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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見鬼,小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昨天給我斗篷的那個人也是你吧?
他說:是見鬼,要不是皇上派我來,打死我都不會來這個鬼地方!
我聽見他說起劉錦,心裡一下子來了氣,“他派你來做什麼?”
小青的頭撇了撇道,“先離開這裡再說,這個鬼地方冷死個人了。”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吶,我的手都快凍腫了。”
“我們去哪裡?我可不回皇宮。”
他扯了我的胳膊往外走,笑道,“去了你便知道了。”我一下子便火了,猛力摔開他的手道:“你先說去了哪裡我再決定去不去,別老把我當傻子似的,煩!”
他笑得更歡,“喲,還發起脾氣了嘿……走吧走吧,否則我點了你的穴,扛了你走。”他不依不饒地扯著我往外走,回頭又對阿不道:“把你家主子的東西拿上趕緊走了嘿,不然留你一個人在這兒。”
我被陶青塞進了馬車,一會兒阿不也拎著包袱爬了上來。車伕呼喝了一聲,馬車便緩緩動了起來,小青和另外兩個身穿勁裝的侍衛騎馬跟在後面。
馬車在崎嶇的路面上走,一路搖晃地我差點渾身散架。
半路上,阿不問我道:“小姐,我們不用去託侖國了麼?”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一連串的事件中我好像是被牽了線的木偶一般,一會兒被扯到東一會兒又被扯到西,下一步又不知道要被扯到哪裡去。
我想起昨天晚上我跟阿不都睡得死沉死沉的,想來是所吃的飯菜被下了些料。
我長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等馬車停穩了,我迫不及待地從馬車裡鑽了出來,等下了地一看,登時傻了眼。
“小姐,這是什麼地方?”阿不問我,我又將問題拋給了小青。
“這裡是大金的邊扈群馬鎮。”小青縱身下了馬,將馬匹交給身後的侍衛後看看我道:“跟我來。”
我一路走一路看,這裡的房子基本上都是黃土坯的搭建起來的,房子均為矮圓柱形,配上尖尖的房頂不由讓讓想起東南亞國家的建築。
小青帶著我們到了一戶人家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有個臉色黝黑的年輕男子領著我們進了屋。我見屋子不大,但卻收拾地井井有條,屋內的裝飾以紅色和黃色為主,頗具異域特色。
剛進了屋子,有個老婦人笑容滿面地迎了出來,見到我們後便滴哩咕嚕地講了一通話,卻是我們陌生的語言。
之前領我們進來的年輕人見我們一臉的茫然,憨憨一笑道:“哦,這位是我母親,你們可以叫她仁金大媽。”
我們一聽原來如此,便趕緊跟她問了好。
年輕人又指著自己對我們說:“我叫巴圖。”他說的長安話有些怪怪的,不過倒並不阻礙交流。
後來我問過巴圖他怎麼會說長安話,巴圖說他早年曾在長安混了一陣,還誤打誤撞地結識了一幫朋友,這其中就包括陶青。
巴圖對小青的評價非常高,說他雖然身為高官卻沒有一點官架子,對人好得不得了。
巴圖跑去廚房幫仁金大媽準備午飯,我讓阿不去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房中只剩下我和小青。
我便問他道:“小青,你實話告訴我,送親的車馬隊去了哪裡?”
陶青笑了笑:“你自身難保,還管別人那麼多做什麼?”
“我以大金公主的身份下嫁到託侖國,這種事情豈是兒戲?”
“當然不是兒戲……可是這種天氣大金公主的送親車馬被暴風雪包圍而迷路,最後全部都凍死在了半路也有可能,對吧?”陶青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是說……他們全都死了?”
“都死了,還包括你也死了。”他呷了口茶,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我發現原本他那雙總是笑意盈盈的雙眸中竟然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氣。
第二天,小青便離開群馬鎮走了。
之前跟在他身側的兩個侍衛卻跟我一起留在了巴圖家裡。一開始他們總喜歡緊跟著我,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朝他們發了一通火以後,那兩人才跟我離地我稍微遠了些。
仁金大媽是個非常和善的女人,一天到晚總是在琢磨著做點什麼給我們吃。她的手極巧,閒暇時,她便會盤腿坐在墊子上面,雙手纏了線飛快得繞啊繞,第二天就能幫我編條頭巾出來。
巴圖要花很多時間照顧牛羊,最近一段時間外頭都在下雪,牛羊沒有東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