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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他半靠在長椅上,微微眯起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他的模樣格外妖嬈,若不是知道他是個變態,我相信我可能會用一種欣賞的目光來看他。
我吸了口氣,“你可以不帶我,我用舞者的身份參加總可以吧。”
這是我之前想了很久的計劃。
“你想在晚宴上獻舞?”他有些驚訝。
“是!”我看著他,“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用紗布矇住臉。”為了達到目地,我覺得我應該極力討好他。
他那雙褐色的眸子漸漸捲起一絲笑意,朝我勾勾手,讓我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為什麼突然討好我?”他輕柔著搓揉著我的肩膀,讓我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因為被關久了,悶得慌。”
他按在我的肩胛骨上的手指突然發力,我感覺到一種尖銳的疼痛在瞬間傳遍了全身,冷汗一下子便從毛孔湧了出來。
“啊,痛—”
“誰教會你說謊的,嗯?”他的唇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好孩子不應該說謊。”
我痛得幾乎哭出來,感覺自己的骨頭就要被他生生捏斷。
“我,只是想去看看陳小嫻……”
“哦”他點點頭,很快放開了我,拍拍我的臉頰道,“瞧,你告訴我不就得了麼?”
我揉著自己的痛處,希望以此來緩解錐心的疼痛。
他捏住我的下巴,久久凝視著我,突然又一言不發放開我,拍拍手站起來往帳外走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洩氣地要命。本來還以為自己想了個不錯的主意,沒想到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目地沒達成不說,無緣無故又吃了一頓皮肉之苦。
一整天都有些悶悶不樂,等夜幕降臨之時,聽到帳篷外走過的人們熱烈而沸騰的情緒,猜想著他們大概是要過去參加晚宴了,心裡愈發覺得沮喪。
這時有個士兵進來。
我嚇了一大跳,“什麼事?”
“左狼王讓你好好準備一下,他說讓你記得好好把自己的臉給包起來再出去。”
我回過神,知道索文烈竟默許了我去參加晚宴的事情,便趕緊興高采烈地答應了下來。我臨時湊了一套衣服出來,蒙臉的面巾是用紗裙上剪下的一塊料子。
大金的歌舞太過柔美妖嬈,不宜在晚宴上表演。
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大學時候因為參加迎新晚會而排練的新疆舞,當時和我一起練習的還有班裡的五個女孩子,為了練習新疆舞的標誌性動作,我們下了不少功夫。
東煞的“篝火晚宴”比起群馬鎮的規模要大上很多。我見到不遠處有人在專門殺牛斬羊,旁邊有一幫婦女負責做清洗工作…扒皮,褪毛,清洗等等。之後那些牛羊便會被人扛了駕起來放在火上一直烤到酥軟,供參加晚宴的人割食享用。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烤肉的和羊奶酒的味道。
酒肉下肚後,很多人的臉上已經發出紅燦燦的光來,並連著鼻頭都變得通紅。
中間有一群東煞的青年男女在跳舞,他們的舞蹈看上去熱烈奔放,隨著鼓點變換著舞姿,他們的動作粗獷而原始,包含了許多他們生活中的元素,比如騎馬,射箭,廝殺等等。
否則怎麼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呢。
我在人群中找到了大單于,他正跟一幫人談笑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而他懷中抱著的女人正是我尋找的陳小嫻。
如伊達所說,她的臉色並不好,看上去滿臉的憔悴,原本就小巧的下巴此時看起來更加尖削,大大的眼睛空洞洞的,猶如行屍走肉的傀儡一般。
想到她這些日子盡被老色鬼折磨,忍不住長嘆了一聲,鼻子微微發酸。
突然間感覺有人挽住了我的腰肢,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耳垂邊有陣灼熱的氣息拂過,“去跳給他們看吧,我的公主。”
我抖了抖,那樣溫柔的語調,還會有誰?
有人領著我走到中間,大概是因為這我一身奇異的裝扮,人們的目光紛紛朝我看了過來。我單腳跪在地上,擺好了姿勢,一轉頭,見到索文烈正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變態!”我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隨即凝了心神,合著鼓點開始舞動起來。
大概是東煞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舞蹈,中間竟好幾次都有人為我鼓掌喝彩。一曲完畢,我已經有些氣喘吁吁。
“姑娘,摘下你的面紗讓我們看看你美麗的臉龐吧!”我聽見有人在叫嚷,緊接著人們便“哄”地一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