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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雷咖對小小總裁這一計策堅決擁護。抱著他溜的便下了樓。
身邊人少了,桌間就更加安靜。趙恆遠乾脆就放下筷子,兩手臂撐在桌面,定定的瞧著她:“柔兒?”
小女人繼續啃鴨腿不理他,他聲音提高了一個調:“給我個理由。”
“什麼屁理由?”
“好好的,幹嘛發小胖嘟的脾氣?”
“哈,哈,哈……”她一個字一個字的笑:“嘟嘟是你的寶貝,是你們趙家有小少爺,我一個小保姆,哼,敢發他的脾氣?”
“切……”真是的,女人就是不能和她講道理。他發了狠,一把將才站起的女人摟了過來,薄唇就親了上去。
以往乖巧的她,卻大巴掌扇開他撫過來的手,很嫌棄的抹自己剛被他親完的嘴唇:“別噁心了,恆少爺,剛吃完飯吶。”
摟她在懷裡,他的聲兒輕了:“告訴我,為什麼不開心,寶貝兒。”
“哎喲,肉麻得我雞皮疙瘩都掉光了。誰是你的寶貝兒啊?萬家祺。”
“我以為,我們已經有默契,不去談這個人。”他的聲音冷了一度:“鄭柔兒,在我面前,你再怎麼撒嬌任性,我都喜歡。但是,在嘟嘟的面前,請你注意分寸,他還是個小孩子。而且,不要動不動就萬家祺。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你不喜歡,我沒本事令恆少爺喜歡,我走就是了。”她反手推開他,自個兒進房。
他莫名其妙的被冷待,這種情況,大少爺當然會不開心,但不開心之餘,他迅速的意識到:小女人今天又遇上事了。
鄭柔兒年紀小,看似刁鑽調皮又任性,但骨子裡頭,她其實很大氣很乖巧,而且,一般情況下她生氣,就得變著法子讓你受氣,找回面子的方式也很高階,絕不像今天這般的無理取鬧,沒完沒了。
有見及此,趙恆遠抬頭望著任姐:“今天誰來過?”
“萬家祺小姐。”
果然不出所料,趙恆遠皺了皺眉:“她說什麼了?”
“哦……”本想置身事外的任姐,現在只能無奈的當告密者:“就是萬小姐罵鄭小姐,然後鄭小姐也罵了萬小姐,就兩個人互相罵,罵著罵著……”
“任姐?”趙恆遠一聲冷喝,任姐聲音立馬像鞭炮一樣放出來:“她們互相罵著罵著,最後萬小姐說了一句:有本事你讓趙恆遠娶了你啊,狐狸精!然後,小鄭就不吭聲了,然後就開始做油焗鴨了。”
原來如此,搞得他還以為自己沒發她工資呢。
趙恆遠推門進屋時,果然小女人在收拾行李。看她這收拾行李的動作,明顯就是存心找“哄”的。
她要是真的想走,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現在這個在床上幽怨的“急哄哄”的收拾行李的女人,很明顯只是撒嬌而已。
他唇邊微微笑開了,雙手摟著她的腰,故意以腮邊刺刺的鬚根磨她的臉:“你的戰鬥力,怎麼越來越低了?”
“喂……”她被他話語裡的輕視惹得更加火大:“滾開。”
她用力的試圖推開他,人卻反而被他摟得更緊:“我以為,你和萬家祺,不管何時何地,不管吵架還是打架,你都甩她幾條街的,為什麼最近卻是屢戰屢敗?”
“真是氣死了。”她瞪著他,他黑至深藍的眼睛,深情而寵溺,唇邊卻帶著一絲不著痕跡的逗弄。
這個男人,明明真心欠奉,害得她時時處處被人奚落,卻為什麼還能笑得這麼沒良心呢?
突然就真的又想離家出走了。
“萬家祺是正宮娘娘,我是燒火丫頭。我拿什麼和她鬥?我又拿什麼來贏?她罵我一句狐狸精,我笑得胃都疼。”
她把行李一摔,整個箱子被扔下床底,便要去扯球鞋來換。
又是這話題。趙恆遠把心酸激動的她摟緊,她卻更大力的要晃開。
她開始時還只是生悶氣,現在因了他指尖的溫度和懷抱的寵護,她心底裡的委屈便無邊無際的散開,整個人像被激惹的小刺蝟一樣,在他的身上扎啊扎。
女人推拒得有些累了,一不留神卻被他整個壓倒在床上。他坐在她的大腿邊上,溫柔眼睛凝視著她的臉,指尖輕柔掃著她的眉心,沿著細嫩的肌膚延至她最敏感的耳後頸項處:“我讓你給我時間,你卻告訴我:你等不及?”
“我讓你娶我,你卻告訴我:你不願意?”
“……”
“趙恆遠,這是我第二次問你:你什麼時候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