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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真是豬!
“說了是豬吧,你不信。”他哼了一聲,將麻袋口又綁起來紮緊了。
我有些尷尬,但想到村民們辛辛苦苦地將豬餵養大,就盼著過年了牽到街上賣個好價錢,如今才養到半大就被強盜搶走,等於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今後日子會更難。
“豬你也不能帶走。”我說:“這是村民們養,你憑什麼帶走?”
“憑什麼?”他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自己道:“憑老子是強盜,當強盜就是為了搶東西,你明白?”
“盜有盜義,你們這些人一天到晚就只會打窮人主意,無恥至極!持槍凌弱,算什麼男人?”
他愣了愣,突地點了點頭:“你這小姑娘有點意思……長得也好看,看你剛才追了老子一路,不如跟老子回水寨算了,我們水寨還有個老三沒媳婦呢,剛好!”
這時,後山上面出現了一些隱約火光。我放下心來,應該是接應村民們開始趕過來了。
“別拖拉了,趕緊走吧。”那人過來拽我,我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地抬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幹,你敢打老子。”他似乎怒了。
這時,樹叢中“悉索”一響,又跳出兩個穿黑衣男人,口裡嚷道:“老大,趕緊走哇—那些人往這邊趕過來了,快……”
話音未落,見到他們口中老大在跟一個女子對峙拉扯,驚訝地差點咬了自己舌頭,將原本要講話悉數吞回了肚裡,怪叫道:“哎呀老大,你居然還擄了個女人!”
那老大沖著他們呸了一聲道:“鬼叫個P,不想被人揍成豬頭話,趕緊給老子把船錨起了……把那頭豬扛到船上去。”
那兩人應了一聲,匆匆忙忙照辦去了。
“要麼自己乖乖上船,要麼讓老子把你打暈了扛上船,你自己選一個。”他手抓著我肩上衣服,往湖邊拖,我奮力掙扎,見他回頭過來便掄了拳照著他鼻子使勁就給了一下子。 老大痛地叫了一聲,鼻管裡瞬間有血流了出來。
他用一隻手捂住了鼻子,另外一隻手卻依舊牢牢揪著我肩膀不肯放。
“幹!你真想讓老子把你揍暈是吧?”
我突然想起很小時候,有部港片片段—一個女人教一群女人防身術,具體步驟為:插眼,掐喉,踢小弟。
尤其是最後那一步驟,只要是成功情況下,男人肯定會撒手,這樣被抓人就能趁著機會逃走。
想到這裡,我便突然放棄了反抗。反而是主動將身體貼了過去,並順勢摟住了他雙肩。
老大被我這麼一個格外曖昧動作給鎮住,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手上也突地失了力,捂著鼻子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逮著這個機會,單腳一抬,隨即聽到了一聲慘叫……
畢竟我不是中男足,下不了這樣狠心讓人斷子絕孫腳了,抬腳一瞬間還是稍微減了些力。
但這一下子也足以讓老大夾著雙腿滿地蹦躂了。
他兩個手下正在船上幹活呢,突地聽到他們老大發出一聲嚎叫,緊接著腳底下像是裝了彈簧一般在地上蹦了起來,一時之間也蒙了。
等他們再留意到我時候,我已經逃開了他們足有幾丈遠,再想抓回去已經是不可能了。
山路上響起了雜亂腳步聲,火光也離地越來越近。
強盜們急忙地跑路。
“老大,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竟然著了那女人道。”
“你們兩個回到水寨後敢胡說八道,老子就把你們腦袋給擰下來。”
“老大,那隻豬沒拿,要不要……”
“還拿個P啊,趕緊走!”
“……”
跟很多警匪片裡演一樣,強盜走了,前來援助人們才匆匆趕到。通常後山湖裡是沒停船,所以村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強盜越走越遠,在湖邊喝罵著,最多隻能朝著強盜離去方向扔幾塊石頭以消心頭之恨。
我把豬當做江小裡才會追強盜追到後山湖,不過那豬主人還是把我當做了英雄。
“我豬啊,你可總算醒來啦—豬啊,若是你被強盜擄走了,我可怎麼辦啊?豬啊……”那家養豬婦人哭夠了,便跑到我面前一邊抽抽著跟我道了謝。
“你真是太魯莽了……”
“嘶—痛—”我縮了縮脖子,被竹片劃開虎口還在流血,痛得有些麻木,用冷水一衝才又劇烈地疼痛起來。
劉潛嘆了口氣,先用棉布將傷口上面水漬輕輕捺幹了,接過江大統手中酒壺道:“等下會更痛,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