,猶如一尊石像。
我走到他跟前晃了晃,笑道:“這麼走那麼快,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頂心,雙眼定定了看著我足有半秒,突地嘆了口氣道:“等索文烈行動自如了,我便將他押回大金去可好?”
我不解道:“他的傷好不好,跟押不押回大金有什麼關係?”
“烏恆國王定然不會將索文烈交給我,所以我必須要等他離開烏恆時再將他捉住帶回大金。”
原來如此。
也就是說如果子昂要將索文烈抓住勢必跟他還需要一番惡鬥,子昂雖然武功高強,但索文烈也並非省油的燈,兩人一旦交手,勝敗還沒有個定數。
我想了想道:“不然你先回群馬鎮,召集了人馬再過來捉拿索文烈。”畢竟人多好辦事,跟索文烈之流的也犯不著講什麼江湖義氣。
“不過……索文烈這次和大單于鬧翻,他現在恐怕都回不去東煞了吧……萬一東煞起了內亂,對大金倒也是有百利無一害的。”我將我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林子昂。
只見他的眸子中泛起了一抹驚訝,“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抓他?”
我搖搖頭,“靜瑤並非這個意思,一來索文烈武功高強,如果你跟他交手勝算不一定會大,二來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索文烈跟大單于鬧翻,說不定東煞會有內亂,所以……”我見林子昂的臉上越來越冷,便主動收了聲。
“你生氣了?”我看著他的眼睛。
他別過頭避開我的視線,過了一會兒才又看向我,“容我再想想吧。”他捏了捏我的手,之後又很快放開。
“容我再想想。”他又喃喃說了句,便轉身走進了屋去。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跟著進去,我想大概他需要一個人好好靜一下。
隔天晚上,月君來看我,她一臉的壞笑,一點都沒有王妃的樣子。我覺得她嫁到烏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開心了很多。
她穿了一套淡金色鑲紅色邊裙裝,頭頂金子做的皇冠,也不知梳的什麼髮式,絲絲縷縷的掛在腦後顯得俏皮可愛。
“靜瑤,跟我一起喝幾杯啊。”她笑地更歡,從身後拿出一個棕黑色的酒瓶,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來,嚐嚐我們烏恆的葡萄酒。”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喝酒了。”我迎上去。
她拽著我的手臂往外面走,“以前在王府,我不高興的時候都是靜瑤你陪我,現在輪到我來陪你了。”
她拉著我來到花園,又沿著小徑走了一段之後,突然間變得豁然開朗了。我驚奇地發現這裡的建築都象極了長安的園林。
便嘆道:“是國王特意為你造的?”
月君點點頭,神情又有一絲羞澀。
“好極了!”我由衷地笑道,找個亭子坐了下來。月君變戲法似地拿了兩個銀色的杯子,放在桌上,斟滿酒。
我跟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來,烏恆國的葡萄酒有點甜,更加像我喝過的葡萄汁。劉月君跟我說可別覺得好喝就喝多了,其實這個酒後勁很足。
我說,後勁足好,我都好久沒醉過了。
今晚的月色極好,又圓又大。
月君說像蛋黃,我說像月餅。月君便問我月餅是什麼,我便說是故鄉的特產。月君怔了怔,突然捂著臉痛哭起來。
我便笑她,嫁了這麼好的夫君,有什麼好哭的?她抽泣著告訴我,其實她真的很想長安,很想太后,雖然皇帝對她不好,但她有時候都會想他。
我說那倒是,我也很想家,想我的父母,想我的爺爺,何況我在這裡過得並不好。於是便跟著月君哭,兩個人哭地肝腸寸斷。
人若是有了醉意,便覺得做什麼都無所謂。
烏恆的夜晚還是冷,尤其到了後半夜更是冷得刺骨。我和月君受不住凍,便決定回去,再不回去,恐怕國王也要差人來找他的愛妻了。
我跟她兩個人勾肩搭背地往回走,趔趄了一路。
索文烈的房中還亮著燈。
我怔了怔,突然想起他要告訴我一件事。
“那個索文烈說要告訴我一件事。”我對月君說,“我現在就進去問問。”
月君說:“好,你進去吧,我替你守著門口。”她醉得比我厲害,搖搖晃晃的,連站都站不穩。
我入了索文烈的房。
“喂—你那天說有事情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索文烈大概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