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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微和無助,比那一日更重的向她襲來。她甚至忍不住想撲上前去,揪著這些人的領口,撕裂她們的利嘴,像個被欺負的野狗一樣把她們嘶咬。
就連野狗都可以咬傷欺負它的人,而她卻不能!
她站在牆邊,木然呆站,任那些汙穢的東西盡數砸到身上來。
7天了,她都不清醒,但今日,她被砸開竅了。
趙恆遠,以他的聰明和世故,不可能不知道當日他的冷漠輕視,會把她逼到這樣的絕境。
他明明知道,他還是這樣做了。
如果他有一絲絲的愛她、有一點點的憐惜她,他就做不到那一刻的狠。
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那一株鳳凰樹:離別、思念、火熱的青春……燒得熾熱,落得憂傷,所以註定要離別!
恆和集團的食堂,此時也群情洶湧。鄭柔兒對他們大部分人來說,是熟悉的,因為她畢竟曾是趙恆遠的私人保鏢,在這個大廈裡出入多時,那時風光無限,如今虎落平陽。
圍觀者各色眼光和議論,把食堂聚成一個最熱鬧的八卦堆。正看電視聊八卦聊得揮發,窗邊一聲“噼啪”的脆響,全體人員鴉雀無聲。
趙恆遠桌上的碟子全數傾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瓷片。趙總裁很悠閒的坐得端正,眼神平淡,眉目清冷:“手滑。”
手滑能滑倒一桌子的飯菜啊,趙總裁你手真是滑得厲害。
大家都噤若寒蟬,慢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專心扒飯。趙總裁平靜平和的對助理王鵬下命令:“明天把電視全拆了,影響食慾。”
“……”
趙總裁站起身,優雅的整了整衣領:“把wife也停了,吃飯都吃得不專注,不符合恆和集團員工的形象。”
“……”嗚嗚,總裁大人,你不要這麼任性!
趙恆遠進到辦公室,站在窗邊,把領帶扯開往凳子上一扔:“叫劉律師上來。”
精神抖擻的老律師老劉急急進門,對著趙總裁心急如焚的問:“趙總,你叫我這麼急,有要事?”
“有,很重要。”趙恆遠按開了電腦,轉給他看鄭柔兒被欺凌的一段影片。老劉雲裡霧外的:“這是什麼意思?”
“我要告他們。”
“告誰?”
“那些砸我女人的,告,全都告。”
“……”老劉倒抽一口涼氣,一生耿直不苛的律師正兒八經的批評他:“正所謂罪不責眾,告了也是白告。”
趙恆遠火兒倍大:“那我柔兒受的氣,就這麼白受了?”
可憐的老律師一向不擅長八卦,對鄭柔兒和趙恆遠的事只知個皮毛,又看著趙恆遠長大,對他這種公私不分的行為非常不滿:“趙總,這種**,而且也是臨時起意,也沒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還叫沒有任何傷害?”趙恆遠指著螢幕:我家柔兒都快哭死了,頭上還腫了包包,居然還叫沒傷害?媽的,難道要被人砍了才叫做有傷害?
老劉相當清醒:“沒毀容,沒受傷,沒姓侵,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根本就沒傷害。最重要的是,我們恆和集團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得罪普羅大眾。”
“你,你……”被噎到的趙總裁手指著門口:“我要見的是你的兒子,不是你,把他叫來。”
小劉律師不夠半小時便現身趙恆遠的辦公室,一進門,便聞到濃重的火藥味:“這是開片了?”
“剛和你老子吵了一架。”
“你有事找我嘛,找我老子幹什麼?他做事,越來越不對你胃口。”劉青松淡然微笑,他上來時,老劉已向他發過牢騷,他已明白事情的大概:“你決定了,要告這些人?”
“嗯。”趙恆遠眉頭都不抬,向他扔了一疊資料:“你明白我想要什麼?”
“明白。”劉青松拿著檔案翻了翻,輕笑道:“你想要的不過是:你曾經削了鄭柔兒多少面子,就要親自給她掙回多少裡子。”
趙恆遠抬眸微笑,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很多口水:“去辦吧!不過你記住:不是損了多少,就掙回多少……是掙回幾倍、幾十倍。”
“我明白。”
趙恆遠以手撫額,捨不得,不管如何,他還真的是捨不得。
被趙恆遠高調拒婚、絕情拋棄的小狐狸精,在路口遭遇“群毆式”的罵戰,被砸成個垃圾蟲一樣落荒而逃。
所有網路媒體都把這事兒瘋傳,鄭柔兒再一次輕而易舉的上了頭條。
對小柔兒來說,“紅”是如此唾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