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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再見到我希望渺茫罷了。”
我見她神色悽悽,心裡也暗暗替她感到難過,便編了些話出來安慰她道:“說不定到時候姐姐跟烏恆國的國王一見傾心呢,說不定那烏恆國的國王又年輕又英俊,對姐姐又好,到時候與姐姐結成一對神仙情侶豈不美哉?”
劉月君哭笑不得,“哪有妹妹這樣安慰人的?”隨即長嘆了一口氣道:“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念想呢?想我劉月君早在襁褓之時便應做了刀下之鬼,我只當自己已經死了,便也了無牽掛了。”
“姐姐別這麼說,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厚福,姐姐是個有福氣的人。”
兩人傾談到深夜,我才起身準備告辭。
劉月君送我出門,臉上滿是不捨,“今日得到妹妹勸慰,姐姐心裡暢快不少,妹妹有空再來陪姐姐說說話。”
我應承她道:“好,我改日一定過來。”
穿過略顯寂寥的庭園,銀白色的月光灑落下來有種冷森森的感覺,眼前的景色朦朧,如在夢境中一般。
我走到半路,突然想到最近夜裡一直都在旖旎軒附近巡視的林子昂,心裡剛起了個念頭,便見到遠處的假山旁邊依稀依著一個人影。我怕是自己眼花看錯,便使勁揉了揉眼睛,再看。
沒錯,是有個人站在假山旁邊,但絕對不是子昂,子昂的身材沒有那麼嬌小。
我站定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那人一直都保持著一個低頭垂臂的姿勢一動不動,在朦朧的夜色中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我的心裡莫名地升起了一股寒意,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一點點地加快,手腳卻越發地冰冷。
走近了,才發現竟是個穿淺色裙裝的女子,只是她低著頭,長長的髮絲披落下來剛好擋住了面孔,讓我無法看清楚她的樣子。她的手臂各垂於兩邊,其中一隻手中拎著一塊橢圓的掛件,看上去像是一塊鏤空的玉牌,約莫有半個手掌般大小。
是人?還是鬼?
我艱難地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嗓子乾乾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啦。只是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應該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管她是誰都沒有必要上前搭訕。想到此,便提了裙子,逃也似地往自己的屋舍走去。
心裡那絲恐懼像野草似地瘋長,我只管飛快往前走,生怕一回頭便會見到那穿著白裙的女子嫋嫋地朝我飄過來,全然沒有想到自己在幾秒鐘以後會一頭撲到林子昂的身上。
我拽住他的胳膊,倏然鬆了口氣,這才發現全身已被汗水浸透。
“發生了何事?”子昂低沉的嗓音給我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假山那邊站了個女人,半天不動的,嚇死我了。”
“女人?”
“搞不好是女鬼。”我說,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好笑,我竟信了這世間真的有鬼的麼?
子昂沉默地看了我一會兒,說道:“我過去看看,你先進屋去。”
“我也要去,我也想看看清楚剛才嚇到我的到底是什麼……”
我拽著他的袖口不放。
子昂嘆了口氣,“你既執意要去,便只能跟在我的身側,不許離開半步。”
我說好,二話不說拉起他的手。他的手掌又硬又厚,摸著並不舒服,想必是摸多了兵器的緣故。
他像是吃了一驚,趕緊要把手抽回去,而我卻是死纏爛打地抓著不肯放,這樣子倒像是我欺負了他。
“你不是讓我不要離開你半步嗎?你不拉著我,怎麼知道我走開了。”我抬起頭瞪著他,說得理直氣壯。
他對我一如既往地沒有辦法。躊躇了半晌,只好認命地牽著我往假山那邊走去。我看著他渾身不自在的樣子,心裡偷樂,之前那些令我頭皮發麻的恐懼感早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林子昂會保護我的,我一直這麼覺得。
我跟著子昂再次回到之前經過的假山,一眼看去只見到假山怪石林立,邊上一排柳枝在晚風的吹拂下輕輕擺動,只覺是一副寧靜美好的摸樣,哪裡還有剛才見到的女人。
心裡有些沮喪和委屈,便指著見到女人的地方道:“那個女人剛才明明就是站在那裡的。”
林子昂長久的沉默著,末了,才淡淡道:“也許是你看岔了眼。”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我賭氣地甩開他的手,“如果是隻是看錯,我怎麼會看到她穿了淺色的裙裝,手上還拿著一塊這麼大的玉牌。”我用手比劃了一下。
“玉牌?”他露出訝異的神情,我意識到子昂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