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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心疼了?”
他輕笑了起來,雙唇慢慢移到我的耳邊,突然張口含住我的耳垂,有種突如其來的酥麻如電擊般蔓延,我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他抱著我往床邊走,粗重的身體一下子壓到了我的身上。
儘管知道他不能做正常男人做的男女之事,但他這樣一來,卻也引起了我不小的恐慌。我甚至想,萬一別人只是誤會他怎麼辦?萬一他只是裝的怎麼辦?
他開始撕我的衣服,衣物撕裂的聲音伴著我歇斯底里的哭叫,生生便是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活教材。
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竟是他用手在狠狠地掐我的手臂。我哀嚎了一聲,眼淚便忍不住湧了出來……
等他放開我,我感覺自己的身上面板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了。我哭得頭皮有些發麻,額頭兩邊突突地跳著,生生地痛。
索文烈看著我,突然嘆了口氣,緊接著將錦被裹住我幾乎已經赤(裸)的身體,整理好衣衫後便跳下床去,緊接著我便聽到他走出帳去的聲音。
我將手抵在嘴邊,起先是隱忍著抽泣,之後越想越委屈,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我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哭得迷迷糊糊。
突然有人輕柔地掀開了被子,我正沉浸在巨大的委屈當中,什麼人都不想搭理。
“真是個小可憐。”
聽到聲音,我知道是伊達來了 ,於是心裡更覺得委屈,自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伊達讓侍女幫我換下了已經可以稱之為布條的衣服,又用傷藥幫我在傷口上悉心地上了藥,她將馬燈拿近了,看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唏噓不已。
看來,索文烈似乎並沒有這樣對待過她,也就是說有可能他只喜歡虐待我,僅此而已。
“剛才我們在外面聽到姑娘的慘叫了,真是……”
“蒙達拉,專心給靜瑤擦藥。”伊達打斷她,對我笑笑,解釋道:“我們聽說你被索文達帶到了帳篷,心裡放心不下,所以就趕緊過來看看,哪知……”她說到這裡收了聲,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卻被她的話給嚇了一跳。
剛才伊達竟然一直守在帳篷外?!
我明明記得她並沒有去參加篝火晚宴的,與其說有人那麼快就將訊息告訴伊達倒不如說是伊達一直都在注意著索文烈或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