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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我的雙頰道:“你的臉怎麼腫了?”
經他一提醒,我突然想起自己嘴巴里面還塞著一坨噁心的東西,趕緊吐了出來。又吐了幾口黑色的唾沫出來。
許友皺起眉頭,搖頭道:“沒想到你居然能把這個塞進嘴裡去。”
我打了個哈哈道:“保命要緊。”見他依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遂斂起了笑道:“說正事吧,下一步我們怎麼走?”
“就這樣走唄,現如今這片受了災,缺啥也不缺要飯的。”許友的話音剛落,大家便嘿嘿笑了起來。
我嘆了口氣,心裡暗想道:劉潛真會那麼容易讓我們走麼?
一行人坐在原地吃了些乾糧,又喝了點水。原本天氣就冷,這會兒吃的喝的均是冷冰冰的東西,讓我身體忍不住狠抖了一下。
感覺手上的指頭有點腫脹,攤開來看了看,見雙手的面板凍成了紅色,指節骨上面的面板有幾塊微微的突起—我居然長起了凍瘡。
“怎麼了?”許友問我。
我搖搖頭,將手縮到衣袖裡面,對他笑笑道:“沒啥,吃飽喝足了就趕緊上路吧。”眾人聽了便紛紛站起身來整裝待發。
一路上還算順利,天氣也好,每天能見到紅彤彤的太陽從東邊升起,對於風餐露宿的我們來說是老天對我們的一種眷顧。
只是徒步行走真的很辛苦,想起之前坐在馬車上還在抱怨行車太辛苦的言情,便覺得自己太不知足。
這天,終於在天黑前到達了一個小村。一般來說,即使我們經過村子,也不願意進村去,怕被人見了,留下些什麼蛛絲馬跡。
村子口有個廢棄的牛棚,看起來已經好久都沒有用過了,但一進裡面撲鼻而來的一股臭味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反胃。
牛棚的一角疊著捆好的草垛。幾個人將乾燥的稻草鋪到地上,踩實了準備過夜。夜裡冷,這幾天都是靠在一起睡,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什麼性別不性別的,只求能在寒夜裡能睡個好覺。
眾人無聲地往自己嘴裡塞著被凍得硬邦邦的乾糧,光線很黑,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突然阿六說了聲:“不如……我們去村裡要點東西吃吧。”
“算了,就將就一下吧。”老羅嘆了口氣。
“連著許多天吃這些東西,快要把老子給逼瘋了。”阿六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有些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