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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的脾氣,你要是能嫁個這麼好的男人,我就放心了。”
阿不的雙頰竟瞬間紅透了,就像喝多了酒。
我們在晚上晃盪的時候,玄武和朱雀便遠遠地跟在後面。我跟阿不都穿了塔姆族男人的衣服,衣服是用巴圖的衣服改小的。仁金大媽知道我們大晚上地要出去晃盪,就把巴圖的衣服給剪掉了。巴圖很委屈地說,那兩套是他最喜歡的衣服。
“小姐,今天晚上我們去哪兒?”
“稍微走遠一點吧。”我說,周圍全都已經被我們給逛遍了。我想了想,“上次聽巴圖說,往北走有塔姆族人供奉保護神的廟宇,不然就上那兒看看去。”
“可是巴圖讓我們別往北走的。”阿不說,“那邊都是駐軍。”
“駐軍有什麼好怕的,都是大金的軍隊,何況我們不是有兩個保鏢麼,大家都是朝廷的人。”
阿不撓撓頭,“說得也是。”
我理了理衣服,將兩手攏在袖管裡,往前走了大約有半炷香的時間,遠遠地已經能望見夜色中有一座塔形的建築,要比群馬鎮的普通民宅高出許多,我猜應該就是巴圖口中的廟宇。心裡一喜,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夜很靜,耳邊只聽到腳踩在雪地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阿不說,“小姐,這兒可真靜啊,靜得人心裡直發毛。”我看了她一眼,笑道:“說不定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哦,等下就…… ”
我話音未落,玄武朱雀便突然竄上前來,一左一右地架起我的胳膊,拖著我就往回跑,他們兩個的個頭高出我一大截,我幾乎被他們拎著走,只剩下腳尖還沾點地。
我憤怒地抗議了一路,但他們兩個竟似聾了一般,一聲不吭,只顧帶著我拼命往前跑。
阿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勁地在後面追,“撲哧撲哧”地喘著粗氣。跑到巴圖家門口,玄武和朱雀這才放了我下來。
我回頭去看阿不,阿不卻離我還很遠。剛要喊她,驀地見空中突然出現了兩個大火球,在夜色中劃出猩紅的弧線。
阿不大概是沒了力氣,跑得越來越慢。
我見其中一個大火球直直地朝她砸了下來,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一聲“轟隆”的巨響,火球掉在地上,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凹坑。將地上的積雪被震得四處飛揚,我呆呆地看著不遠處瀰漫的黑煙,腦子登時一片空白。
我雙腳一軟癱倒在地,放聲痛哭,“阿不,阿不……”
“小姐—我在這兒!”
我淚眼朦朧地看到朱雀抱著阿不朝我飛快跑了過來,我擦了把眼淚破涕微笑,“阿不,你還活著!”
巴圖和仁金大媽大概在裡面聽到了動靜,披了件衣服光著腳跑了出來,看到雪地上的燒得火紅的大圓石頭,面面相覷驚詫地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玄武催促道:“趕緊進去吧。”
仁金大媽嘰裡呱啦地不知道衝我們嚷著什麼。巴圖翻譯說:“我母親讓你們趕緊去密室。”
仁金大媽帶著我們走進自己的房間裡面,將釘在牆上的黑色突起物猛地往下一按,只聽見“咔咔”的幾聲,床邊的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方形的洞口。我探頭看了看,只見裡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這時候,遠處隱隱傳來嘈雜混亂的聲音。仁金大媽神色焦急地跟巴圖說了幾句話,巴圖拿著馬燈先下去,又在下面叫:“快下來吧,各位。”
我們逐個地爬到洞下,仁金大媽啟動機關封了洞口。
馬燈昏暗的光照在各人的臉上,明滅不定地顯得有些恍惚。洞穴不大,裡面放置了一張方桌和幾條矮凳,我藉著燈光看到洞穴的角落堆了幾個袋子和盛水用的長頸瓦罐,想必是用來應急的乾糧和水。
巴圖告訴我們,以前群馬鎮的人們經常受到東煞人的襲擊,所以就在自家的房子裡挖了洞穴,一旦有危險的情況就先會在洞穴中躲上一陣。
“巴圖,你是說剛才是東煞人來了?”我問她。
“對,是東煞人的鐵騎。”巴圖神色凝重,緩緩道:“不過東煞人以前不會在嚴冬季節侵擾邊扈的,看來這次他們突襲群馬鎮並不是想搶些東西殺些人那麼簡單。”
“那他們想幹什麼?”阿不在邊上插嘴。
“報仇!他們是想報仇!”巴圖看了看母親,吁了口氣道:“今年夏末,大金國派了一支精銳鐵騎過來,當時剛碰上東煞人侵擾群馬鎮,但他們遭到駐兵將士的奮勇反抗,並將他們擊退。當時鐵騎中有個年輕的副將,為了殺殺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