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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和柔兒,即使再不受外間待見,那也是他趙恆遠現在一心守護的人。但今天居然被自己人這麼欺負?
爺爺說:這只是要玩玩,因為想和曾孫來個有趣而又別開生面的見面。
哼,爺爺雖然老頑童,還很貪玩。但以他的為人,最多就是綁嘟嘟和柔兒回家,輕輕嚇一嚇,然後便逗小胖嘟玩。
把她倆個關起來,弄個影片看猴子戲,這絕對是趙軍平父子的主意。
奶奶的……欺負我兒子?
親戚都沒情講。
他們順利回到家裡,雖然經歷了一天的綁架事件,但能吃上媽咪親手弄的鹽焗大蝦,嘟嘟很滿足,洗完澡窩在沙發上就睡了。
燈下,鄭柔兒立在酒櫃邊,向著廳中的趙恆遠招了招手:“喝不喝?”
“嗯。”他微笑走近,隔著酒櫃把臉兒向著她這邊偎,眼裡眸光似鑽石般閃耀,她反射性的向後閃,半向後傾的身子侷促而警惕,一張小臉已泛紅。
接過她遞上的酒杯,他深深的凝視她,指尖在杯子的口緣上來回的繞,貌似無心:“鄭柔兒,有話和我說?”
“嗯”,酒意漫開,她的臉兒紅得更透,有點緊張的撫著自己燙熱的臉:“我和小胖嘟早就認識,他是我姐姐的兒子。上個月股東大會,是我教小胖嘟爬上臺和你相認。”
他喝了一口紅酒在嘴裡抿了抿,斜睨的眼神少許欣喜:“謝謝你,主動告訴我。”
“什麼嘛!你難道一早就知道?”
“你認為呢?”他那壞笑的樣子讓她抓狂。
也是,像趙恆遠這種人,又怎麼可能會糊里糊塗就認兒子呢?這麼大的事,他一定是把她和嘟嘟的祖宗十八代都給調查爛了的。
可是他平時,卻裝糊塗裝得很過癮。
她負氣想走,卻被他抓住了手腕:“以後,爺爺肯定會要求見嘟嘟,你要怎麼辦?”
“見就見啊,只要不是綁架就好了。”想起綁架事件,她還是氣得咬牙切齒。
“只要嘟嘟一進入趙家,爺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親子鑑定。”
“做啊做啊,真金不怕紅爐火。”
“真金?”他抓她的手掌加力:“你肯定嘟嘟是我的兒子?”
“哈,為什麼不肯定?以你的聰明,嘟嘟要不是你的兒子,你早就把我和他拋屍荒野了,還會好吃好住的供著?”
他定定的凝視著她,這眼神專注而危險,讓她不安。她甩了甩手,他卻把她扯近懷裡來:“鄭柔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真話。”
“真話就是,嘟嘟是我姐姐鄭小玲和你的孩子,她死了之後,嘟嘟就一直叫我媽咪。”
“這些我都知道。”
“知道還這樣?”她也有點火大:“玲姐人都死了,就留下小嘟嘟,你從前對她始亂終棄我不理……”
他截住她的話:“我沒有對你的玲姐始亂終棄。”
“那孩子不是你們生的囉?”她嘟嘟嘴:“你不認胖嘟最好了,明天我帶他走。”
“嘟嘟是我的兒子,但是我沒有睡過鄭小玲。”
“哎呀,好笑了?那小胖嘟是石頭爆出來的?”她怒喝,仰頭一口就喝掉半杯紅酒。
“我沒睡,我還沒開葷!”他急了,狠狠的扔下擲地有聲的這句話。
“噗……”
恆少爺,趙總裁,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我不是故意要把紅酒噴你臉上的,實在是你口中說出來的“真相”太嚇人了吶。
像你這種萬人迷,不是應該睡盡天下無敵手的嗎?處啊男啊……
原諒我的失態吧!恆少爺,我噴完紅酒之後情不自禁的望向你褲襠,那也絕不是我好色,是好奇、好奇啊!
中午,呂云云出來陪鄭柔兒吃中飯。鄭柔兒撐腮望著視窗,云云走到身邊她也沒察覺,儼然一副“身在夢中尤未醒”的樣兒。
云云大力的拍了拍她肩膊:“喂,受刺激了?”
“大刺激。”鄭柔兒把臉趴到桌子上,伸出小手可憐的去摳云云的手背:“云云,我懷疑趙恆遠是……基。”
“噗……”
云云我不怪你,被噴一臉水那是正常的,誰聽到這訊息,不得噴啊。我昨晚就噴了趙恆遠一臉,他差點把我榨了做紅酒汁呢。
云云壓抑著狂號的內心,拿紙巾隨便在她的臉上擦了兩擦:“你說的那個基,就是那種gay?”
“是的,基佬的基,g…a…y…gay。