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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太子府後,西瀾秋巖直接飛奔到主樓小院,一腳踢開門,便見碧玉和環兒昏倒在地,睡死過去。
裡裡外外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葉傾晟的身影,南宮卿風昨天就離開了太子府,那麼不是他帶走葉兒的,那還會是誰?難道——太可怕了。西瀾秋巖焦急的來回徒步,試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要找出蛛絲馬跡。
“怎麼樣?詩詩不見了嗎?”西瀾遜一時忘乎所以,直接稱葉傾晟為詩詩。可見他是真的擔心葉傾晟的暗衛。
西瀾昭暉嫉妒的諷刺道:“四皇帝,別忘了太子妃可是你的弟妹。注意下男女授受不親。”西瀾秋巖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他管不了。可沒料想西瀾遜也愛上了那個女人。不行,這個女人只能是屬於自己的。一定要趕在他們之前找到葉傾晟,然後——西瀾昭暉突然發現,或許這次是個難得的機會。
“本王知道,用不著三皇兄‘好心’提醒。不管如何我和弟妹都無怨無仇,也沒有傷害過太子妃,可三皇兄的情況與本王不同。我猜想,三皇兄一定沒有和太子妃一起用過膳吧?”西瀾遜快速的回擊,就算他沒有希望,起碼不會遭葉傾晟討厭,可西瀾昭暉不同,當初可是他親筆寫了一封休書,趕走葉傾晟呢。他相信,那個女人不會輕易原諒三皇兄的所作所為。
“你——不要得意忘形。”西瀾昭暉吃了個悶鱉,想發作卻又無法發作,礙於現在他們站在太子府的地盤上,只好互相看不對眼的背過身子。
西瀾秋巖蒼白的俊臉一沉,嘲諷道:“謝謝兩位皇兄的‘好意’,可是本宮的葉兒,本宮自己會去找!無需你們‘操心’,還是回去想想你們留下來的一大攤子的瑣事吧。”說完,也顧不上他們兩人,直接衝出門外,朝大門方向跑去。
兩人像木頭一樣站在屋子裡,卻被西瀾秋巖的話深深刺痛了心扉。西瀾遜頭痛的揉揉太陽門處,沉悶的道:“慕容詩詩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膽小懦弱的女人,三皇兄!當你親手寫下休書的那刻起,你已經完完全全徹底的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她亦不會對你敞開心扉。你還是死心了吧,只怕到時你會懂的何為痛徹心扉,生不如死的。”至於皇位,他志在必得。有了皇位,他就可以從西瀾秋巖的手裡爭奪這個女人。
等西瀾遜離開後,三王爺才感到身心疲憊的沉重的坐下來,他又豈會不知這個道理?可是他後悔了行不行?他現在才發現葉傾晟說的那句話的含義。他現在只想重新奪回他的王妃,難道這也錯了?他承認,他愛上了那個小女人,或許以前並未真正的注意過她。但從大街上被拒一事,四王府宴會一事,他已經無法忘記那個女人的身影。一眸一笑,一驚一怒,都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葉傾晟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不是嗎?他未過門的王妃不對嗎?他雖傷害了她,可也是為了江山大計,現在他寧可放棄這所謂的江山,只求葉傾晟的回首,這也不行麼?為什麼如此的累,他真的後悔了。
院子的拐角處,一道黑影閃過。然失魂落魄的西瀾昭暉根本沒有發覺。
西瀾國真是流連不利,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十幾年不遇的糧食旱災突然襲來,又莫名多了一個戰亂。這不,百姓們剛議論完,又聽到太子府傳來太子妃消失的訊息。簡直是倒黴倒到家了,也沒這麼背過。
“唉,這西瀾國恐怕是要亡國咯,好端端的出了這麼多的大事。也不知那些大臣是幹什麼吃的,一點應急對策都沒有麼?”
“噓,你找死啊,竟然敢妄論朝政!那可是殺頭的大罪。你想死可別牽累我,我家裡還有妻兒要養呢。”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害怕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眼神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引起人注意。便放心的喝了一口茶,來掩飾心中的不安。
“哼,這點破事早就傳開了,不是你我兩個人私自議論的。而是整個西瀾國的人都已知曉。那些高高在上的王爺皇子,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根本不把我們這些老百姓放在眼裡。不顧我們的生死,那我們又何必要尊重他們?”越想越氣氛,本來日子就不是很富裕,除去日常的開銷,每年年底都沒有多餘的銀兩過年,這下好了。糧食短缺,又要打仗。這讓他們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怎麼過日子?
無奈的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家中困難,實在不行,我這還有幾文錢,拿去置辦點麵粉,先撐過去再說。等新皇登基,就會好過點。”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外人現在到處瘋傳,說是四王爺當初為了與三王爺奪位之爭,私下扣壓不少的糧食,準備當私兵糧草。你們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