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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手,“過來嘛,過來嘛。”
我又開始發抖,他這副撒嬌賴皮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皇帝的樣子?!
我在他旁邊躺下,他便側躺著用手支著下巴,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
我裝腔作勢地打了個哈欠,側過身去拿背對著他。
過了一會兒,便見一隻爪子悄悄搭住我的肩膀。
我打算裝死一動不動,心想如果不算過份的話就忍忍算了。又過了一會兒,劉錦的爪子又悄悄往前伸了一些,緊接著身體也慢慢靠了過來,口鼻中撥出的氣息吹在我的後頸面板上,惹地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然後他繼續靠近……
實在忍無可忍,我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起來,瞪著他道:“皇上難道說話不算話?”
“哪有?”他撓撓頭,一臉無辜。
“剛才那隻手難道不是皇上的嗎?”
他撇了撇嘴,“不過是抱一下而已,又沒有把你怎麼樣?”
“抱抱就是怎麼樣了。”我說,“之前還說君無戲言呢。”
“你怎麼老喜歡用這句話來壓我?”他說,“了不起我今晚上就先不當自己是君了。”
“你……唔……唔……”
“哇,好痛!”
我擦了擦嘴唇,NND,剛才一不小心竟然被劉錦這個大色狼偷吻了。
劉錦捂著嘴又驚又怒,半天都沒有吭聲。過了半晌,氣呼呼地瞪著我道:“你居然敢咬我?!”他放下手時,我才發現他的嘴唇還真被我咬出血了。
“為什麼不敢?”我攤了攤手道:“就在剛才你還說今天晚上不做君,既然你不是皇上,靜瑤當然敢。”
他愣了愣,垂下眼皮有些哭笑不得,搖頭道:“是哪家教出來你這麼個刁頑的女子。”
“自然是五好家庭。”我又隨口應上。
劉錦嘆了口氣,仰面躺了下來,像是自言自語道:“可我又為何偏偏拿你沒有辦法……”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又長嘆了一口氣。
劉錦此次出行是微服私訪性質的,跟朝中的眾臣號稱皇帝龍體不悅,需要休養數日,朝中大小事務先由老丞相代為打理。
出行的隨從還是四大高手和陶青,加上我和阿不和容秀。
至於太后那邊,劉錦說是因最近宮中發生了太多事情心裡煩亂,去避暑山莊住一陣子散散心。
太后見自己的心肝寶貝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當然不會加以阻攔,反而不停地催促著他快點過去養養身體。
九月某夜,月黑風高。
有三輛馬車皇宮中駛出,守城的侍衛舉著火把上前盤問,不料差點被車伕亮出的金牌晃瞎了眼睛。
我們出宮的時候都換上了普通老百姓的衣服,我坐在顛簸的馬車內想象著這次微服私中可能發生的事情,心裡充滿了期待。
我想大概是我看電視劇看多了……
我與阿不容秀一輛車,劉錦和小青一輛車,四大高手又是一輛車。此時已是初秋,天氣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炎熱。坐在馬車上雖然顛簸了一些,但能領略到不同州縣的風光,倒也令人歡喜。
一行人白天加緊趕路,到了晚上便找間客棧隨便住下,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繼續啟程出發。
越是接近南部,路上衣衫襤褸匆匆趕路的人就越來越多,劉錦特意喝停了車子,讓陶青下去打聽,這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這次受災的災民。因房屋被衝,田地被毀,如果留在繼續留在家中只有等著餓死,沒有辦法之下這才準備往北去要飯,以求得一線生機。
聽了陶青的稟報,劉錦的臉色顯得異常難看。
“之前不是已經撥款下去,為何災民們還是沒飯吃?”
我睨了他一眼,苦笑道:“錢款是撥下去了,可誰曉得災民有沒有拿到。”我想到以前經常報道出來某些人仗著自己手中的權利私吞專款的事,覺得格外惱怒。
也是,所謂的貪官汙吏,又何止是後來才出現的產物?!
劉錦讓人將我們帶的乾糧分給災民,那些人已是餓極,見到食物後眼冒綠光不顧一切地上來哄搶,我手中拎著一包乾糧,剛開啟發放了一點,卻被一擁而上的人們推倒在地,包裹被搶去了不說,還險些被人給踩死。
還好玄武眼疾手快,一把將我從人堆裡面拖拽出來。
劉錦見場面失控,忙喝令眾人上了馬車趕快離開這裡。已經餓瘋的人見我們要走,大叫大嚷地追了上來,那場景就好像殭屍電影的場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