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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我的選擇也會跟她一樣。
我不知道怎麼勸她,只能在一邊默默地陪著她,怕她再次做出傻事。
她哭了很久,終於累了,在我的勸告下沉沉睡去。我看著她,這才發現她消瘦地厲害,睡夢中她的面容很憔悴,浮腫的眼睛下一大圈青黑色的眼袋尤其明顯。
我叫了個侍衛守在陳小嫻的門外,自己跑去找劉月君商量對策。我覺得其實人在最痛苦的時候,心裡的事情反而會容易跟不太熟悉的人傾訴,何況我跟她的關係原本就因為林子昂的存在而變得格外微妙。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想再瞞著月君,便將陳小嫻在東煞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訴了她。
月君在為她的遭遇唏噓之餘,也咬牙切齒地對東煞大單于的所作所為格外憤恨。
“沒想到堂堂一國之君竟然是個衣冠禽獸。”她說。
“算了,現在罵他也沒用。”我說,“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想想如何開導陳小嫻,免得她再次尋了短見。”
她咬了咬嘴唇,“成,我這就過去看看她,如果能像你希望的那樣便最好,如果她實在想不通那也只能聽天命盡人事了。”
劉月君一連開導了陳小嫻三天,第四天一早她終於給我帶回了答案。
“陳小嫻有了身孕。”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一顫,拿在手上的杯子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月君黑著臉坐了下來,好一會兒才有說道:“她懷上了東煞大單于的孽種!”
“這可怎麼辦才好。”
她嘆了口氣,抬起頭幽幽地看我:“陳小嫻現在連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不可能會想要肚子裡的孩子。”
“不要這孩子?”
她沉默了良久,咬牙道:“如果她決意不要,那便只能喝藥將肚裡的孽種引掉,只是……”她定定地看著我:“只是用這種方法,陳小嫻也未必能夠萬無一失。”
我當然知道,流產這種事情在發達的現代社會偶爾也會出現風險,更不用說在這時候了。“是啊,如果能勸陳小嫻將孩子生下來便最好。”
於是這天,我跟劉月君達成了共識—勸陳小嫻將腹中的孩子生下來。
陳小嫻自然不會願意,每天黯然流淚不說,不吃不喝一心只想求死。這樣熬了幾天以後,陳小嫻已經奄奄一息。
我看著她日漸衰弱,只怕再過些時間,一縷芳魂便會隨風而去,卻又一籌莫展。
這樣下去,只怕不是辦法。
我搓著手,在房中來回踱著步子。
“不然還是把那肚子裡的孽種給弄掉了吧?”
我趕緊搖頭道:“這種事情正常的婦人都有危險,陳小嫻的身子骨弱成這樣怕是吃不消的。”
“那怎麼辦?如今她成日裡這樣昏昏沉沉的,恐怕是熬不久的。”
我聽得她說“昏昏沉沉”,腦袋裡突然地靈光一閃。
“不然,讓她以為自己肚裡的孩子已經沒了!”
月君愣了愣,很快便明白過來我的意思,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亮光。
她帶著我去找了烏恆最有名的大巫師。
巫師聽我們說完了之後想了想,便從一個罐子掏啊掏地,掏出一顆黑色的丸子遞給月君。他說有人只要服用了這顆丸子後便會腹痛如絞。
“會拉肚子的吧?”我問,這丸子不知道什麼做的,而且說不定在罐子裡面放了N久,人吃下去不拉肚子才怪。
那巫師撇了我一眼,道:“這丸子的玄妙之處便是隻會肚痛而不會拉肚子。”
“哦?”
“這丸子原本是治頭痛的一方良藥,但人服下去之後卻會腹痛如絞,不過腹痛會在半柱香之內漸漸消失,之後病人並可談笑如常。”
我忍不住想要爆笑,原來服下去後肚痛竟是這藥的副作用。
“那會不會對體內的胎兒有影響?”我又問,想當初我表姐懷孕那時,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忌口地厲害。更何況這丸子是藥,人都說是藥三分毒。我聽家人說,胎兒在前三個月的時候最容易發生意外,萬一服了這藥丸,陳小嫻生出個畸形兒可怎麼跟她交待。
“自然不會。”巫師的表情已經開始顯得不耐煩。月君朝我做了個鬼臉,趕緊扯著我告辭走了。
兩人回到陳小嫻的房中,見她仰面躺著,雙手交替放在胸口之上,面色晦暗,看起來已與死人差不了多少。
當時我便下定決心,不管服用那藥丸會不會對胎兒造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